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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穿男之恶霸从良记

第二十七章 财源

女穿男之恶霸从良记 国糕风华 2198 2020-01-21 12:00:00

  商娥离开后,房间中便只剩下苏妙一人,她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眼睛瞟到古籍压着的一本文书,嘴角弯起了一抹微笑。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苏妙拿起文书,直接打开,里面白底黑字的写着商铺的基本信息以,落户处正是商娥的名字,名字上盖着鲜红的官府印鉴。

  这文书从她进来就放在桌上,想来是商齐为了表功特意放的。

  商娥的这七个铺子虽然不大,但是位置都极佳,有两个在帝京,三个在扬中,另有两个在邻县,虽然按市场价,这个七个铺子不值2万两银子,但是凭据苏妙心中计划的蓝图,不出一年,这七个铺子一定会水涨船高,超出2万两银子的价值。

  她今日私下问过朱全,侯府私产的情况。

  结果出乎意料,她本以为能拿出一万两为男宠买古籍的胖子是个不差钱的主,但万万没想到,侯府内居然外强中干,财政吃紧。

  整个库房,满打满算,也最多只有2万两银子左右。

  这个数目对一般黎民来说或许是天文数字,但对权臣之子,幼年封侯的苏邈来说,却有些寒酸了。

  苏邈老爹苏左相随然权倾朝野,但是对他却较为严厉,但幼年政务繁忙,没顾得上教养,苏邈越长越偏,俨然已成为帝京纨绔之首,即便这样,苏左相也没有放弃对他的期望。

  为了纠正他骄纵玩乐的性子,苏左相严格控制了他的财政,连侯爵的俸禄都紧紧捏在手里,能真正到他手里的明面银子,每月只够府内开支。

  因此,苏邈恨极了他老爹,但是每次去苏家老宅理论,都被府内幕僚搪塞出府,连他老子面都没见过,久而久之,苏邈也不再登老宅的门,与自家父亲形同陌路。

  苏邈唯一的财源,就是早年先皇赐爵位时给的庄子,另有几个酒楼铺子的进项,但是由于经营不善,仅仅够维持自身的开支,并没有赚到几多银子。

  穷则思变,苏邈在一度连花酒都靠友人请客的状态下,终于找到了一条财源。

  那就是别人的孝敬银子。

  如同冯征一类,不清楚他们父子关系的人,每年总有几个肥羊,会自己提着银子来打点关系。

  苏邈为人跋扈心狠,又不讲道义,所送钱财,无论几多,都照单全收下,至于事情能不能办,那就是二话了。

  典型的仗势欺人。

  那些送了钱财又没有办成事的人,胆小一点的只能吃个哑巴亏,把这事闷在心里,胆大点的兴起勇气上门探询,都被朱全一句话给打发走:

  别人送的银子比你多。

  来人辨不清真伪,又碍于侯府权势,只能叹气离开,另谋出路。

  久而久之,这种事悄无声息的传开了。虽然一年另有几个不知真相的肥羊揣着希望上门,但孝敬的银子比以往却缩水了泰半,苏邈的生活水平直线下降。

  直到苏妙穿越过来,侯府库房中的银子,已经败得只剩下2万多两了。

  苏妙深知有钱的重要性,但也不愿意昧着良心去黑别人的孝敬银子,她对苏左相不了解,也不敢贸然上门去托他服务,想来想去,只有断了那条财源。

  买下商娥的铺子后,就只有不到1000两银子了。

  这些钱若要用于店肆装修、人工支出跟商品原质料的进购,只怕还远远不够,苏妙想了又想,只能在几个不挣钱的庄子跟酒楼铺子上想措施了。

  这世间,没有不下蛋的母鸡,也没有不盈利的商铺,再偏远的位置,只要找准定位,做出特色,再加上得力的宣传,一定会有他的出路。

  想到这些,苏妙又全身充满了洁净,做了一套减肥操后,便去睡觉了。

  第二日清晨,苏妙带着一行人回到侯府。

  刚走进大门,青儿便面带急色的迎了过来,跪地,急声道:

  “少爷,朝令郎失踪了。”

  苏妙愣了一下,许久才想起这小我私家是谁,她心中有些奇怪,她到扬中就去了一日,这人不外一夜未归,青儿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映。

  苏妙不知道以前苏邈定过的规则,府中内眷,没有获得他的允许,皆不行擅自出门,更别说彻夜未归了。

  曾经有个得宠的青楼女子,没有在意这条禁令,白昼擅自出门去上香祈福,被苏邈知道后,将其乱棍打了个半死,然后送去了野楼。

  青楼这行业里,也分三六九等,第一等自然是春满楼那样的豪华之地,客人也比力优质,而最末等,即是危房野楼。

  野楼多数建在乡间穷县,衡宇破旧,客人也是些鳏夫老汉,甚至另有乞丐。收支野楼的女人,大部门都是年老色衰,或者容貌有碍,没有生路的苦命人,另有一种,就是犯了重罪的,被家主处罚的小厮婢女。

  自愿到野楼讨生活的女人,还能随自己心意接客,来去自由。

  但是若被罚送到野楼的罪婢,就没有这么好命了,要么老死,要么被折磨死,整日被喂了软筋散或者春药,连自杀的时机都没有,更别说逃跑。

  野楼的妓女也是守卫者,她们生活皆不如意,有的心理畸形,便以折磨那些有点姿色的奴婢或者小厮取乐,有的黑暗还能获得些赏钱,她们看护得便越发尽心了。

  青儿全身有些发抖,朝令郎擅自离府,本就是方静儿这个管家人的责任,但是那贱蹄子狡猾,昨夜故意泡了一夜凉水,今早便病倒了,这朝令郎失踪的罪责,可不就落到了她这个协管身上。

  青儿是硬着头皮过来的,若她不继续了,方静儿日后也不会让她好过,幸亏只是连带责任,想来少爷的处罚不会太重。

  “怎么突然失踪了?可有留口信?”

  苏妙细细问了句,据说这朝令郎身体欠好,整日都是药罐子续着命,这突然离开,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

  “没...没有...”

  青儿声音发抖,低垂的脸煞白,想到少爷曾经的手段,青儿的恐慌得差点没憋住眼泪。

  “你先起来吧,再等几日,看看他会不会回来。”苏妙看着抖成一团的青儿,有些莫名其妙道。

  这朝令郎跟青儿,莫非有什么关系,不外就失踪一日,青儿都急得全身发抖。

  想了想,照旧别乱开口,以后再慢慢视察。

  也庆幸苏妙没有乱问,否则她这金口一开,预计青儿都要被吓得去撞墙以示清白。

  青儿见苏妙没有过多追究,悬吊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手脚无力的站起身,恭送苏妙离开后,便踉跄着脚步,跑去方静儿那里报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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