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艹,不平就干。
劈面这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家伙,简直太直接了。
二话不说,掏出了裤裆里的那颗珠子就要和自己开团?
要害是,2V2,那两条狗在干嘛?
相互闻着屁股……
翻着滚儿……
咬耳朵……
而两个李常洛连话都没说上一句,就要火拼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一边在相爱,一边在相杀。
李常洛看见对方正用那颗自己再熟悉不外的玻璃珠子对着自己,珠子里面满满当当的装着泛黄的液体,闪着磷光。
这玻璃珠子里的颜色和当初绿色纷歧样了。
难道劈面是被复制出来的?
神鼎果真牛逼啊……
看来只有打败他才气将神鼎点燃?
李常洛想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他要和自己决斗。
他徐徐的从兜里抽出一根烟来,点上。
深深的吸了一口,才觉得舒服一些。
而劈面那个李常洛已经慢慢的将手中的玻璃球举得高高的。
他要干嘛,李常洛很清楚。
“劈面的兄弟,我有一个斗胆的想法……”
李常洛呼出一口烟气,昂着头很认真的说道:“我们招式都一样,你会的我也会,打着没意思,不如……”
“来一局铰剪石头布吧?”
李常洛没有这么幼稚,这不外是他拖延的战术,他最畏惧的就是对方像个木头一样,什么都不说,这样的人让他无从下手,虽然劈面是自己。
但……
我特么都不了解自己有多鄙俚……
我特么鄙俚起来,连自己都坑……
想想都觉得可怕。
照旧以和为贵,反面自己作对。
然而,劈面的李常洛真的是个木头人一样,没有回覆李常洛,而是继续着自己的行动。
只见他身上那些玄色火焰也慢慢的被吸进了玻璃珠子里面去。
不被套路的最好要领,就是不入套,看来劈面那位很了解。
已经没有措施了,跑是跑不掉了,对方似乎也不愿和自己交好,李常洛将烟头扔掉,准备认真战斗了。
他也慢慢的将裤裆里的玻璃珠子掏了出来。
来啊,相互伤害吧!
然而,劈面的李常洛却把珠子对着他自己,紧接着,他手中的玻璃珠子对着他的身体在散发着磷光。
卧艹,自己对自己施法?
李常洛都看呆了。
果真狠啊,狠起来连自己都伤害……
不外,李常洛很快就不觉得劈面那个自己是在自残了。
他的身体在一点点的融化着,就像一滩烂泥一样慢慢的降低在了地上,这个场景似曾相似啊。
李常洛努力的追念着,这似乎就是古墓里那个巧克力怪?
他还没反映过来,就觉得脚下被什么裹得紧紧的。
一看……
果真……
连这个招式都和巧克力怪一模一样。
李常洛的脚不能转动,那些裹着脚的巧克力慢慢的变得很硬,就像石化了一样。
紧接着,李常洛的手臂一阵剧痛,他侧头一看,自己的手臂上正在流着鲜血。
一只巧克力的箭头正插在自己的手臂上。
他还没反映过来,另外一只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又是一只弓箭插在了手臂上。
抬头一看,劈面的自己已经融化成了各式各样的武器,悬浮在半空中,齐齐的对着自己。
有箭头,有菜刀……
有匕首,有红缨枪……
有流星锤,有双节棍……
各式冷武器,应有尽有……
最可恨的,另有一只马桶刷……
这是几个意思?
跑错片场了吧?
这些工具,瞄着李常洛,蓄势待发,准备让他来个透心凉。
李常洛却不慌,他点燃了打火机,然后用手去夹火焰,随后他的身上也冒起了一层玄色的火焰,包裹着他的身体。
“没想到吧,就这点能耐,简直不够看……”
“看在我们同根生的面子上,这局重来,怎么样?”
李常洛本想装个逼的,连台词都想好了,可是……
立马发现,事情并不像上一次那样,这些裹着自己石化的巧克力,没有被自己身上的火焰给融化掉?
他马上就怂了,保持着最后的尊严向对方求着饶。
劈面的巧克力李常洛不为所动,身体依然在融化着,酿成种种各样的武器。
“狗日的阿黄,老子要是死了,这灶火就得完,你特么的也别想着当一条好吃懒做的死狗了,你……”
李常洛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黄狗阿黄的身上。
谁知道阿黄正骑在另一只阿黄身上……
干着……
轻易之事。
李常洛震惊了……
还能这样玩?
自己玩自己?
狗会玩?
哎,算了,这个时候,是不是不能打扰他?
万一他弯了?
李常洛还没从狗会玩的震惊中走出来,眼前已经飞来了林林总总的武器。
乱七八糟的工具,朝着自己的身体飞来。
李常洛甚至能感受到一把菜刀正正的劈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全身上下,不停的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感。
他的身体上,插满了箭头,菜刀,另有马桶刷……
他的胸口被一把改刀插穿了,还冒着鲜血。
“老子要挂了……”
“卧艹,点个棒棒糖的火啊。”
“管什么闲事?”
然而,李常洛疼得死去活来,痛哭流涕的就是还没死。
还在遭受着无尽的折磨。
现在,他感受他就像是一些粗制滥造的神剧里,一个角色死了半集,硬是没气绝的模样。
难道是因为老子没有说豪言壮语,还不让死?
好比,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不外,这都太老套了,我要与众差异。
就算死,老子也不能落入俗套。
李常洛绞尽脑汁的想着高逼格的遗言。
但是太特么的疼了,疼得他生不如死。
“我还会回来的!!!”
李常洛吐口而出,喊了一句自认为很牛逼的台词。
为什么要喊这句?
因为李常洛坚信,喊这句话被打败的角色,第二集都市回来。
可眼前这位没计划让他活到下一集,他的身形慢慢的又像捏泥人一样慢慢的浮现在了李常洛的面前,他手中举着一把巧克力幻化而成的尖锐长矛。
直直的对着李常洛。
李常洛虽然身上插满了种种刀枪棍棒,但就是死倒霉索,还留有一口气。
气不气人?
他忍着剧痛,不停的退却着,就像走投无路的猎物一样,横竖都是死,可似乎退却才是唯一能淘汰恐惧的措施。
李常洛退着退着,一下子撞到了个工具。
转头一看,是神鼎。
可李常洛的目光却落在神鼎上,一下子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