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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钢铁直男

第九十五章 荒唐一夜

大汉钢铁直男 八月与九月 1955 2020-02-27 21:02:14

  “哟,还挺怕羞,这两位小郎君怎么之前从未见过啊?”

  三位美妇人划分倚靠在卫青另有张远身上,张远一小我私家左右就有两个娼妇,拿着轻纱不停地往他们两小我私家脸上拨动。

  “公孙敖,这万花楼怎么是这种地方,我还以为你要带我跟远兄去一家酒楼喝酒吃肉。”

  这义渠人哪里经得住大汉妹子来这么一套,初到长安上任时,他第一次被人带到这里来就沦陷了,在这里没有人去管你的面孔到底是汉人照旧胡人,只惦念着你身上有几多金银。

  张远拿的小包裹里时不时发出来的叮铃作响声,便使得他身边比卫青公孙敖多了一个娼妇。

  “去那种地方吃肉喝酒,哪有这里来的爽快,卫青你总不能照旧雏儿吧。”

  万花楼内的娼妇早些年景帝还在的时候,干的事情跟卫子夫没进宫前是一模一样的,这让卫青难免有些不自在,他虽然自卑,但是自尊心也不小。

  “公孙敖你就别取笑我青弟了,这位娘子你去伺候他吧,我这小兄弟可受不了你这番挑拨。

  真火被挑逗出来,预计你都扛不住。”

  张远虽然也满身别扭,但照旧帮着卫青化解了尴尬,再怎么说公孙敖也是一番美意,想着为自己送行,总不能在这里让两小我私家尴尬。

  “小郎君,你有没有你这位兄弟厉害,我们可是两小我私家呢。”

  话刚说完,张远身上靠着的两名娼妇躯体扭动的更厉害了,轻薄的纱衣基础起不到阻挡视线的作用,张远只需要瞥一下眼睛,那春色便能够尽收眼底。

  横竖来就是为了寻开心的,为了让公孙敖有面子也好,或者是为了纾解这段时间被压抑的心情也罢,张远打开包裹,一只手拿着个金饼子就往两名娼妇的胸脯塞去。

  “夹住了,这就是你们两的了。”

  马蹄金是酷寒的,人的肉体是火热的,冰与火交织在一起那就成为了

  冰与火之歌。

  这歌声自然是由人的声带发出来的,只不外内容却是有些单调。

  只有嗯嗯啊啊几个字。

  “啊哈哈哈哈,照旧张兄会玩,高人啊。”

  卫青因为羞愤直接弄得脸部充血,扭过头不去看。

  这一夜张远不知道喝了几多酒,吃了几多肉,总之包裹里的十块金饼子算是花的差不多了。

  万花楼许久才会有这么一位豪掷金银的大主顾,夜深之后,半幢酒楼的女人都跑到张远他们这件屋子来,唱啊跳啊。

  任凭卫青这样坚韧的男人,几坛酒下肚,也被这些娼妇拉去在众人面前起舞。

  第二天天色大亮,张远才从一堆软糯的肉体上面起来,发现自己的内裤还在,便放下心来,想想昨夜的荒唐,自己也觉得有些可笑。

  走到卫青另有公孙敖身边,踹了他们两个几脚。

  “都午时了,快些起来。”

  二人醒后,给了张远差异的反映,卫青是惊恐,公孙敖是意犹未尽。

  公孙敖都不知道得几多年的俸禄才够他在这里造作这么一回。

  “远兄,小弟今日下午还要去建章宫值守,就不去送你了,等你过两天回到长安取行李的时候,再来送你。”

  卫青深怕自己的丢人体现会引起张远公孙敖的讥笑,跟做贼被抓住一样落荒而逃。

  “张兄,我也先回去了,这酒水虽然没有我们草原上的烈,但是喝多了脑子照旧会有些酸胀,我回去再睡上一觉。”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面临离别,虽有些失落,但想起即将能够见到自己的家人,失落就能够很快被冲散。

  老赵他们就是家人啊。

  正好人在西市,张远在拿凉水洗了一把脸后也清醒了不少,兜里还剩下几两黄金,就出了万花楼朝贩卖马匹的地方走去,买了匹看起来比力雄壮的骏马,配好马鞍又找老板多要了一副马镫,牵着从长安城的横门出城朝着阳陵邑而去。

  田蚡在阳陵邑也有一处别苑,张远的目标就是在那里,然后让人带他去找老赵他们。

  怀揣着如同游子归家一样的心情,手中的马鞭挥舞的频率越来越快,忍着不去想马鞍跟大腿摩擦导致的疼痛,还不到一个时辰张远就从长安城赶到了阳陵邑。

  在现在阳陵邑才是长安四周这些卫星城里人口最多,规模也最大的一个县级城池,露出了象征自己五医生爵位的印绶,没有掏一分钱骑着战马就进入到了城池之中。

  阳陵邑内谁的府邸最大,就象征着谁在朝堂之上的权势最大,虽然窦婴已经不如以前,但是他在阳陵邑的府邸照旧要比田蚡的大一些,而且他人现在就居住在这里。

  魏其侯府就在武安侯府劈面,知道这些是必死之人,在大街上行走的时候,张远都特意绕开了他们家的大门,对这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张远是一点好奇都没有。

  “张令郎您来了,侯爷已经把事情全都交接好了,您请随小人来。”

  刚到武安侯府大门,张远还没有下马,武安侯府内就跑出来了一名小厮,冲着张远说道。

  这个样子就跟等了张远很长时间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会到武安侯府?”

  “实不相瞒,小人昨日接到侯爷的命令后,便一直在门内期待了。”

  田蚡亲自交接的事情,虽然事情可能不是很大,但底下的人也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要否则稍有疏漏可能就是人头落地。

  在长安的这段时间,这种事情张远见得简直不要太多,底下的人等到死也没有人会搭理,横竖上位者的时间就算是去喝花酒那也同样珍贵无比。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张远对这些也开始变得冷漠起来,嘴里连个歉仄的话都没有,任凭这小厮牵着自己的缰绳朝着心底隐藏的柔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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