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们不去资助真的好吗。”生驹有些着急,听着外面的声响不停的在车厢内来回踱步。
“比起我们的战力,他们更畏惧有人在他们背后咬上他们一口吧。”羽擎伸了下腰,懒洋洋道。
睡了没一会的他就给外面如同催命符的敲击声和叫喊声吵醒了,此时动都不想动。
“太久没进食了,感受身体都变缓慢了,全身都干巴巴的。”无名也完全没有资助的意思,依旧看着她的那本精装书。从她被拿枪指着赶到了这节车厢开始,她就完全不想去理会外面那群人的死活了,除非已经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
究竟是他们自己拒绝的,那还她还去干嘛,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吗?而且自己目前这状态,也不是很适合去战斗了。
生驹虽然很想去,但情况并不允许,只能压抑住自己想要战斗的欲望,老老实实坐了下来。
而坐定下来的生驹才惊觉,自己居然有些喜欢,甚至可以说是享受和卡巴内战斗的感受,而且卡巴内鲜血迸发出来的景象居然会让自己感应兴奋。
甩了甩头,企图将自己脑海中这种离谱的想法甩出去,但越强迫自己不去想,脑海中便越是浮现出了昨天晚上的场景。
酿成无名所说的卡巴内瑞之后有一种名为嗜血的因素似乎在不停影响着自己。这不由得让生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开始要变得和卡巴内了,乐观如生驹也开始焦虑起来。
而在他的衣服下,一颗纪律跳动的心脏正在不停闪烁着微弱的黄色亮光。
虽然有连续战斗和一直都没进食的缘故,不外照旧这么快就泛起应激反映了吗,看来这病毒的强度比我想象的还要高上不少,这样的话对血液的需求也会多上不少吧,那么自己是不是先告诉他比力好。
无名瞥了一眼旁边神色差池劲的生驹,在撇见对方发光的心脏时,对生驹的身体状况便有了大致的了解,只是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显然还不是时候。
无名悄悄决定了下来:照旧就不跟他说了吧,免得徒增焦虑,等渡过了今晚再说。
有了主意的无名就此事没有再多想,想着照旧先做好狙击两边袭来的卡巴内的准备比力好,自己没记错的话前方有相当长的一段路两边都是山坡,是卡巴内袭击的高发路段,如果那群没用的武士守不住的话,那么自己就要脱手了。
至于无名为什么会对四周的地形那么熟悉,自然是为了更好地完成任务回到兄长的身边。
自己在出发时便已经记下了回到金刚郭这一路上所有有可能泛起大规模卡巴内袭击的所在,究竟自己可是一个发作型的作战人员,如果在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浪费了名贵的体力的话,那后面就有可能会泛起种种纰漏,这是她所不能允许的。
车内的几人都没有再说话,就这样静坐着,聚精会神聆听着外面的声响,幸亏除了枪声和卡巴内的惨叫之外,并无其他。
看样子这些武士是守住了,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标志性修建,无名知道此时甲铁城已经走过了前面最难渡过的那一段路,可以稍微休息一会了。
吐出了郁结在喉中的浊气,站立起来蹦跶了几下,将静坐了一晚硬邦邦的身体运动开来。
“看来是暂时宁静了呢。”生驹从外面传来的声音中也听了出来,战斗应该是已经结束了,那么自己总算是有一个正经的理由说服自己去休息了。
整整一个小时,生驹都在压制着自己夺门而出投入战斗的激动,期间他甚至泛起了希望卡巴内突破武士防线来到他们车厢的想法。
“很晚了,早点睡吧。”眼皮不停打着架的无名打着哈欠对羽擎和生驹道,她实在是太困了,原来她就是一个嗜睡的人,而昨天晚上到现在就没有真正的睡上一个好觉,如今确认宁静了,自然就可以牢固休息了。
此时,其他的车厢内,民众们就着今晚发生的事情在讨论着,发表着自己的高论。
“不会错的,是卡巴内瑞把卡巴内引来的!”
“那三个瘟神…”
“我受不了了,和卡巴内瑞一辆车什么的。”
“应该赶忙把他们赶出去!”
这一切,羽擎都没有预料到,本以为生驹没有失控攻击菖蒲,无名也没有动手击杀有身的藤子,应该不会泛起逼宫的事件才对,结果照旧照样发生了。
“菖蒲大人在不在?”还在自己房间里的菖蒲闻言吓了一跳,冷汗流了下来。
“似乎不见人影啊。”
见对方还在寻找着自己,菖蒲才对朝着外面大叫着:“现在就上来。”
已经宽衣的菖蒲这才起身,嘴里嘟喃着:“又有什么事?”
后面的侍女适时拿起了菖蒲的衣服,提到了一个菖蒲伸手就可以穿上的高度,慰藉道:“请您振作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