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疼,脚趾撞到墙上了。”阿水龇牙咧嘴着。
明溪适才没细看,她听了这话又仔细地瞅了瞅,脚趾红红的肿了老高。
明溪连忙将她扶了上午,然后计划找点药酒给她擦擦。她翻了翻药箱,发现没有。
没有措施,她去敲了敲连居的门,计划问问他有没有。
纷歧会儿,连居就开门了。
“你有药酒吗?”明溪着急地问他。
连居看了她一眼,不像受伤的样子啊,他看了看对门,难道是她?
他进屋,拿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她。
明溪拿过瓶子连忙转身走了。
连居看着猛地关上的门,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说谢谢吗!
明溪先用热毛巾给她敷了一下,然后再给她抹上药酒,轻轻揉着。
阿水正在摆弄那个小盒子,盒子里有一枚印章,上面刻着“兰陵阁”。
她仔细地想着这个兰陵阁是什么工具,阿妈似乎没跟她提过。她之所以知道台灯底座里藏着这个,照旧老管家去世的时候,写在信上的。
可是这个小小的印章有什么作用呢?这个印章看起来做工精细,又有点年岁,像个骨董,难道是让她拿去卖钱的?
明溪给她揉好后,一抬头,就看到了她手里的印章,她有些好奇,“这是什么啊?”
“我也不清楚,是老管家临走前跟我说的,但是她没说清楚它是用来干嘛的。”阿水把玩着它,有些失望,“原来以为会有点用,可是除了刻着的这几个字,就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了。”
明溪看了一下那几个字,“兰陵阁?这名字听着好雅致啊。”
阿水没有说话,眉目间难掩的失望,冒着危险拿出来的工具结果不知道有什么用,能不失望吗。
明溪见她的样子,连忙慰藉着,“好啦,既然老管家说了,它就肯定会有用的,看这样子也不像平凡工具。我转头找朋友问问,有没有知道这个的。”
阿水点了颔首,体现默认,除了这样,她还能怎么办呢。
“我去把这个药酒还给人家。”明溪说。
“嗯。”阿水还在盯着那个印章。
然后明溪就去找连居了。
连居倚在门框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她把药酒递给他,“谢谢啊。”
连居接过药酒,就要关门。
明溪连忙伸手盖住,“等一下!”
然后趁他愣住的时候,挤了进去。
连居盯着她,皱着眉头,然后打字,“你要做什么?”
“嗯……就是跟你商量点事呗。”明溪讨好地笑着,“你可以不用打字,这段时间我也学了一下手语,简朴的手势我能看懂的。”
连居挑了挑眉毛,心里有一丝异样。
明溪连忙又接着说:“我就是想问这个周末你有没有时间,跟我回去应付一下我爸妈。”
连居高深莫测地看着她,去见她爸妈啊。
明溪摸禁绝他什么想法,“怎么了?不行吗?”
连居笑着颔首。他心里恶趣味地想着,如果到时候发现他就是她那个结婚工具,会是什么样的呢,会吓一跳吧!
明溪见他允许,就松了一口气,允许就好,“那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具体事宜我发在你的手机上。”
说完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