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杨杰早已动身准备前往玄沙舵驻地,明德套装都换好了,穿上这件衣服,古风帅哥的气息马上从杨杰身上传出。
消息不是很大,但照旧被罗嗣尧察觉,他一个鲤鱼打挺迅速起身:“少侠去哪?”
“罗兄你昨日还在说着玄沙舵主大寿,怎么今日便忘了?”
罗嗣尧这才反映过来,今天是玄沙舵主大寿,大宴武林,他也要去讨个彩头来着,有免费的午餐,如果不去蹭一蹭,那不是很可惜?
罗嗣尧坐在地铺上,一边穿着鞋一边说道:“祝寿是大事,罗某不敢忘!只是罗某初到江南,没有名气,纵然到了玄沙舵,那云帮主也不招待啊!”
话听着十分矛盾,记得罗嗣尧昨日说过,无名小辈也有好酒佳肴招待,怎么到了今日就变了个说法?
像罗嗣尧这种人在现实中数不胜数,他哪是不能进啊,他是为了和杨杰同伴前行,如此便可成为上等来宾。
杨杰是武当掌门萧疏寒的亲传门生,即即是初入江湖,他的声望也比罗嗣尧横跨许多。
“罗兄要是觉得尴尬,就与我一同前去祝寿吧,我们武当是上宾,待遇比一般江湖人要好。”
罗嗣尧急遽颔首应道:“少侠如此仗义,罗某谢谢不尽!少侠若是有时机来金陵,罗某定会请你到最好的酒楼喝上一壶!”
“就一壶啊?至少得三壶吧!”
“好好好!三壶就三壶!”
在宴会的诱导下罗嗣尧变得大方不少,究竟酒钱没了可以再赚,可这云舵主的大寿仅此一次!错过了今日就是错过了一个提升人际关系的好时机,罗嗣尧现在是稳赚不亏的!
杨杰将肩负带上,从二楼走下离开了客栈。
客栈外是喧闹的街市,人们来来往往,在当地官员的治理下,严州城是一片和谐。
车夫早已期待多时,看来萧疏寒都把事情部署好了,车夫应该是不叫便到。
杨杰与罗嗣尧一同坐上了马车,座位恰好只能坐下两人,一点不挤。
随着车夫的推动,马车开始行动,在路上,罗嗣尧的话是说个不停,而杨杰对他说的话没兴趣,什么什么金陵花魁美若天仙,点香阁之中文雅之士多如牛毛,罗嗣尧聊的工具杨杰是一样都不感兴趣,究竟才是个十七孩子,对于情情爱爱的是没什么看法,能满其所求的只有香甜美酒了,至少现在的他是如此,以前的他就不得而知了。
罗嗣尧越说越起劲,杨杰马上到极限了,再多说几句他得烦了,幸好马车已经停下,玄沙舵驻地到了。
车夫过来掀起遮布:“少侠,玄沙舵到了。”
终于到了!杨杰急遽从马车上走下,罗嗣尧的话没有说完,杨杰是快听烦了,刚见到罗嗣尧的时候也不见得话多,今天不知怎么,突然就开始多话了。
驻地的设计得很奇特,它盖上水上,概略全以木板为主,共有十二条木板门路通往总驻地,设计的巧妙之处胜过了现代的景点,江南人靠水吃水,房都是盖在水上,玄沙舵作为江南最具代表性的驻地,自然要切合当地特色才行。
杨杰看的目不转睛,罗嗣尧则是毫无波涛,从他身上发出了一股“带都市人”的气味,他清了清嗓子,有些端庄地说道:“少侠不必惊讶,比玄沙舵巧妙的的地方还多着呢!”
瞧罗兄这话说的,怎么似乎是请他来赴宴一样,杨杰虽然不是为驻地设计巧妙而惊讶,驻地他在游戏里见过,只不外到了自己眼前就不敢相信而已。
“比这更巧妙的地方可不多。”
罗嗣尧的话音刚落,一位身长七尺有余的少年走了过来,他全身上下都有种桀骜不驯之气,扎着一个似马尾却非马尾的头型,头型比马尾越发凌乱。
少年的名字叫云鹰,是云永望的小侄子,在游戏里算是一个重要角角色,云永望无子,从小就把云鹰当结婚儿子看待,人终有一死,如果有一天云永望不在了,那舵主之位肯定会传给云鹰。
“看行头,你们就是武当的门生吧?”
“武当杨杰,见过少舵主。”云鹰点了颔首,他喜欢被拍马屁的感受:“少舵主不敢当,久闻武当门生注重礼数,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你叫杨杰,那你身边这位怎么称谓?”
“在下武当罗嗣尧,乃萧掌门真传门生。”
云鹰没有丝毫惊讶之感,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原来如此,那就请两位随我前去祝寿吧。”
云鹰没什么,杨杰听后却是全身微微一颤,他朝罗嗣尧使了一个眼色,罗嗣尧配合的点了颔首,然后就与云鹰前往总部,杨杰无奈之下只能随着走去。
真传门生的名号杨杰本是不敢乱用的,可谁想罗嗣尧这家伙居然把名号给拿走了,要是师父怪罪下来该如何是好。
三人行走在木板之上,四周站着一排排的玄沙舵下属,他们见了云鹰纷纷行礼,江湖人能做到这样正式已经是很是不错了。
步行了一段时间,三人来到了玄沙舵宴会,露天的设计让人好奇,园盘一样的园地更是奇特,周边被帆布困绕,水便不行瞧见。
两排横木座位上坐着各大门派的门生,和江南局势力的江湖人士,中上方有两横木桌,坐在其中一桌的人即是舵主云永望,各人举杯痛饮,局面热闹的很。
“他们怎么不在?”杨杰小声嘀咕着,陈东荒和风骚云明明说幸亏玄沙舵聚会,如今又不见踪影。
不管了,先喝几壶酒再说!
送杨杰到驻地,云鹰回到了云永望身边,原来旁边的那个位置是给他坐的。
“武当杨杰,见过云舵主。”
“武当罗嗣尧,见过云舵主。”
“好好好!两位不必多礼,快快就坐吧!”云永望和云鹰相像之处颇多,好比头型,云永望的马尾就是比云鹰越发膨胀而已,其它的就没什么差异了。
杨杰与罗嗣尧在左边随便找了两个空位就坐,桌上摆着美酒佳肴,杨杰正想倒酒,他劈面一位其貌张扬,身着满黄衣裳的男人站了起来,他瞪着杨杰说道:“你们武当的门生还敢来啊?身上穿着明德,难道你就是邱居新?”
从着装不难看出,此人乃是五岳派之一,嵩山派的门生,五岳各派中除西岳以外最强的帮派。
武当总是在五派之争时支持西岳,导致嵩山入派人数一年比一年少,险些被西岳逾越,五岳派以西岳为首,他们人多是再正常不外的事了,客观的说,和武当其实没有多大关系。
杨杰不知此人为何而搞事,不知嵩山派与武当有什么深仇大恨,能让此人掉臂及门派脸面,随意辱骂别派门生。
“你什么意思?”杨杰抬起头不屑的说道。
“对!你什么意思啊?”罗嗣尧随着说道。
嵩山门生冷哼一声拍桌而起:“五派之争你们武当次次干预干与,现在还问我什么意思!
另有,玄沙舵只迎侠肝义胆之人,可不迎一些无耻鼠辈!”
“迎不迎也不是你们嵩山门生说的算吧?”杨杰一气之下拍桌而起,蓬莱内力发作,身后虽隔着帆布,但帆布外波涛汹涌在坐的列位都能感受获得,杨杰在气势上完全碾压嵩山门生。
嵩山门生自知不如,虚汗徐徐流下,倍感压力,他有些吞吐的说道:“云……云舵主,武当门生在寿宴上闹事,这您不会不管吧?”
云永望到争端开始时就一直缄默沉静不语,直到现在才口说道:“如果让你们息争的话,你们定是不愿,所以最好照旧要打一场。”
嵩山门生略有些慌了,快速酝酿了一会后说道:“云舵主这万万不行啊!我昨日为救一老者,身负重伤,如今是无法再战了!”
云鹰见状微微一笑,应道:“嵩山门生莫慌,我叔叔的意思是想在明日举行一次交锋,这样既能切磋武艺,还能促进各门各派之间的友好关系。
交锋是明天举行,所以各门各派门生有一日可以休养生息,准备准备,明日一较高下!”
云鹰说罢云永望随着说道:“不错,明日胜出者可得白银千两!”
杨杰没有异议,坐了下来,嵩山门生也不得不平从坐下。
这嵩山门生挑衅别人的功夫倒是挺强的,可谁知他是干啥啥不行,哔哔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