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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在宋时

第5章众建诸侯于边疆

艰难在宋时 迎风随飘舞 2366 2021-02-06 11:44:15

  迟到的秋季,金黄麦浪在京师消失,幢幢玄色的衡宇攻克了农田,京师又扩建了,又似乎没有扩建,纵然离开许久,也弄不清。遥望庞大的都市群,目力极致,云彩中间的城堡若隐若现,好比天宫威严的高不行攀,使每一个来到京师的达官显贵、富翁巨商、平民黎民顶礼膜拜。

  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周丰荡卸下身上疲倦的戒备,倍加忖量母亲、妹妹,内心大叫着我回家了。

  跟在周丰荡身后,周元景痴痴眺望远方,似乎正与城堡上的周蕊徽对视,虎目内敛深如秋水,面容间轻松惬意,就像是在度假。

  “侄儿,走了。”

  轻轻一点马腹,周元景胯下那匹老伙计温顺的缓慢向前跑,老迈的马蹄虽不如年轻战马有力敏捷,可胜在沉稳,骑士纵然失神也不会落下马。

  周丰荡、周元景到京外城了,周圆圆第一时间上报,女帝便把活该的奏折丢下,召见周元景,以及早到京的周元略、周柘彦。

  接到传唤,三个男人毕恭毕敬进入皇城,登上九层楼阁,在女卫的引路下一直爬到顶层。

  望见女帝正一身素服依在栅栏边眺望外间风物,三位宗室元勋整齐行礼,头低下了这才看看法板上还摊着张舆图,囊括已知世界,西涉流沙尽头标有大秦二字,蓬莱道东方无尽大海,世界就在这里,天下就在这里。

  女帝回眸,手一抬示意免礼,随后迈着玉步,走到屋中的中心。

  “此间没有外人,所谈之事是咱周家的家事,谈咱自己的家事就只有族长没有君臣,三位兄长随便坐吧,不必羁绊。芷兰,汝去打些酒来,慢点,不用着急,不用赶。”

  盘腿坐下,指使伍芷兰离开。伍芷兰领命出房间,随手叫女兵扼守楼梯口,阻拦任何要见陛下的人。

  不知是否是故意的,周蕊徽屁股坐下的地方,是图上标注京师的位置…………

  待伍芷兰走远些,女帝蕴藉开口道:“三位兄长猜猜小妹想说的是什么事儿?要谈的又是什么事?”

  周元略先说道,镇守山北多年,比另外两人更显憔悴:“陛……徽妹,俺累了,不复少年之勇烈,这些年俺一直想找时机偷个懒,落个轻松自在,怡弄儿孙以终天年。”

  “臣有本奏,请乞骸骨。”

  周元略话音刚落,周元景、周柘彦也纷纷体现请辞,抚慰部下配合朝廷设立九边。

  女帝浅笑把三人一一扶起,然后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开国了,咱周家宗庙社稷都有了,远的有杨妙真、高起陵、慕容绍云,近的有周首、樊梅哲、周通,匹夫封侯布衣拜相,公侯伯封了好些个,唯独少了三位兄长,官职、爵位都没有变,似乎把三位兄长忘了般,可小妹是没有忘记三位兄长的。”

  “小妹最近偶有闲暇便念书,最近在读《汉书》,汉光武仁慈啊,不像汉高祖,三位兄长觉得是光武好?照旧汉高祖好?”

  三人不答,看这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女帝不急,开始回忆:“二十七年前,小妹被软禁在闺阁内,是略兄冒险进来,与小妹在床上密谋,景兄、彦兄支持,报了兄长的仇。”

  “第一次上战场,略兄帮小妹治军,彦兄帮小妹安营扎寨,景兄从旁出谋划策,报了父兄大仇。今后二十七年,小妹在青州、在幽州,三位兄长即是吾之臂膀独当一面。”

  “吾等关系,只会善待厚遇宗室,又岂会摔杯为号、干戈加身。”

  自觉有些神经,女帝正经些道:“小妹想效法光武,封三位兄长为王,封邦开国,各立社稷。”

  仅瞟了眼脸色骤变的三人,女帝随手取过根木棍,点在舆图上。

  “内地是不会封诸侯王的,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封地小妹部署几处,自行挑选。”

  “第一处离京师最近,是辽地,王号是辽王,封地在韩州以北。第二处是西域,是凉地,王号凉王,玉门关以西皆属凉地。第三处是吐蕃故地,封地在青海,王号暂定。第四处是大理国,王号为滇。第五处是安南,原交趾郡,王号为越。”

  温言软语落下,周蕊徽已经从北到西再到南指完,三小我私家选五块儿肥地很优厚了,双手抱胸期待抉择。

  周元景目光随着木棒挪移,听完,敏锐意识到问题不简朴。单就东北和西域来说,两地封王划分是中央朝廷伸展出的羽翼,东面辽王威胁蒙古帝国的肾〔呼伦贝尔大草原〕,西面凉王卡断蒙古帝国本部获取西方资源的门路,战略上对大漠形成三面困绕、经济封锁,如此蒙古帝国吸血的线路断了,舔伤口重头再来的宝地不再宁静,会快速退化成蒙古部落。

  想完成这项战略,其一中央朝廷要不停进入大漠攻击蒙古帝国,其二左右羽翼要盖住蒙军的反扑。

  周元景问起要害问题:“受封诸侯戎马节制之权…………”

  “生杀予夺皆赋于手,戎马、财政朝廷不会过问,诸侯从蛮夷外族手上夺下的土地皆归诸侯所有,但是诸侯要和朝廷站在一起,新旧交替要有朝廷的认可封爵。”周蕊徽答道,这些条件太宽容了,脑子里已经有〔奉天靖难〕的画面了,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究竟不是让人家去送死。

  真有个什么万一,不说肉烂在国里,至少鸡蛋不在一个篮子里,有三个备份存在。

  久经战阵戎事上都很厉害,三小我私家明白了,没有相视交流眼神,却保持了默契,周元略选择了辽地,周元景选择了凉地,周柘彦选择了越地,如此各处北西南,天各一方。

  女帝颔首,她猜到会是这种结局,三房兄弟俩相隔万里,相互各在天涯海角,我放心,你们放心。

  宗室化为助力,收兵权的事情自然迎刃而解了,没两代人时间大元不行能有八王之乱,之后的事儿后继君王再去解决吧。

  话说开,稍后周元景讲了讲士卒高原反映的事情,女帝心下存档,日后寻找破解措施。

  “说起来关中北部泥土年年都在缺失,据老农讲土松,往河里掉,冲到下游去了,真真奇哉怪也。”

  水土流失周元景当笑话、鬼魅神说讲给其他人听,女帝听后突然记起黄河问题,忙晕了,把上游植树固土的事情忘了,亡羊补牢的下诏种树,同时命法相增加一条执法,陕北高原上的树木,等同朕陵墓陵木,无论是谁胆敢砍伐,夷灭三族!树木每老死一颗,补种十颗,每老死十颗,补种百颗。

  几代人后,这道严酷的执法催生出陕北郁郁林海,也造成了陕北州县木价昂贵,受民众万世唾骂。

  密谈后,周元略、周元景留在京师升任陆相和督相,皆加宫廷行走。周柘彦回到南阳,他另有灭宋战事要解决,灭国战争准备的够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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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额额,最近头疼加急躁,真特么烦死了!这些天加班多码些,存起来看除夕夜一下能爆出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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