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酿成女人的我无法被攻略

046 病了

酿成女人的我无法被攻略 开普勒78b 2273 2020-02-18 19:47:48

  竹林间依旧绿意盎然。过了整个冬季,也唯有这些被称为君子的植物才气风华不减。

  小道上一匹马拉着一副车架,左右随着几名侍卫。纵然行走在偏僻的地界,侍卫依旧面色淡然。

  纵然栉风沐雨也绝不在意,他们放松的心情给人一种像是在逛自家后院的感受。

  其中一个侍卫勒马停在马车边,马车里隐约瞧见一小我私家上身的影子。

  “令郎,前方就是宥城。”

  车帘从里面掀上一角,露出一张坚贞年轻的面孔。一道冷光从侍卫眼前划过,来自马车内那人手中擦拭的横刀。

  “进城吧。”

  扔下一句简短的话,车帘被重新放下。侍卫道声“是”回到前方,轻轻招手:“进城。”

  木制轮辐在牵引下徐徐转动,在干结的泥路上留下两行长长的车辙。林间马蹄声徐徐式微,被风吹拂竹林的窸窣声笼罩。

  ……

  人这一种充满好奇的生物,不管哪个地方只要有人扎堆就要去围观。这是许多人生活的常态。

  宥城从未经历过战争。上次二十万军队开来的场景在许多人眼里像是天兵天将。

  一旦从日常繁杂千篇一律的事情里挣脱出来,许多人第一件事就是晃悠着两支无所事事的胳膊,钻进路边的某个茶肆酒馆,一边听着说书的说起军队里的奇闻异事,一边磕着干炒花生。

  两三杯温润的酒液下肚,气氛就变得活跃猛烈。

  对于大部门城中居民,这算是一种休闲和排解。他们犹擅长苦中作乐,战争年代,这就是不幸中的万幸

  然而对于一些外来者,这一种奇怪的景象实在叫人担忧。听说辽军要打来了,城外雄师每日练习时的呼喝声也在一天中的牢固时刻传到城内。

  种种迹象无疑是一道催命符,在挑拨一些人脆弱敏感的神经。

  那么城内这些茶室酒肆里的人,到底为什么还能谈笑自若?

  “是因为无知。”

  一个侍卫说。

  不知名的简陋酒馆,天井中央搭起的高台上围了一圈前仰后合的听众,一名说书先生穿着灰色长袍,捋着山羊胡,似乎在说着什么故事。

  这边远离喧嚣拥挤的角落里,一行人在桌边静坐,叫了几壶茶和几盘小菜。

  赵磊摇了摇头,望着那边热闹的场景,说:“我本以为这边要打仗了,几多会有些冷清。”

  “冷清”一词引得几名侍卫面面相觑。他们何尝不是这样想的?既然要打仗,纵然宥城不在辽军的推进线上,但宥城既然已驻扎了军队,辽军就不会坐视不管。

  城守和带兵的将领应该已经把其中要害见告给底下民众。这些消息一出,谁还能有闲情逸致到这茶室酒肆里喝酒逗趣?

  “你去探听一下。”

  赵磊付托一名侍卫。

  那侍卫应了一声,端起一杯茶往人堆中步去。

  堂官取了一壶酒来,接着有从食盘中端下几碟菜品,三盘肉食一盘青菜,这样的豪华搭配引得一些人眼馋,眼神不时往这边瞟来。

  赵磊举起酒杯闻了闻,眉间一皱。

  “怎么了?”

  一侍卫问他,“是酒不合口味吗?”

  赵磊抿了一口酒液,澄澈的水流灌入他的喉间。

  “这酒,太甜了。”

  侍卫端起酒杯尝了一点,砸吧了两下嘴,“果真甜了点,还没什么酒味儿。”

  立即叫来堂官,问他:

  “伙计,你们没有烈一点的酒吗?”

  堂官将端完菜碟湿漉漉的双手在肩上的褡裢上揩干,赔笑着:“对不住列位客官,咱们这儿就只有这种清酒卖了。”

  “卖光了吗?哦,你们生意真让人羡慕。”

  堂官笑着说:“不是,我们从前段时间开始就不再经营烈酒了。因为比起烈酒清酒更受接待。”

  那侍卫满脸不行思议,“烈酒可是好不容易才提炼出来的珍品啊,你们莫非是在卖的清酒里加了什么灵丹妙药吗?”

  一边坐着的赵磊闻言一愣,狐疑的在酒壶口边嗅了嗅。

  堂官解释了一遍:“虽然不是,我们店里的酒其实也和其它地方的一样。只是我们沾了光,所以总有人来咱们这儿喝酒闲聊,为了不提前喝醉,所以大多都爱喝点清酒提提神。我们店里清酒的配方可是独家配置,很受她喜欢呐。”

  对于堂官说的话他们面带疑惑。无论是赵磊照旧另外几名侍卫,眼中都充满了茫然。

  这时听那堂官说:“这个点,人应该马上就到了。”

  人?指的是他口中的那个“她”(他)吗?

  门外响起细微的脚步声,突然一声轻柔的女声传来:“在忙吗?”

  堂官露出果不其然的笑容,应了声:“来啦!”

  赵磊好奇的望已往。

  门口的柜台边上,她站在那里,一身白衣,笑着提起一串铜钱。

  堂官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青色的酒罐,笑着递给她。

  “今天就多买一罐吧。”

  她晃了晃指尖上挂着的铜钱,笑着说。

  堂官又从柜子里取出一罐酒给她,笑着:

  “这可是三天的量了。”

  “最近有大人物要来,几多要准备一下。”

  “这种事,叫丫鬟来就好了嘛。”

  她提起酒壶,笑道:“丫鬟离家出走了,我要自力重生啊。”

  “女人真会开玩笑。”

  奇怪的是,堂官听到她这话反倒笑得更开心了,望着她的身影走出去,送她走大街上。

  赵磊回过神来,才发现酒肆里寂静无声,险些所有人都望向门口的偏向。直到那身影终于消失,他们才又重拾欢悦的气氛。

  探询消息的侍卫这时终于回到身边,从人群中归来,看起来他手上的酒杯里丝绝不洒,但是肩膀的衣服已经皱了。

  “殿下,原来适才的那人就是龙校尉。这里的人都是为她而来的。说来可笑,那说书先生把她夸得天花乱坠,俨然把她当神仙了。我适才问一小我私家说:你觉得咱们梁国里那个将军最威风,他居然说是龙女人。”

  那侍卫说到这里,忍不住哈哈大笑两声。

  “他们简直是疯了。”

  笑完,却见桌上几人把自己直直的望着。

  “呃……令郎还喝酒吗?”

  ……

  丫鬟羞红着脸把龙淮君手上的酒壶卸下来,把她拉进院内。

  “女人,你又跑去买酒。”

  小丫鬟气鼓鼓的看着她。不管怎么说都是女子,怎么能一直这样大大咧咧的。

  “啊,歉仄,因为喝完了。加上最近有客人要来……”

  “什么客人……是借口吧?”小丫鬟嘟囔着。

  龙淮君轻轻一笑。

  小丫鬟见她又拿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搪塞自己,有些气恼。

  她咬着嘴唇……以前教导她的婆婆明明说过,对主人生机是一件又愚蠢又要命的事。

  也不知道怎么了,她以前也还好好的,如今却似乎被女人带跑偏了。她不禁有些担忧,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是不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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