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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在宋时

第82章撒狗粮的一章

艰难在宋时 迎风随飘舞 2130 2021-04-29 08:35:03

  元天狩十年,才十岁的大元王朝似乎经历了百年的风风雨雨,在开国后的第十年,经艰难百战,终于获得了一个相对宁静稳定的外部局势。安南、大理、吐蕃三地皆定,蒙古东道诸王被周元略扫灭,西域南疆被周元景控制,南洋一堆忠狗……除了天山以北苟延残喘的忽必烈,大元的四方很稳定。

  许多人长松口气,周围终于没有敌人了。

  追念开国这十年间,大元灭赵宋、降大理、征吐蕃、讨蒙古、荡安南、攻占婆、侵略南洋诸国设立都护府、远航到西方探索了大食半岛航线;北取大漠草原,东夺白山黑水,西复西域南疆,王朝战斗力爆表汉唐,直打的周边没有了敌人…………

  汉朝如果要做到大元的成就,需要文景武宣四代之治;唐朝如果要做到大元的成就,需要贞观开元两大盛世,中间还需要有人上承贞观下启开元……大元一代人干了三代人的事情,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恐怖的。

  她是一个疯子,一个疯帝!

  这已经是共识。

  尤其是当大伙以为可以休息、能够松口气时候,周蕊徽不愿把这口气松下来,她宜将剩勇追穷寇,她誓要把忽必烈荡灭!她图谋大着呢!

  再一次强硬的颁下圣旨,掉臂怨声载道远征天山!经数场灭国大战,国库空虚不是开玩笑的,但周蕊徽是谁,内相咬着牙挤着血把国库剩余钱粮的压榨出来,更是临时摊派加收一笔征蒙税,东拼西凑出了八万马步军远征。

  万里远征呀,军队还没出发朝野上下就有〔重蹈贰师将军覆辙〕的定论,执金吾查探,果真又是陈宜中一党的人。周蕊徽笑笑,难得很漂亮,不惩不罚,全当不知道。

  八万雄师远征,领军主帅不用说,有周丰荡这个好大儿在身边,不给他还能给谁?!亲自送出城,临出征给儿子激励个士气,就撒手不管了。

  周蕊徽自信周丰荡不会让自己失望,那可是周丰荡啊,继续了自己攻无不克的军神基因的儿子。女帝直接点评这场战争为〔狮子全力以赴跟一头没角山羊搏杀〕!

  所以也由此看出,什么征伐天山北麓,女帝心思并不在此。

  既为疯帝,自然另有更疯狂的事情要做!

  …………

  春季,全国春耕事后,另有冷意的天气里周蕊徽慵懒躺在太师椅上,身上只穿件露着点点的薄纱衣裙,下套着同样薄薄半隐半露的裤子,清凉包腿舒适,从脚丫紧包到腰肢的白丝裤袜,不仅显得她腿长,更给人种…………一双鞋子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脚底袜子雪白如纸,唯一可惜是右脚脚踝上沾染一抹尘渍,像画,又像小儿的涂鸦,却端的让人浮想翩翩。

  太师椅旁的圆桌上摆放着果脯、糕点的拼盘,另有一壶甜甜的果酒。周蕊徽都只动了几口,余下的要等她午寐完后再说。

  圆桌的另一旁另有把太师椅,太师椅上躺着的不是别人,只有贾似道,他正在配寐…………

  年初,周蕊徽终于找了些周首无法阻挡的理由让他致仕,回到青州城颐养天年。

  周首罢相,吏相空缺,自然而然贾似道就回来,重新回来活比离开之前少,不用熬夜伤身,时间自然大把大把富足,于是天天来配女友了。

  美容觉醒,贾似道也随着醒,女帝软软伸个懒腰,然后就把一双脚放到贾似道大腿上。

  “师宪,小妹脚麻了,给捏捏。”

  不是第一次了,贾似道轻车熟路的拿过手边随时备着的细绳,熟悉的手法把她小腿和脚踝绑上,赤红的绳索深深陷入她的白袜中,留下一圈圈麻花。准备事情做完,这才开始推拿,只见贾似道把手握拳,将食指伸出,凸出的指肚顶在女帝脚心上,用尽全力的旋转的往前压;做了几个疗程后握拳猛打脚底板,打的啪啪作响;最后两手大拇指按压随意的部为,一般来说周蕊徽体现的越痛苦越凄惨,叫得声音越大越悲鸣,就越说明疗效对着呢。

  (小时候家长给我捏脚,那痛感至今影象犹新,更影象犹新的是家长说的话:疼?疼就对了,越疼越治病。)

  呜呜呜(┯_┯)…………

  脚不麻了,周蕊徽也不收腿,继续搭在贾似道腿上以唠嗑兼虚脱的语气说着自己要干的大事。

  “师宪,汝猜猜出精武门那年浙江一道收上来几多税款?”

  贾似道一听精武门就切换了模式,小心翼翼道:“南国税收重地,前朝时便有〔苏湖熟天下足〕的美名,以老夫看来五万贯钱、十万石粮肯定有的。”

  周蕊徽美美一笑,轻轻吐出一个数:“商税六十贯,盐税三百钱,茶税二十钱,农税百钱,粮米六石。”

  贾似道听后心立即嘎嘣一声。

  “啊……啊?”

  【这些人未免太迂腐了吧,这可是在找死啊!照旧直挺挺把脖子往阿徽刀口下伸…………】

  “要开始了?”

  “要开始了。”周蕊徽肯定说道,“外边已经平静了,是时候到清理家里害虫的田地了。”

  贾似道无声的拿起笔沾墨,直接捧着周蕊徽玉腿在上面的〔白纸上〕写写画画起来。周蕊徽不说话,尽可能的不动,贤惠的给贾似道研磨。

  许久之后,贾似道停笔。

  “写完了?”

  美目忽闪着鉴赏腿上贾似道一手漂亮的字迹,浓浓绽开黑墨恰似把把利刃蹂躏摧残着白丝,将一双雪白的裤袜玷污的脏兮兮,简直见者犹怜。

  “好字!”周蕊徽追加一句。

  字写的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贾似道列出数据想要表达的意思,用八字归纳综合——树大根深,盘根错节。

  恰似伉俪调情般,周蕊徽也沾墨提笔,在自己大腿上写下行字,似乎不把雪白裤袜弄得洗不洁净不罢休。

  “兄有《公田法》,妹有《屯所兵制》,兄行变法阻力极多,妹变法阻力亦有,兄败,妹成,其中何缘故?”

  边说边写罢,又在令一条大腿上画一条黄河一条长江。

  “江南殷富,胜北国十倍,那为什么屯所兵制能推行到现在,而公田法举步维艰?兄的法只是收回田地而已,妹的法可不止收回田地哦~~~~”

  看着眉宇间露着沉思的床伴,周蕊徽轻轻一笑:“师宪,汝敢杀人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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