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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狮的使徒

第三十八章 第一条裂缝

金狮的使徒 拓哉与躲债 2728 2020-02-26 20:20:50

  对于卖工具这事,其实塞赫泰特一开始也是做好了被大祭司骂的准备,但没想到的是,安提翁大祭司会爽快的允许。

  塞赫泰特好奇,一问才知道,因为堆栈打理不妥,有许多备用贡品如花卉瓜果一类的工具,烂掉坏点了不少,这种工具是绝对不能向神供奉的,也不能拿去给穷人,那样一来就是害人性命,所以只6能处置惩罚掉,或烧或倒掉或者埋了,不管怎样都是一笔开支,让神殿这个月的预算有些超额了。

  其实大祭司原先也想过把那些富余的工艺品都卖掉,也是因为担忧是对神明不敬才放弃了这个念头。

  既然现在身为“塞赫美特女儿”的祥瑞物都发话了,大祭司虽然要颔首同意。留下一式三份的说明,签了名后由塞赫泰特交给萨卡和普塔霍特普一份,剩下的两份一份自留,一份由塞赫泰特保管。

  下午送完“授权文件”回来,塞赫泰特感受整小我私家都快乐了,这会儿她已经能想象到自己爹妈躺在床上数钱的日子了。

  塞赫泰特就这么一步一蹦跶回了房间,走路都带着风,上二楼往床上一躺,还在自我陶醉。

  阳光从面前的小窗口射进来,心情也是美到起飞,全然不知塞特弗已经在楼下叫自己好几声了。

  所以就是,在人小伙儿已经到了自己房门口的时候,塞赫泰特才注意抵家里来人了。

  “你这怎么行,家里进人了自己还不知道。”

  不出意外的,塞赫泰特又收获了一顿数落,一度怀疑塞特弗有被珑熏染的倾向。

  对于这种情况,塞赫泰特依旧是接纳了腻歪免罪法,把全身所有的腻歪劲儿都使出来,企图恶心死对方来转移话题。

  和珑一样,这位小哥儿也挺吃这套。

  塞赫泰特拉着人到一楼的客厅里坐会儿,去拿了葡萄酒来给人倒上。

  “你不是今天照旧休息吗?这么勤快呀。”

  塞特弗回了一句“没班就不能来吗”,闷了一杯酒,塞赫泰特这才发现,这人似乎有心事,只是怎么问都问不出个所以然。

  要不怎么说老祖宗就是厉害,你大爷照旧你大爷,“酒壮怂人胆”这话搁谁身上都适用,在塞赫泰特早就放弃询问,去门口喂猫时,塞特弗借着酒劲就开始了。

  “为什么不能我们两个住一起?”

  “之前不是说了吗?现在还不行。”塞赫泰特头也没回,自顾蹲在碗旁边看着猫主子闷头吃工具,不时伸手摸摸头顺顺毛,“究竟是祭司,该守的规则总要遵守吧。”

  不问还好,一问这位嘴上没把门的就把实话全都没有任何加工地抖出来了:

  “我朋友说,谈工具这么久,没拜堂也没……那啥,太弱了。”

  ???

  塞赫泰特小小的眼里充满大大的疑惑,就地给气笑了:“你听他的?他是你老婆照旧我?”

  现在塞赫泰特有点觉得,这小孩不能叫“老实人”,应该是“老憨憨”。

  这么一来,塞赫泰特有点不大兴奋了,突然间脑子里就蹦出“老梆子允许我的事就从来不会变卦”的想法。

  太恐怖了,跟这货有半毛钱的关系,现在跟自己在处工具的是眼前这个喝葡萄酒上头了的憨憨,纵然耳根有点软,有时候还怕事,没啥继续,看上去很阳光大男孩没错,但相处久了以后就会觉得,“阳光大男孩”不是一个形容词,而是一个实打实的名词。

  他真的就是个“男孩”。

  这么说来,也难怪珑会对塞特弗不大伤风甚至有些看不惯,他是太佛了点,但从不逃避责任,该有的继续照旧有的,反而是这小我私家,看上去像是很有宁静感的类型,但遇见麻烦总会下意识地回避,或者不作为,几个月来,往往是塞赫泰特在情感中做决断挑梁子的时候更多。

  令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塞赫泰特居然会觉得没什么,甚至说出了“我也可以掩护他”这种话。

  在珑看来,一大老爷们儿,整天躲在女孩子后面,就俩字,窝囊。

  但现在塞赫泰特极其讨厌第三小我私家对自己处工具的事指指点点,珑也没法把这些心里话说出来,但如果他听到适才塞特弗说的话,一定会被气得死去活来。

  啥叫你朋友说?你爹我现在让你认清现实,听你工具的,你觉得行不?

  珑现在最大的好奇就是:

  这小屁孩到底是怎么当上侍卫的,教他习武打架的老师父是不是经常会被这软骨头的徒弟气死?

  猫吃饱了,转过来伸出爪子要塞赫泰特抱,有谁能拒绝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呢?塞赫泰特兴奋还来不及,抱起猫咪站起来就去小石桌旁边,那里有珑闲下来的时候给猫咪做的猫爬架。

  结果就在塞赫泰特背对着门忙着吸猫时,塞特弗借着酒劲突然从背后搞偷袭,一把抱住人就要刷流氓,塞赫泰特一被吓到下意识得蹦出来一声“我靠”,但这丝毫挡不住背后的人犯浑耍流氓。

  论力气塞赫泰特自然是一丝自制都占不到,照旧猫主子见铲屎官有麻烦,跳起来照着塞特弗脸上就是一招喵喵流星拳,抽得啪啪的还挠出了血印子。

  当班的侍卫过来把塞特弗拽开,这一幕被刚回来的珑看个正着,其时就黑着脸走进小院,看看塞赫泰特有些忙乱整理着衣服,腰上金饰重新挂好,又看看塞特弗被自己的同事提溜着后颈衣领,看向侍卫:“怎么回事。”

  “陈诉大人,他喝多了,要打祭司大人。”

  嗐,你看着老子脖子上一个挨一个的印子,这叫打啊。塞赫泰特心中偷偷骂道。

  “为什么不早来。”

  “陈诉大人,早饭不洁净,刚在茅房跑肚!”

  行吧,人有三急。看这小侍卫一脸正经态度良好,珑摆摆手决定放过他,至于还在说胡话的塞特弗,不收拾一下这小工具就不知道啥叫难受。

  “我们俩的事,你……嗝!凭什么管!你真是我老、老丈人吗?”

  “把这货也拖走,该上哪上哪去。告诉他自己干了什么,好好反思,一周之内别让我看见他。另有,这个月月钱扣一半。”

  月钱扣一半,在眼下的阶段,基本即是这个月只配吃土了。

  “但月钱应该是大祭……”

  “我会告诉他。”珑瞥一眼侍卫,侍卫也识相闭嘴,赶忙乖乖拖着塞特弗溜之大吉,生怕再多说一个字连带自己一起挨罚。

  整个神殿都知道,塞赫泰特生气是直接开怼,骂到马留提斯湖对岸的鳄鱼都发怵,而珑则是意外的冷静,但目光所及都令人生畏,就感受是惊扰了一只看上去脾气很好的雄狮,明明有着漂亮的外表,看人的眼神却是出了鞘的利刃,一不小心就会被收拾得很惨,而作为被收拾的一方,往往找不到理由去大祭司那去起诉,因为珑所有的处置惩罚都严格合乎神殿规则。

  塞赫泰特是这么形容的:高中时天天站在校门口的教导主任,只要犯事被抓,在规则要求规模内能把一小我私家折腾得求饶。就比方说学生在校玩手机被抓,被收了,去说情,找借口称是替朋友代管,今晚朋友来拿,那么这个教导主任会先用一种很同情很遗憾的语气说“哎呀,不是你的啊,那可麻烦了”,然后在该学生刚要露出一丝丝看到希望的喜悦时,就会迎来当头一棒:“恐怕你得告诉你那个朋友,要到下周周末才气看到他的手机了。”然后学生继续使出满身解数求情,教导主任则以稳定应万变:“那你也不应该在学校里拿出来,再说你往学校手机原来就差池。”

  珑就是这么处置惩罚问题的,塞赫泰特以前总说他不去学校当个教导主任,可惜了这身才气。

  等外人都走了,珑回了屋子,塞赫泰特很听话地跟在后面,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你自己说吧,适才到底怎么回事。”

  对塞赫泰特来说,其实适才的事,基本算是她在跟塞特弗两人之间的关系上的第一条裂缝了。

  “嘛……就是适才嘛,你还没回来,他过来找我,我们俩就唠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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