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抱着启儿走到马车前迎接程老爷,看到憔悴不堪的程老爷二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程老爷替二夫人擦干眼泪,他多想把启儿抱在怀里,奈何身上不洁净,一家人进了府里,程老爷简朴沐浴易服完便来到大厅,厅里几位尊长已在厅里闲谈。
程老爷先向尊长们问好致谢。在这样的日子里,他竟然没看见程添丁来邀功,他内心大喜。
用膳时间到了,一家人围坐在一桌,有说有笑。程老爷向尊长们挨个敬酒,谢谢尊长们的膏泽。
“添财啊,这次你最应该谢谢的,是你的弟弟添丁。”三长老说道。
“是啊是啊,若不是添丁最后阔气脱手,你呀,可能就出不来喽!”其中一位长老赞同道。
这时长老们才觉察少了添丁,当他们话语刚落下,就传来了程二老爷的声音。
“年老,二弟来晚啦,还请年老见谅,未能实时迎接年老。”添丁已来到饭桌前。
程老爷看到添丁,内心极为不悦,未等他开口,族长便让添丁坐下一起用饭。
仆人为程添丁添了碗筷,程添丁站起来拿起酒壶,往自己酒杯里倒酒对着程老爷一饮而下。
“这一杯,恭喜年老回家。”说完他又倒了一杯。
“第二杯,我向年老赔罪。”
“这第三杯,谢谢族长和列位长老们脱手相助,让我们兄弟俩可以团聚。”又是一饮而下。
此时程老爷的脸色极为难看,他痛恨了程添丁在这儿装好人。
尊长们纷纷说着夸程添丁的话,而程老爷一家几口则心无旁骛吃起饭来。
“我看各人都吃得差不多了,趁各人都在,有些话呢,我们说清楚点。”族长一句话打破了外貌的安和。
各人纷纷停下来听族长发话。
“添财啊,这次让你受惊了,你这段时间就留在家中休养一段时日,额…这个江南那边的珠宝业,就交给添丁打理吧。”族长意味深长说着,
“族长,凭什么我的家业要别人来打理,这里是我程家,我的事不劳烦他人担忧,哼。”程老爷隐忍已久的脾气终于发作。
族长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显然各人都吓了一跳。
“是你的家业没错,可你别忘了,当初要不是我们几个老的把大巨细小生意都交给你,你以为你有今天吗?这件事我和几位长老都商量过了,你要是不愿意交给添丁也行,那就把之前我们交给你的生意,按利润一成不少还给我们。”族长指着程老爷说。
“添财啊,你也别怪我们自私,这次江南事件和你这次被绑,肯定是有人搞鬼,而且就是冲你来的,如果你还前往江南,那肯定危险啊,我们能赎你一次,可没措施赎你两次。”二长老说道。
“这两件事我自会视察清楚,抓出凶手。”程老爷怨气未消。
“还视察,担忧命都没了,你能拿你的性命开玩笑,我们可不敢把身家压下去,你再管江南那带,恐怕以后敌人会让你待都待不下去。你也知道江南那边的重要性,希望你也能为我们考虑考虑,究竟各自都要养家生活。”族长这次倒是客气了许多。
程添丁这次倒是一句话没说,坐在一旁,心里乐开了花。
二夫人刚想起身说些什么,就被医生人拉住了,程老爷狠狠地将手中的筷子摔在桌子上,满脸怒气离开了饭桌。他心里自然明白这次是添丁赢了,族长的话并非无原理,当初若是没有他们的资助,他不行能有今日。
“添丁阿,你自己准备准备,看看哪一天动身江南合适,有什么需要和你年老交接的,过两日再来吧,没什么事的话,都走吧。”族长说道。
程添丁点了颔首,尊长们纷纷离开。添丁继续坐在饭桌前,拿起筷子旁若无人就吃了起来。
“你当我们府里收留乞丐在这儿胡吃海喝的吗?你这种奸人,不得好死。”二夫人对着程添丁骂。
“我的二嫂嫂,话别讲得这么难听,好歹都是一家人,你就不能学学大嫂,这女子就该有女子的样子,别整得跟泼妇一样。”程添丁放下手里的筷子,笑眯眯的对二夫人说,这眼神真让人厌恶。
二夫人被气的说不上一句话。
“小叔,还望你理解我们,这好比种了多年的菜被一头猪给拱了,这种滋味定然欠好受。”医生人冷冷地说。
“大嫂说的极是,可这猪就算要拱,也是拱像大这嫂样的,拱工业算什么呀,像嫂嫂这样的女子,千万金都求不得哇。”程添丁这话充满了挑逗。
“你这个大畜生,猪狗不如的工具。”二夫人指着程添丁气愤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