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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摆烂了,老爹是胡惟庸

第五十五章 我会忏悔?

  詹徽在廖世荣失事的第一时间,立即处置惩罚了牵连,给洪武天子论述清楚了其时的情况。

  作为吏部天官的宗子,詹徽其时怕的不是锦衣卫,是锦衣卫后面的洪武天子。

  但他詹徽怎么也没想到,今天过来盘查的是胡汉山这个混账盐豆。

  叶庆元看着捂着腹部在地上忍耐剧痛的詹徽,主动站了出来:“汉山兄,咱们好歹也算是半个同年,都是台甫前十才子。”

  “詹徽作为中枢重臣吏部天官的宗子,与咱们都是一个圈层的权贵。”

  “咱这个圈层自然就有咱们的规则,哪里有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给中枢重臣宗子一脚。

  咱们若是有了矛盾,先是找其中人,尽量去说和。

  商谈支付怎样的银利,来解决这件事,就连六位小国公都是一直遵循权要缙绅的规则。”

  胡汉山听到一句大明前十才子,心情就不咋好了,瞪了叶庆元一眼:“说完了。”

  叶庆元镇定自若的轻轻颔首,以为说服了胡汉山。

  叶庆元准备凭据权贵圈层的规则服务:“汉山兄说吧,是看上了哪一位豢养的官妓,照旧看上了谁手里的案头清供。”

  “莫要平白无故的结仇,以后各人都是在一个政界上做官,凡事要留有盘旋余地.......”

  “嘭!”

  还没等叶庆元说完,胡汉山上去又是一脚,把他踹翻在冰凉地面。

  胡汉山好歹是淮西勋贵身世,从小习练弓马骑射,哪里是五体不勤的浙东文官子弟能够反抗。

  叶庆元挨了这一脚,痛苦的捂着肚子,要不是在场有这么多念书人在,早就疼的叫作声了。

  “胡汉山!你以后难道不想在政界上攀升了。”

  “你这是把我等冒犯死了,以后在政界谁还会帮衬你。”

  “你难道连权要缙绅的规则都不遵循了吗!国舅爷马藩都不敢这么烂泥!”

  遵你个大盐豆。

  胡汉山促狭笑着上前了一步。

  人数众多的念书人,反倒是退却了一步。

  胡汉山又是一脚踢在了詹徽肚子上,美滋滋的说道:“规则?本少爷从来不按规则做事。”

  “记着了,本少爷叫做胡汉山,以后多骂骂老子。”

  胡汉山临走又给了叶庆元一脚。

  带着十名巡检大模大样的走出了试馆大门。

  留下了捂着肚子满脸痛苦的詹徽和叶庆元二人。

  还留下了浙东试馆念书人们的面面相觑,很快就酿成了怨愤恼怒。

  他们这么多年来,从来没见过这么不按规则脱手的权要缙绅子弟,简直就是自掘宅兆。

  这些未来执掌大明各地衙门的举人们,义愤填膺,一个个准备用最严厉的抨击,彻底搞臭胡汉山的名声。

  胡汉山刚刚走出试馆大门,碰见了统领这里的巡检司千户,带了上百名巡检前来帮腔作势。

  巡检千户和手下巡检们跑的太快,一个个正喘着粗气,呼出了大量白气。

  还没等一名巡检百户拿下跑到他们统领地闹事的巡检小旗,送到应天府大牢好好整治一番。

  巡检千户赶忙拦了下来,低声说了一句:“通济门的巡检。”

  巡检百户立即噤若寒蝉的打了一个激灵,一百来名巡检们大气不敢喘了,目送胡汉山等十余人离开。

  浙东试馆相隔不远的地方是两淮试馆。

  两淮试馆的念书人宗族几多都有盐业生意,比起浙东试馆那帮念书人会做人多了。

  胡汉山来到试馆大门口,刚准备抽出绣春刀刀鞘,拍在门口的举人脸上。

  两名举人隔着台阶看见了那口绣春刀,赶忙就把偏门打开了。

  胡汉山看他俩还算识相,放了他们一马:“去把里面领头的叫出来,就说胡汉山找他。”

  两名举人没见过胡汉山,听到这个名字,怪异的看了一眼那口绣春刀。

  心里在想,堂堂一位左丞相宗子,怎么去锦衣卫当了一条狗,对于他以后进入政界很倒霉。

  两名举人一边腹诽胡汉山的荒唐,一边赶忙去把两淮试馆闻人叫了出来。

  两淮试馆闻人茅大芳比起詹徽还要有节气,直接训斥胡汉山:“本闻人即是茅大芳,试馆这等读圣贤书的地方,能是你们这些丘八来的。”

  “还不赶忙离开,否则让你们吃牢饭。”

  胡汉山听到茅大芳这个名字,呦呵,照旧个名人。

  这位可是方孝孺的挚友,建文帝登位以后的言相,厥后同样是被太宗天子朱棣诛了宗族。

  胡汉山对他印象很差,茅大芳当官以后,照旧作为言相那么重要的中枢重臣。

  一直主张用仁义作用夷狄鞑虏,排斥用武力看待夷狄鞑虏。

  胡汉山的手已经忍不住了,准备狠狠抽打茅大芳那张大义凛然的脸容。

  对于夷狄鞑虏,胡汉山一直信奉唐太宗李世民的看法。

  夷狄,禽兽也,畏威而不怀德。

  “啪!”

  胡汉山这一次脱手比起在浙东试馆,一点颜面都不留了,刀鞘直接打在了茅大芳的脸上。

  胡汉山又是‘嘭’的一声踢在茅大芳肚子上,把他踹翻在地:“听说你和廖世荣是姻亲,今天过来把你抓进诏狱。”

  茅大芳听到诏狱两个字,瞬间慌了神。

  但为了维持住自己的颜面,茅大芳只能强撑着说道:“诬陷!一定是有人诬陷晚生。”

  “晚生未曾与廖世荣进行纳采,也没有三姑六婆去晚生家里送干礼水礼。”

  胡汉山听见茅大芳从刚开始大义凛然的本闻人,酿成了一口一个晚生。

  心里鄙夷,看来诏狱两个字真是好用。

  看待两淮试馆的念书人们一样好用,在看到茅大芳遭到殴打以后。

  平时恨不得把节气二字贴在脑门上,现在全都噤若寒蝉的退却几步,一个敢伸张正义的都没有。

  试馆念书人们全在后怕,幸亏当初说出要与廖世荣结亲的不是自己,否则倒霉的就不是茅大芳了。

  前些天还在恭维廖世荣,能够与他攀上姻亲是何等大一件幸事的试馆闻人,现在就有多凄惨。

  试馆念书人们更是在心里大叫庆幸,多亏自己没能遇上投合廖世荣。

  胡汉山殴打完茅大芳,解气了,吹了个口哨带着巡检们离开了。

  一个个的造访了所有试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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