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就传来好消息,大姐慌张皇张跑进来对她说,“有人看到过这孩子,我老公已经带人已往了,你跟我走,去辨认一下是不是你的小侄儿。”
她们两个来到城郊四周一个很大的集散地,这里原来有几家废弃工厂,随着外地打工者越来越多,这里成了三不管地带,人员庞大,小路四通八达,很适合藏匿。
“看见了吗?就是最里面的那间屋子,前几天住进去一个女人,身边带着五六岁小孩。”
热心肠的年老带着阿珍a来到一处污水横流,苍蝇乱舞的垃圾场,边上有一座铁皮搭的浅易小房。
里面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已往看看!”阿珍紧盯着紧闭的房门,握紧了拳头,目光坚定的走了已往。
“你快跟上。”大姐捅了捅她男人说道。
房门在里面锁住,透过漏洞,能看到一些灰扑扑的影子,阿珍喊到,“有人在吗?”
她等了半天无人应答,转身对那位年老说道,“能不能把门拆掉?”
“这个……不太好吧?”
“有什么事我卖力,就算里面不是我的小侄儿,万一是此外被拐孩子或者这家人出了什么意外,撞开门才气施救。”
“而已,横竖都来了,按你说的做。”
年老抡起手里的锤子一下就砸开房门,阿珍立即冲了进去。
屋子里光线十分昏暗,她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发现墙角的一堆烂棉絮动了一下。
“那里面有活物!”年老眼尖的喊道。
他谨慎的用竹竿挑开破棉絮,很快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阿珍顾不上危险,扑上去扒开棉絮,韩东东苍白的脸,赫然泛起在眼前。
“啊?东东?”
瞬间阿珍泪如雨下,她紧紧抱着失而复得的小少爷,哭的不能自制。
旁边的大姐瞅着差池劲,拍拍她的肩膀说道,“你先别哭,这孩子牙关紧咬,半睁着眼睛,是不是吓着了?我看照旧送医院查查才好。”
六神无主的阿珍慌忙抱着东东往外走,不意门外传来喧哗声,守在门口的年老厉声呵道,“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一群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记者,扛着长枪短炮直奔铁皮房。
“韩东东,我们找韩东东,他是不是在这里?”
眼见着这些人要闯进来,阿珍急遽对大姐说,“帮资助,别让他们靠近,这些人是来害我侄儿的,他照旧个孩子,我得带他去医院。”
大姐虽不明鹤发生了什么事,但阿珍可怜有目共睹,她跟外面的男人嘀咕几句,很快他们守住门口,与记者坚持着。
阿珍裤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
昨日手机没电,细心的大姐资助充满电量,路上阿珍担忧东东,所以一直未关注得手机。
她掏出来一看,上面有一百八十三个未接来电,阿珍吓的头皮发麻,在铃声自动挂断的前一秒,接通“1”的来电。
“喂?”
另一端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你在哪里?”
阿珍惊魂未定的四处看看,“在……在城郊的一个村子。”
“打开手机定位,我去找你们!”
阿珍连忙翻出自己的GPS,原来她不小心给关掉了。
所以,一百八十多个电话不中断的打,除去关机的那段时间,林筠之三个多小时没撩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