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啸坦克加入之后，战局逐渐被控制住。
〔攻击者正在返航〕
“后勤尽快准备补给，攻击者补给完成后马上升空支援。”
〔确认，指令已下达，战车区正在准备〕
程杰平举左臂，小我私家终端通过全息投影将战场实况展示在他面前。
“把天狗调回来，替代原本海啸坦克的位置。”
〔指令已下达〕
地面上的十几架天狗升空切换成战机，为攻击者提供护航，最后几只航行丧尸被动能机炮的火力贯串头部，身体一僵向地面跌落，几架天狗飞至尸群前进偏向，切换成机械人模式对尸群开始新一轮输出。
〔诱导事情即将完成，距离目标抵达位置另有……5，4〕
弓箭少女开始攻击，一发发搭载破裂弹头的箭矢飞到半空中，箭头外壳弹开，一枚枚小型爆炸弹头落入尸群。
维和步兵举起盾牌站在弓箭少女身前，为身后的少女们提供坚实的掩体。
尸群从坦克杀手隐藏的地洞上方跑过，几只丧尸疑惑的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
刚刚抵达的天狗随即落下准备开火。
〔3，2，1，抵达〕
现在尸群正好全部通过弓箭少女留下的缺口。
“开火。”
〔确认，开火〕
天狗开始倾泻火力，海啸坦克绕到两侧完成合围，一枚枚炮弹从线膛炮炮管里飞出，在电磁装置的加速下，以惊人的速度穿透数只丧尸的身体，随后爆炸。
弹片四射，将周围的丧尸打成筛子。
〔海啸坦克炮管正在冷却〕
“欧根，开火。”
“收到，开火。”
漆黑的舰装上，四座主炮齐射，耀眼的火光绽放在尸群中央。
尸群中，一只没有发生明显变异的丧尸眼中透露出人性化的情绪，小小的眼睛不停打转。
似乎是觉得自己一方没有胜算，整个尸群的攻势逐渐迟缓，一部门丧尸开始转身向来时的偏向突围。
但维和步兵早已转身列成一排，一面盾墙泛起在想要突围的丧尸面前。
……十几分钟后，尸群的规模随着时间在缩水，尸体铺满沙石路面。
“开始收尾，海啸坦克，天狗开始收缩困绕圈。”
〔指令已下达〕
海啸坦克的履带徐徐转动，随着困绕圈的缩小，尸群的数量也在淘汰。
坦克杀手从地下钻出来给予正在突围的丧尸当头一棒，黄色光束在接触到它们身体的一瞬间，其高温将丧尸糜烂的皮肉快速蒸干。
……
〔尸群剩余数量：10000〕
〔攻击者进入空域〕
六架攻击者以三架为一组，从两个差异的偏向接近尸群，机腹下的火箭巢喷吐火舌，一枚枚火箭弹咆哮而至。
……
看着眼前逐渐缩小的困绕圈，程杰知道，战斗即将落下帷幕，尽管战斗即将结束，但他脑海里却逐渐泛起一个疑问。
“寒武，我很好奇，它们是怎么做到如此高效的配合的呢？”
〔其实它们之间只能说是有一定的战略计划，细节到战术方面，它们基础没有战术配合〕
“这很奇怪，有一个指挥官，但士兵自己却不会打仗，只是用人往上堆，这就像是一支军队有最高将领，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职务，其他人全是士兵一样。”
“嘛，横竖没有什么是一轮齐射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轮。”欧根在不远处喊到。
“……你可是德国产的，不是毛子！”
〔……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个梗，我们继续说正经的。”
……
〔所以，你是觉得尸群里有能控制其它丧尸的丧尸，类似于……你的存在？〕
“没错，我相信它具有一定智能，而且，它一定能活到最后，好比现在。”
此时，困绕圈内只剩下五只丧尸，其中三只左臂已经变异成一面骨质盾牌，另有一只腿部结实，剩下的那只外形上与普通丧尸无异。
丧尸右臂发动骨盾，炮弹打在盾上被弹开。
密集的火力攻击源源不停，直到程杰带着一众帝国士兵泛起在这几只丧尸视野中。
爆炸扬起的烟尘散去，程杰与那只丧尸对视着，深凹的眼眶中，一双眼睛滴溜溜的打着转。
站在队伍前排，程杰徐徐开口道，“是你指挥了这支规模庞大的尸群？”
几只丧尸并未攻击，反而像是能听懂程杰的话一般，齐齐点了颔首。
“很好，看起来我们照旧可以相同的。”程杰招招手，示意欧根把舰装收起来。
“如你所见，现在你逃不出去，所以就别白艰辛气，我们开诚布公，你回覆我的问题，我放你走。”
“第一个问题，我要知道你是怎么控制这么多丧尸的。”
那只丧尸脸上泛起了人性化的心情，似乎是感应很不解。
它看了看程杰和欧根，然后抬手指指自己的脑袋。
“懂了，你是用，大脑控制的？具体是什么？是精神照旧经过什么革新？”
那只丧尸又重复了之前的行动。
“好吧，下一个问题，像你这样的……个体，有几多？”程杰继续问到。
那只丧尸左手指了指新城的偏向，右手竖起一根手指，左手转向西南方，示意那边有一只。
然后在程杰的注视下抬头指了指天上。
“你是说……天上有一只会飞的？”
丧尸点颔首，抬头向上望去，脸上泛起人性化的恐惧的心情。
程杰摇摇头，如果它所说的都是事实，那么会飞的而且能够思考的丧尸，其威胁远远大于十几万规模的尸群。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平时有交流么？或者说，怎么交流？”
那只丧尸又指了指头。
这个答案险些即是没有，究竟它也不能开口说话，程杰完全不理解到底是虚幻的精神力，大脑的某些特性照旧什么神奇的原理。
〔注意：西南军区代表正在向此处靠近〕
无奈的摇了摇头，程杰结束了对话。
“好的，谢谢，你没用了，再见。”
程杰转身离开，海啸坦克再次开火，尽管骨盾十分结实，但在密集的火力笼罩下最终照旧被打碎。
西南军区的人抵达之前，那只丧尸的惨嚎回荡在峡谷内。
“他们来干嘛？我没邀请他们。”
〔已询问……对方无应答〕
“继续询问，顺道通知守城队伍保持警惕，提防对方叛变。”
〔确认，指令已下达〕
伏特加兑野格
阅读提示1.0： 文中〔〕的符号，一般是寒武。 文中[]的符号，一般是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