“哦~亲爱的,你今天似乎有点紧张~”
一曲舞罢,胡秋月摩挲着杰西卡的脸颊,满脸的心疼,似乎这种事情已经发生了无数次,今天只是其中的一次而已。
“不不不,我没有……”
杰西卡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干些什么了,这种超乎凡人理解的事情已经击垮了她的理智。
“嘘……不要急于否认,我知道你生病了,但是没关系,我会陪着你的……”
胡秋月将手指按在了她的嘴唇上,打断了杰西卡接下来要说的话,随即松开围绕着杰西卡的手臂走到一旁的桌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支针筒。
“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会好好陪你跳的……我真的……”
杰西卡拼命地想要远离胡秋月,但是身体却是纹丝不动,比之绑在手术椅上还要牢固,怪不得胡秋月丝绝不在乎松不松绑这回事。
“很快就好很快就好……乖啊……嘘……”
一只手捂住杰西卡的嘴,一只手将针筒里的药剂推入了杰西卡的脖颈处,红彤彤的药剂慢慢地进入了杰西卡的血管中。
“你知道的,岂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市陪着你的……永远都市……”
胡秋月捡起桌上的手套戴好,随后在墙壁上的某处一按,一个柜子徐徐地移了出来,柜子的两壁上充满了种种刀具,其中只有一把隐隐发着红芒,显然是经常使用导致纵然清洗过但是日积月累下也积攒了不少沉淀的血液。
“唔……”
一直大叫救命的杰西卡很快的就发现自己不能发声了,自己的皮肤下面更是隐隐作痛,似乎有什么工具在灼烧自己的血管一样。
一个响指,杰西卡腾空而起飞向了胡秋月,稳稳地停留在他的跟前,他基础不需要什么手术椅,那玩意一点都欠好使。
“放心吧亲爱的,我昨天刚从一位名医那里知晓了如何救治你这种病,我很快就能治好你了~”
杰西卡突然感受自己的脚又麻又痒,虽然无法晃动头部,但是眼球照旧可以转动的,等她的视线终于落在了自己的脚上的时候,却是发现刚刚蹲下的胡秋月正在把玩自己的脚。
如果像是之前在手术椅上那么把玩倒也没有什么令人恐惧的地方,顶多就是认为胡秋月是个失常而已,但是惊悚的是,自己的双脚居然在脚踝上面一点的地方开始泛起了一条血线,而且随着胡秋月把玩的时间越长,那条血线就越深。
“呜呜……唔!”
杰西卡奋力的呻吟着,她已经感受到了钻心的疼痛,
简直痛不欲生,这种凡人无法忍受的痛苦她却要硬生生的忍受着,连昏厥都没有,全程都被她看在眼里,她已经完全瓦解了,除了痛哭乞求没有任何可以做的事情了。
“亲爱的,你要痊愈了~”
她的视线一直都落在自己的小腹处,那里的肌肤已经从雪白转酿成了暗红,细密的血珠从皮肤里渗透出来,大量细小的伤口逐渐将杰西卡细腻的皮肤瓦解成腐烂的树叶一般。
她已经感受不到痛苦了,或者说她的神经已经不像再感受痛苦了,切断了她与身体的联系,现在的她就似乎是局外人一样,
“亲爱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马上就是名医所说的最后一步了,胡秋月终于抬起了那柄泛着红芒的尖刀靠近了杰西卡。
杰西卡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就没有任何行动了,她连转动眼珠都已经变得极为吃力,就在胡秋月走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已经腐烂到了胸部,自己之前视若骄傲的地方很快的就会子虚乌有,对于死亡她现在已经看淡了,或许死亡才是更好的解脱。
“不!”
杰西卡突然惊悚起来,比之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畏惧和恐惧,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她居然尖叫作声了,因为她注意到胡秋月手中的尖刀居然扎在了自己的下巴上!
胡秋月小心的计划着尖刀的行进路线,他必须要小心的谨慎的完美的将自己的妻子治好,绝不能留下任何后遗症!
撕心裂肺、痛不欲生都不足以形容此时的杰西卡,她睁大的双眼里满是恐惧与绝望,不知道什么时候瞳孔已经扩散了,她已经死了,但是从她蔚蓝的双眼里却反照出胡秋月高举的一张人脸!
“哦~我亲爱的妻子,我终于治好你了~”
胡秋月将那张人脸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蹭了蹭,随后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之前打开的格栅上部的那个头雕上,人脸盖在栩栩如生的头雕上似乎杰西卡又活过来了一样!
那双晶莹剔透的玉足也被胡秋月好好地放在了格栅的下面,随后跪在地上虔诚的亲吻了一下玉足。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你知道我从不骗你的!”
胡秋月笑盈盈的说着,满脸宠溺的看着盖着杰西卡人脸的头雕,那个头雕他彻夜赶工才终于捏好的,他对自己的手艺是极为自信的,他确信杰西卡一定会喜欢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