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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之恶霸从良记

第六十六章 震慑

女穿男之恶霸从良记 国糕风华 2213 2020-02-13 13:05:02

  苏妙心中明白,这人预计即是那庄主部署热场的人,为了羞辱朝陌,所以才加了一两银子。

  “一千两。”苏妙心中泛起了一团火,有些不齿那庄主的行为,直接翻倍的出了价。

  “一千零一两。”台下又有一男子叫价,而且面带讥笑的瞟了眼苏妙身在的偏向。

  呵呵,还打团战吗?

  “三千两。”苏妙心中冷笑,直接跳到三倍,希望能震慑到他们,让他们知难而退。

  一旁的朱全不停的使着眼色,这枫朝陌来路不明,带回去也是个麻烦,频频想上前张嘴劝阻,都被苏妙一把推开。

  “三千零一两。”

  ……

  价钱层层往上加,直到加到了七千两,甚至连枫朝陌都睁开了眼。

  他看着二楼那道手舞脚蹈,气急喊价的身影,脑海中闪过一道影象。

  是他,景荣侯。

  枫朝陌不解的咬住嘴唇,眼中的疑惑逐渐加深。

  他对景荣侯并不了解,以前仅在江湖中听过他的听说,活阎王,笑面虎,不学无术,常年流连风月所,骄奢跋扈,且…好男色。

  枫朝陌不知道他算不算好男色,自己被他从奴市带回侯府半年多,两人仅见过四次面,而且四次晤面都被他狠狠鞭打,除了之外,他俩再无其他瓜葛。

  不是他自负,他的武功在江湖中或许不能挤进前五,但容貌绝对排在前三,若这景荣侯真的好男风,对自己的行为又该怎么解释。

  可见江湖传言并不能全部认真。

  一个念头从他心底升起,想着在府里听到的传言,枫朝陌嗤笑了一声:

  莫非这苏侯爷花费几千两银子,就是为了把自己再抓回去,毒打教训一番后又送去野楼?

  以苏邈为人的狠辣跟记仇,绝对做得出这种事。

  自己不告而逃了两个月,势必冒犯到了他的威严,想到这里,枫朝陌了悟冷笑了一下。

  这微小的行动牵动了他身上的伤口,疼得他冷汗直流。

  不管这苏侯爷的目的再狠毒,他也在心里谢谢他,谢谢他的脱手,才没有让那人顺心如愿。

  夏如林,你不是要低价羞辱我吗?自有人出价到七千两,呵——

  枫朝陌心中升起了点滴快意,既然杀不了他,能给他添堵,他心里也兴奋,他的唇角牵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意,眼中灼烁更盛,如同夜间漆黑中噬血的孤狼。

  “一万两!”苏妙双目赤红,撸着袖子手指着高台,已经叫急了眼。

  朱全跪在地上,拉着她的衣角哭喊着阻止:

  “少爷——您冷静一下,犯不着啊!”

  “朱全,给我起开,什么叫犯不着,你看看那些人,什么眼神!怎么着,爷还出不起这价钱了?”苏妙双目喷火,在一声声挑衅的竞价,一道道轻蔑的眼神中,彻底丧失了理智。

  今天,她就是拿钱砸,也要砸死那群人。

  二十多年甜睡在心中的痛苦,丧亲之痛,孤身一人的艰辛全部发作。

  她看着笼中人,彷佛看着当年苦苦煎熬的自己,大火中痛失双亲的她,深夜咬被哭泣的她,学校由于漂亮被人伶仃排挤的她,初入职场被性骚扰后隐忍的她,当年没有人向她伸出援手,靠着自己的努力,变通,圆滑慢慢化解。

  她生在一个好时代,跌跌撞撞,头破血流才走出了自己的路。

  她一门心思的想要救人,除了良心道义外,另有身藏于心的救赎,对命运的反抗,既然她当初无人伸手,那现在她就要做那个援手之人。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伶仃无援,一无所有的苏妙了。

  台下几个叫价的人已经冒出了虚汗,他们相互看着对方,谁也不敢再加价。

  从八千两直接跳到一万两,即即是对枫叶山庄来说,也不是笔小数目。

  但是夏庄主的命令是不能让人买走朝陌,银子又超出了预先,这可怎么办是好,总不能自己去填坑吧。

  几名竞价人皆不约而同的低下了头,谁也不愿意出这个头。

  “一…一万两!”司仪愣了一下,随后脸色涨红的重复高喊一句。

  “二楼贵客出价一万两!另有没有其他贵客竞价。”司仪的声音微微有些哆嗦,脸上激动得难以言表。

  他自己都不相信另有谁会高过这一万两的出价,但照旧承袭职责,多问了一句,见到台下人一脸震惊的样子,他的心也激动得快要跳出来。

  一万两的分红啊!

  “一万两买个小倌,是谁这么豪爽?”

  “对呀,你看那笼中人半死不活的样子,带回家还得费心医治,又得一大笔银子呢。”

  “莫非真是色令智昏?”

  ……

  台下窃窃私语的声音慢慢沸腾起来,声音越传越高,飘入了二楼的雅阁。

  “呵~”

  宴离手撑着木雕栏,嘴中溢出一道讶然轻笑。

  “苏左相都断了他所有的财源,这小侯爷还能豪掷一万两,还真有几分敛财手段,只是不知他哪里来的银子。”

  “左相虽面上严厉,但究竟只有小侯爷一个儿子,想来不会太过心狠,总会留下一条财源。”周明轩端坐于案前,端起茶盏,轻轻拂去茶沫,抿了一口茶淡淡道。

  “早知道该多让苏侯爷捐点心意……”宴离有些遗憾的惋惜道。

  “咳咳……”

  周明朗被茶水呛住了,脸上带着不赞同的心情,“容若,十万两纹银已是小我私家捐赠的天数,即即是金玉满堂的淮江首富,也不外捐了十万两,苏侯爷与之齐平,在帝京也算不错了。”

  “哈哈,伯言兄照旧这般公正良善,这小侯爷啊……”宴离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将剩下的话留在了心底。

  “将军,绿柳已经抓到。”

  何进一身黑衣劲装,轻轻推门而入,平凡的脸上唯有一双眼睛,偶尔掠过锐利的精光。

  “带回军营,严加看守。”坐在中心主位的沈凌君终于睁开了眼,冷声付托。

  “呵呵,这夷洲人还真是敢挑地方,任谁都想不到,平日里闻风丧胆的血狱堂精卫,为了通报消息,可以宁愿沦为小倌,服侍那种半只脚都快踏进棺材的老头,我还真是对程渊的手段感应佩服。”

  “毒士程渊,真乃小人也,所用手段,也是鄙俚无耻,厚颜下作。”周明朗似乎想起了什么,雍容雅正的脸上一片铁青,切齿骂着。

  “兵者,诡道,只有胜者,却无技不如人的输家。”沈凌君神色冷淡的瞥了眼周明朗,虽不多言,却让对方感应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

  周明朗有些不自然的低下了头。

  战场只论输赢,无论手段,输了就是输了,再铭心镂骨也无济于事,喋喋不休的谩骂又能改变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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