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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大昏君

第一百七十八章 白龙鱼服,新军援西南

我真是大昏君 样样稀松 3361 2020-04-09 12: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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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宫女笑闹成了一团,在这店肆里倒是比宫里自由多了,没那么多规则。

  “停了,停了,有人来买工具了。”李成成起身笑着看热闹,却看到有人向店肆走来,赶忙作声提醒。

  宫女们这才收住嬉笑玩闹,各回列位,站得仪式端庄。

  朱由校带着张裕儿走进店肆时,已经有主顾在挑选货物,一个闲着的宫女上前招呼。

  “随便看看,买时再麻烦你。”朱由校前世就烦屁股后面随着个促销员,左说右说没个完,便摆手将宫女打发开。

  货架上摆着商品多是宫中所出,御酒、酱、醋、糖果点心。但也有一些却不是,朱由校稍感惊异。

  “这个果脯是酸的吗?”张裕儿伸手指着,不太确定地问道。

  “不是很酸,是酸中带甜的那种。”刚走开的宫女又赶忙转身,笑意盈盈地介绍道:“若是小姐嫌酸,可以蘸糖,或是抹点蜜再吃。”

  说着,宫女转身从柜台上取过一个盘子,里面是切成小块的各色果脯蜜饯,盘子边上还摆着牙签,“小姐可以品尝,看看喜欢哪种口味。”

  嗯,这个经营方式可以有。朱由校暗自颔首,浅笑示意张裕儿品尝。他则走到旁边的椅子坐下,摆弄着折扇,轻轻颌首,这个休息的小茶座也不错。

  张裕儿对小姐这个称谓有些不适应,笑着说道:“我叫张裕儿,你可别小姐小姐地叫了。”

  “那就叫裕儿女人。”宫女很识趣地改了称谓,笑着把盘子捧到张裕儿面前。

  李成成自张裕儿进到店肆,便觉得有点眼熟,在旁一边不时审察,一边微蹙秀眉回忆着在哪里见过。

  蓦地,李成成睁大了眼睛,她想起来了。

  那次走在东宫外面,听得里面猫叫连连,还夹杂着女人们的惊呼叫唤。然后,就是这个年轻女子,抱着个白白胖胖的猫咪急急而出,向乾清宫走了。

  乾清宫啊,李成成虽然知道那是皇爷所在的宫殿,也听说过有一只叫白娘娘的猫咪很得皇爷的喜爱。

  这么说来,她岂不就是在乾清宫侍候白娘娘的宫女?一个宫女能随便出宫吗?虽然不能。那她旁边这位少年令郎,难道就是……

  李成成有了这样的料想,心中震惊不已,便又开始注意朱由校的言谈举止。

  这么长时间以来,朱由校久处高位,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股上位者的气势。简朴地说,就是老子天下第一的感受。

  而且,对于那些宫廷出来的商品,他只是扫了一眼便不感兴趣。若是换作旁人,少不得稀罕地询问,或者诉苦价钱偏高。

  越看越象,李成成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就发生了。九五至尊的天子,就这么平和随意地泛起在面前。

  眼珠转了转,李成成决定来一次斗胆的行动。

  她迅速斟了杯茶水,捧着来到朱由校旁边,躬身恭谨地送上,却在朱由校用扇子示意放在小桌上的时候,轻声说道:“白龙鱼服,见困豫且。朱紫不行不慎。”

  白龙鱼服这个成语,本义指白龙化为鱼在渊中游,被渔夫所伤。比喻朱紫微服出行,恐有不测之虞。

  朱由校眸光一闪,推测这个宫女多数认出了自己。但能说得隐晦,不高声张扬,却甚合他的心意。

  “汝唤何名?”朱由校也很好奇这个宫女有些才识,刚刚呆在柜台里,似乎照旧店肆的管事儿,便浅笑问道。

  李成成躬身而立,温声回覆道:“奴家姓李,名成成。”

  成成?程程?!朱由校抬眼审察,也不知是美丽的相貌,照旧优雅的气质,竟真有那么几分相象。

  “甚好。”朱由校轻轻颌首,对这宫女的伶俐甚是赞赏,连这说话都无可挑剔,自称奴家而不是奴婢,开口说道:“李程程啊,记着你了。”

  李成成垂首躬身,轻轻抿起嘴角,显露出开心痛快酣畅的笑容。

  那边,张裕儿也尝好了果脯蜜饯,自己掏钱买了两包,欢快奋兴地走了过来。

  朱由校站起身,又面带和熙地看了李成成一眼,转身和张裕儿出了店肆。

  宫女小茉送走了另一位主顾,很是惊咦地看着李成成,说道:“成成姐,我好象听见你把名字告诉那个少年郎了呢!”

  “你听错了。”李成成心中有鬼,却强作镇静地说道:“我是告诉他常来惠顾。”

  小茉眨着眼睛,脸上怀疑之色未减,可也是不太确定。

  “好了,把账报一下,我记上。”李成成进了柜台,拿起笔,也岔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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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壤外必先安内,这也是朱由校先在辽西退缩的主要原因。

  一是明军战力不足,需要改弦更张,练出一支装备精良且能战敢战的强军;

  其次则是解决大明内部的隐患,兴利除弊,使财政宽裕,社会安宁。

  可内部问题不仅包罗革新积弊,另有西南的奢安之乱,能否尽快平定,也是明军能否集中力量,对建奴展开抨击的要害。

  要知道,奢安之乱在历史上可是连续到崇祯十年,才被彻底剿平。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变数的话,还要打上十五六年,这绝对是朱由校所不能接受的。

  而虽然这场战乱是以奢安之乱来称谓,但朱由校知道,奢崇明不足畏,水西安家才是战争久拖不停的主要原因。

  要知道,水西安氏家族从蜀汉建兴元年至现在,已有一千多年。可谓是基本深厚,历史悠长,四方联姻,军力最强,占地最广。

  而奢安之乱能够连续如此长的时间,主要原因即是贵州水西的地形阵势太过庞大,林密沟深,山峦密布,官军若深入,极易遭到伏击,并被隔离粮道。

  历史上明军吃了不少亏,王三善、鲁钦等皆是因此而陷阵殉国;连吴三桂征讨水西,也差点被困死。

  所以,击败叛军容易,等叛军缩回老巢,官军却很难犁庭扫穴,一举消灭。等到叛军休养恢复之后,又蹦出来作乱。

  这个问题,朱由校也没有太好的解决措施。但尽快把叛军的势头压下去,却是当务之急。

  而早在两个月前,朱由校便下旨,今年的金花银减半送京,其余钱粮转运至常德、重庆等地,增加平叛官军的粮饷供应和储蓄。

  一个月前,朱由校又从勇卫、选锋两营各抽三千人马,沿漕河南下,增援贵阳。

  除了增援的军队,朱由校还从武学中挑选了两百学生,组成战地观摩团,前往西南进行实战锻炼。

  而此时,增援的队伍已经走完了漕路,在长江换乘水师船只,溯江而上,前往常德。

  常德,古称“武陵”、“朗州”,位于湖南北部,江南洞庭湖西侧,武陵山下,史称“川黔咽喉,云贵门户”。

  由常德南下,过辰州,破沅州(已被叛军占领),便买通了湘黔通路,增援贵阳的门路上就只剩下铜仁这个阻碍。

  如何行军,沿途补给,作战方略等等,都是兵部和武学重复研究决定的。朱由校虽然也不忘提醒赴援的军官,并下旨让沿途州县提前做好部署。

  朵朵云彩浮在蔚蓝的天空,激荡起伏的江水中,巨细船只昂然向西。

  徐弘玉站在甲板上,望着两岸的景象,微抿嘴角,现出几丝笑意。

  对于生在江南的他来说,这些都是熟悉的景象,可再看到,却生出差异的感受。

  现在,他不是在游山玩水,也不是在逃离深宅高院的束缚,而是正在接近征战的沙场,踏上立功立业的门路。

  “三少……”徐小七刚叫了半句,便被少爷瞪了回去。

  他一身小兵的妆扮,加入京营没多久,可身为江南人,自然是被挑选而来,这也是尽量淘汰水土不平造成的减员。

  “主座。”徐小七规则地敬礼,这才获得了少爷的颌首认可。

  徐弘玉指了指前方,说道:“再有一个时辰,差不多就到洞庭湖了。咱们以前来过的,没忘吧?”

  徐小七点了颔首,说道:“俺记得,三年前吧,随着少爷游过湖,那里可真大呀!”

  停顿了一下,徐小七接着说道:“听说夷民很是野蛮凶悍,且有数十万之多,解贵阳围困,怕是不那么容易吧?”

  徐弘玉拍了拍徐小七的胳臂,笑着说道:“哪有数十万,满打满算也不凌驾十万。至于什么野蛮凶悍,更是无稽之谈。放心吧,凭咱们这两营兵,不说解贵阳之围吧,独挡一面却是毫无问题。”

  徐小七想了想,咧嘴笑道:“是了,平叛的又不是咱们这两营人马,另有其他省的官军呢!”

  说着,徐小七有些希翼地回首望向东面,说道:“等仗打完了,是不是能放假,咱们回南京贵寓看一看。”

  徐弘玉耸了耸肩膀,说道:“有啥悦目的,我是不想。”

  徐小七还要再说,却见有军官走了过来,赶忙敬礼。

  这个军官与徐弘玉一样,都是观摩团中的一员,却是贵州人士,甚至家就住在贵阳,比徐弘玉越发急切地想去解围。

  两人凑到一起,指划形势,谈得热烈,倒没了徐小七插嘴的空儿。

  而此时,前线的形势与他们从京城出发时,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在四川和贵州的接壤处,官兵与奢崇明的叛军在建武、长宁(今四川省珙县东)、珙县、宜宾、遵义一带多次交战,互有胜负,呈僵持之势。

  而新任巡抚王三善率军收复沅州,派总兵张彥芳率兵两万赴援贵阳,却被叛军诱败于龙里。

  王三善只好暂且停止行动,一方面积粮聚兵,一方面期待湖广、广西、云南援军赶到。

  而京师援军的赶来,却预示着历史轨迹又发生了改变,平叛战争进入到一个新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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