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荀子,这里的人,你都认识不?”倪华问道。
荀子若气愤地说道:“本少爷再警告你一遍!禁绝叫我小荀子!”
“好的,小荀子。”
“你!”
“好了好了,问你正事呢!想必在这个花楼里,一定有不少线索。”倪华摸着下巴说道。
“为何?”荀子若问道。
“如若不是,王爷真是带我们来这花天酒地的?”倪华说道。
“这些人你都还认识否?”倪华用眼神扫了一遍来往的人。
“我确是不太识得,五年前,爷爷去世,我们回来过。如今交往的甚少,也就一面之缘。”荀子若说话都不太自信了。“就那抽着大烟的墨绿华服的是我们这有名气的烟商,另有与他一同的,紫衣服的,也是个卖酒的商人。”
青灵儿在舞台中央坐定,纤纤玉手在古筝上轻轻一拨弄,挑起了几个美妙的音。再来就是一曲高山流水觅知音。
那些庸俗的达官显贵如何能听懂女子音符中的寄义。
芸娘站在正在演奏的青灵儿跟前,“今夜照旧老规则,价高者得,不接受无理取闹者,官人们。”
“十两。”
芸娘一听,摇摇手说道:“不不,起拍100两。”
“150两。”
“另有吗?”
“200两。”
“刘二老爷200两,另有更高的吗?”
“十两...黄金。”安以鹤说道。
“哎呀!果真!芸娘可是没有看错这位令郎!十两黄金!另有没有比这位令郎更高的啦?”
“好咧,今晚,我们青灵女人就属于这个令郎了。”芸娘笑眯眯地走下台来,“哎呀,令郎,你可知,我们要..”芸娘用手比划了比划,究竟是大价钱,得先见到银两再说。“才气与青灵女人独处一室的。”
花启掏了掏怀里的袋子,取了一锭金子给了芸娘。
芸娘看到后真是眼睛发亮,收事后,直说:“谢谢令郎,谢谢令郎。”路过朱亘的时候又说道:“朱大人,你好喝好玩着,芸娘先下去了,有什么事直接喊我,喊我。”
紧接着又小声说道:“您以后多给芸娘带一些这样的客人,芸娘以身相许都可以啊。”芸娘说着还用身子蹭了一下朱亘。
青灵女人一曲奏罢,便随着安以鹤等人去了厢房,安以鹤上楼间,突然停顿了一下,对着朱亘说:“朱大人,你且先行回去吧。”
朱亘自是一头雾水,“不,老臣定是要陪在您身边的,有什么事都好有个照应不是?”
“朱大人,本王是怕你累着了。你就回去吧,这么多人,本王要如何与青灵女人交心?”安以鹤说道。
倪华拍了拍朱亘的肩,“朱大人,你还没听明白吗?王爷是嫌你碍事,你照旧带着你的下人们先回去吧。”
荀子若和花启在一旁捂着嘴低调地笑了笑。
朱亘却是吹胡子瞪眼地反问道:“你一个小小随从,竟敢这么与我说话,你是反了不成。”
安以鹤轻咳了两声,“朱大人,要不你也找个女人乐呵乐呵?本王带了他们几个都怕吓着青灵女人。”
朱亘只听的安以鹤没有一丝责怪倪华的意思,这便意味着,安以鹤照旧把他当外人,这便也有意在掩饰他们此次前来的真实目的吧?此时现在他只能拂衣而去。“那臣就先回去了,靖王若是有什么事,就实时通知臣。”
安以鹤看着气冲冲远走的朱亘,“你还真敢说。走,我们上楼会会这个青灵女人。”
青灵女人一曲奏罢,便随着安以鹤等人去了厢房,安以鹤上楼间,突然停顿了一下,对着朱亘说:“朱大人,你且先行回去吧。”
朱亘自是一头雾水,“不,老臣定是要陪在您身边的,有什么事都好有个照应不是?”
“朱大人,本王是怕你累着了。你就回去吧,这么多人,本王要如何与青灵女人交心?”安以鹤说道。
倪华拍了拍朱亘的肩,“朱大人,你还没听明白吗?王爷是嫌你碍事,你照旧带着你的下人们先回去吧。”
荀子若和花启在一旁捂着嘴低调地笑了笑。
朱亘却是吹胡子瞪眼地反问道:“你一个小小随从,竟敢这么与我说话,你是反了不成。”
安以鹤轻咳了两声,“朱大人,要不你也找个女人乐呵乐呵?本王带了他们几个都怕吓着青灵女人。”
朱亘只听的安以鹤没有一丝责怪倪华的意思,这便意味着,安以鹤照旧把他当外人,这便也有意在掩饰他们此次前来的真实目的吧?此时现在他只能拂衣而去。“那臣就先回去了,靖王若是有什么事,就实时通知臣。”
安以鹤看着气冲冲远走的朱亘,“你还真敢说。走,我们上楼会会这个青灵女人。”
朱亘站在花楼门口转头看了看,对着两个侍从说道:“你们俩给我盯紧了!”
“是。”两名黑衣着装的侍从现在才显示他们真正的作用。“那老爷你呢?”
“我自己回去。”
他们四个在厢房等了很久,只听得外面喧哗声此起彼伏,“怎么还不来啊!”倪华在这厢房内,来回走动,诉苦着。
花启却说:“你还不要走来走去,走的我们眼睛都花了。”
“可这人来的也太慢了,我都要等睡着了。”倪华拿起桌上的果子一个接一个的吃着。
一阵敲门声后,青灵儿带着一个丫头进来了,此时,她又换了一套粉色的,极清纯的装扮。
先是银铃儿的笑声,再是轻声软语:“列位令郎,真是久等了,刚刚奴家出演的衣饰过于妖娆,知都是些正紧令郎,奴家便换了一身,真是让你们久等了。奴家实在过意不去。”
安以鹤朗声说道:“女人倒是客气,过来坐下即是。”
“奴家特意给列位爷准备了美酒共饮,愿能与令郎有个难忘的一夜。”青灵儿挥了挥袖子,跟在身后的丫头将盘中美酒摆上桌子。
倪华见她们过来慌忙起身,这慌忙间只是鼻尖全是香气。“醉人,醉人。”倪华自言自语着,显然兴奋极了。
安以鹤见倪华面色绯红,体现一些异常,不禁眉头一皱。
花启自是能察觉一下,只荀子若搀着倪华,“哎呀,你别乱动阿!我都扶不住你了!”
倪华手舞足蹈地说着:“这位女人,你既是来侍奉的,还不快快把面纱摘下来!”
荀子若在倪华耳边说着:“倪华!你这是什么时候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