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封景如遭雷击,不敢置信问道:“你说什么?嫁……嫁给我?”
许是想到了上一世与方子澄的情感,韩玉墨伤心的哭了,一头扑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说:“是,嫁给你,我要嫁给你,你……嗝……愿意……愿意娶我吗?”
如果没有忘记十年之约,如果上一世她喜欢的人是他,如果她一直等他,那会不会就没有厥后的事儿了呢。
既不会被方子澄伤心也不会被方家拒之门外,更不会有厥后的毒发身亡。
他深爱着她,而且十年间一直一直都在默默的等着她,她相信结婚之后他就算是不会千般呵护万般疼爱,也一定会善待她,敬服她,敬重她。所以,她要嫁给他。
愿意吗?封景不知道,因为他已经彻底的懵掉了,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覆。
太快了,快的他都没有想到,快的他都没有反映过来,快的他都没有准备好,现在天才只不外是他们第一次晤面,她甚至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更不清楚他的身份。
他认可一见倾心被她吸引,但尚未到谈婚论嫁的田地。故而,他压根儿就没有想过结婚的事情,基础就不知道要怎么回覆。
迟迟等不到他的回覆韩玉墨又睡了已往,窝在他的怀里,灵巧的如同一只猫。
一盏茶后,受宠若惊的封景回了神,发现她呼吸平稳睡的十分牢固,他情不自禁的笑了。
看来她真是喝醉了,自己也想多了,而他也并非她口中所说的道童哥哥,那句我愿意也并非对他说。
想到她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他突然间有些失落,有些沮丧,有些莫名其妙的惆怅。
“母妃,你别走,你等等我,等等我。”呓语作声嘟嘟囔囔,搂住封景的手一时间收的更紧了。
风四起,将她的低喃吹散在风里,封景只听到了“母妃”二字。
心中一震,马上低头就想问她,可谁知栀子花的香味直钻入鼻。有些浓郁,但却不腻,相反,特别特此外好闻。
她有一头漂亮的齐腰长发,乌黑如墨宛如锦缎一般,令人忍不住想要触摸。
抬手去摸,平滑、整齐、高高束起,未戴任何头饰,只拿一根丝带牢固住,简朴,大方,不失美丽。
无疑,她与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差异,无论是言行举止照旧穿着妆扮,都独具匠心独树一帜。她就像是一股清流,徐徐的淌过他的心田,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不行磨灭的影象。
“你是谁?你口中的道童哥哥又是谁?为什么你会叫母妃,为什么你会泛起在这里?韩玉墨,你到底是谁?”一个个问题浮上心头,封景的脸色有些凝重,心情也变的庞大了起来。
韩是大姓也是皇姓,如今这万里河山就是韩家的。所以,他不敢妄自推测,也觉得不太可能。究竟,母妃二字并不是人人叫得,皇族中人才会有此称谓。
“小姐,你在哪儿,你是不是又上屋顶了?”思索间听到碧柳的声音,封景将韩玉墨打横抱了起来。大大方方的从屋顶一跃而下,他道:“大当家喝醉了,我在屋顶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