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在纸上流利地签下名字，谢姜楠听着女儿带着哭腔的声音，挑眉道：“这个世界上神经病许多，你总是这样，会格格不入的。”
谢舞咬着唇说：“妈妈，我能回家吗？”
谢姜楠的回覆很简短：“不能。”
“那我必须也要成为神经病吗？”谢舞问，有些委屈。
茶水间的门响了下，宋红菲转头，看到谢舞走了出来。
“走吧，去餐厅用饭。”宋红菲起身，将桌上的果皮扔到脚边的垃圾桶里。
谢舞点了颔首，看了眼紧闭的董事长办公室，问：“齐总也没吃吧？”
宋红菲哼了声，没好气说：“他不吃午饭，这时候应该正睡觉呢。”
谢舞随着她进了电梯。
餐厅在三楼，宽敞明亮，设计时尚大方。宋红菲要了份羊排，从自助餐桌上拿了盒蔬菜沙拉，在四人桌上等谢舞。
谢舞不多时也端着餐盘过来了，刚坐下，手机震动。
谢舞点开微信，看到齐修发来的信息：来餐厅包间一起用饭。
谢舞站了起来。宋红菲望向她，搅拌着盒子里的蔬菜沙拉：“怎么了？”
“餐厅包间在哪里？”谢舞问。
她的声音不是很大，餐厅里人来人往也很热闹，但她这句话说完，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落到了她身上。
宋红菲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她做了红色猫眼美甲的手朝一个偏向指了指。
谢舞道了声谢，端着餐盘朝那边走。一路上，大巨细小员工纷纷对她行注目礼。
谢舞浑然不觉。宋红菲摇了摇头，用叉子戳了些蔬菜放入嘴里。
谢舞推开包间门的时候，齐修正好望向她，桃花眼弯了弯，盯住她手中的托盘：“中午吃什么啊？”
“小炒黄牛肉，小炒河虾，小炒西兰花。”谢舞将多拿的那份餐具放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