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已往了,没有一点关于连辞的消息。
明溪这边以为临时毁约忙的焦头烂额,总部那边也是倍感压力。
不知道谁传的说连氏总裁已失踪的谣言,现在人心惶遽,议论纷纷。
连氏高层直接杀到总裁办公室,逼问白易连辞在哪儿。
“白助理,总裁员呢,这有些事情上的事儿要跟他商量呢!”
“连辞身为总裁,要害时刻还不赶忙回来主持大局,是要弃我们于掉臂吗!”
“就是,就是!我们要见总裁!”
“对我们要见总裁!见总裁!……”
白易看着聚的这么齐的一帮人,心里一阵冷笑,是不是巴不得老板出点什么事呢!真是一群喂不熟的工具,分钱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
白易面上不显,笑着说:“连总日夜为公司操劳,废寝忘食,现在好不容易得了时间休个假,列位照旧不要打扰的好,有什么事可以先和我说,我代为转告。”
“哼,这可是公司秘密,泄露了呢卖力啊!你是个什么工具!有什么资格!不外区区一个打杂的,看在连辞的面子上才抬举你的,怎么,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说这话的是连四爷,连辞的四叔父。
白易推了推眼镜,将眼睛里的情绪掩去,依旧笑着,“是啊,我只是一个打杂的,自然是不敢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也请您也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你!”连四爷气结,这什么态度!
连二爷拦住他,“好了,辞儿平时有多辛苦,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他放个假休息休息也是应该的。”
连四爷见二哥说话了,也就没说什么了不外照旧不宁愿宁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他瞪了一眼白易,“哼!”然后使劲地甩了一下袖子。
连二爷看向白易,一副眷注备至的样子,很是担忧的说:“只不外,现在是很是时期,那个病现在可欠好治啊,连辞现在在医院,我们也看不到,心里实在担忧呐!”
看着他那一副做作的嘴脸,白易只想骂人,心里跑过了一万匹草泥马,一把年纪了还演什么演啊,瞅瞅那一脸的褶子,啧,恶心!这特么话里话外把老板染病的事情给坐实了,这是体贴还特么是害人呢!可真特么疼爱晚辈啊,虎毒尚且不食子呢!
比演技是吧,
白易立马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嗯??我适才明明是说连总在休假放松啊,您没听清吗?”说着他还冒充掏了掏耳朵,“没听清的话,我适才又说了一遍,您听清了吗?这知道的,明白您是体贴晚辈,这不知道定,还以为您是怀有什么不行告人的心思要咒自己的侄儿呢!”
刚说完,白易连忙捂住了嘴,一脸惊恐,“哎哟,瞧我说什么呢!这张嘴可真不会说话,您可千万别跟我这个没身份的人盘算啊!”
连二爷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后槽牙紧紧地咬着,扯着嘴角,“怎么会呢,白助理多想了。”
看着他比哭还难看的笑,白易嫌弃地要死。
“既然这样,各人就请回吧,连总回来自然会通知各人。”白易笑着下了逐客令,但是却不容拒绝。
众人见连二爷都碰了壁,也就赶忙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