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眼睛一亮,蔡护卫奏琴弹得真好,别看她一副清冷模样,弹起琴来面含柔光,温润又典雅。
聂风惬意地在一旁品茗,蔡红云弹的是广陵散,原来广陵散早已失传,只有一些残片,这是蔡红云以前的一位挚友和蔡红云交锋比输了,这位友人弹得一手好琴,凭据残片重新谱写了广陵散,他把曲谱送给了蔡红云的,只是这位故人早已不在曲谱还在。
贺瑜忙完一天才惊觉没有去看蔡红云,当他来到蔡红云的房门前被侍女见告她已经歇下了。他问侍女绿萍,“蔡女人今天喝药了吗?”
“喝了。”
“用饭了吗?”
“吃了。”
“那她今天都在做什么呢?”
绿萍答道:“她今天一整天都在和聂大人奏琴聊天呢。”
贺瑜颔首,看来聂风有点闲,他必须给他找点事情做。“你告诉蔡女人,明日我们就要启程回京城了,你早点收拾准备,另外你好生照料她,她没喝药没定时用饭就给我禀报。”
绿萍屈身行礼,答是。
贺瑜给蔡红云指派的这个侍女特别贴心,她什么都不用做绿萍就帮她做好了。蔡红云依在马车里,绿萍把备好的手炉给蔡红云捧着,她在一旁坐着。
蔡红云稍微一动,绿萍立马问道:“女人你需要什么呢?”
蔡红云慰藉绿萍,“你不用这么拘谨,我不外是坐久了脚麻了。”贺瑜还单独给她部署了一辆马车,把绿萍部署在她马车里照顾她,她看着这个小女人十五岁左右,眼睛单纯青涩。
绿萍立马道:“那我给你揉一揉吧。”绿萍伸手给蔡红云揉腿,蔡红云闭眼假寐,这丫头的力道均匀,耐力持久,是练武的好质料。
贺瑜在马车里特无聊,他撩开帘布看向蔡红云的马车,自从他那天打了她以后,两天都没有见着她了。
马车前赶车的一名侍卫是他的暗卫,贺瑜对他道:“你去看看那辆马车里的蔡女人在做什么。”
辛元颔首跑开,纷歧会儿回来,“她在看书呢。”
贺瑜拍头,他怎么没想到看书来打发时间呢?“她看得什么书呢?”
辛元皱眉,“属下没看。”
贺瑜瞪他一眼,“再去看。”
辛元立马又跑了出去,又回来答道:“令郎,她看的是《茶经》。”
贺瑜转头付托他,“你给我找一本《茶经》来。”
一整天下来,辛元跑了十几趟了,饶是绿萍性子再好也有点不耐烦了,“都给你说了,女人睡下了,你别来问了,她本就病了需要休息,你老是来打扰她,女人好不了就是你给害的。”
辛元一脸无奈,谁知道他家令郎这么无聊啊,他现在换主人行不,这是暗卫该干的事吗?人家丫头都觉得他脑子有毛病了。
绿萍见着蔡红云歇息了,她在一旁做手工针线活,睡梦中的蔡红云皱起了眉头,她的头又开始痛了,绿萍连忙已往帮她按头,悄声骂辛元,“看女人被那个护卫闹的,女人真造孽。”
蔡红云醒来,绿萍扶着她坐起来,“女人,该喝药了。”
蔡红云端着药喝了,“外面怎么这么闹腾?”
“他们下了马车已经搭好营帐了,女人还没醒过来所以我们还没下马车。”绿萍扶着蔡红云下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