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查了？”李昊鉴低声重复一句，觉得水澜姬话中有话，但没有追问，究竟水澜姬是副局长，比自己这个新入职的新人掌握的信息更多，级别差距很大，李昊鉴可不相信所有副局长都像金立德那样好说话，贸然提出问题可能让双方都很尴尬。
水澜姬何等耳力，自然听到了李昊鉴的低语，但李昊鉴没有问，水澜姬就没有回覆：“这里的人我已经询问过，这个地方的存货也都毁了，存在价值已经没有，我们现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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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查了？”李昊鉴低声重复一句，觉得水澜姬话中有话，但没有追问，究竟水澜姬是副局长，比自己这个新入职的新人掌握的信息更多，级别差距很大，李昊鉴可不相信所有副局长都像金立德那样好说话，贸然提出问题可能让双方都很尴尬。
水澜姬何等耳力，自然听到了李昊鉴的低语，但李昊鉴没有问，水澜姬就没有回覆：“这里的人我已经询问过，这个地方的存货也都毁了，存在价值已经没有，我们现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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