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了那么多心里话,又陪他走了那么远,就连讲明都有,我却还不知道他去谁。
是时候问问他的来历了。
连忙转移话题,问道:“大叔,你都不计划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这人看上去老成,但实际年龄应该不大。
又长得那么俊美,看着照旧很是养眼的,所以当他拉着我出来的时候都有些不忍拒绝。
我看见他有些尴尬得摸了没脸上的髯毛,似乎在想些什么。
突然二话不说,拉着我向另外一个偏向跑去。
待到达他想要带我来的地方,我心中是无比震撼。
惊讶地看看他,再看看这个曾经无比熟悉的地方。
影象在这一刻与已往的一个身影重叠。
他的眼睛,他的唇,另有他那高挺的鼻梁……
那明亮的双眸,那高峻帅气的外形,突然感受就像阳光一样的笼罩着我,温暖的简直不像话。
难怪……
我终于明白了什么。
曾经的他,让人一眼就能在人群里找到他,怎么如今就成了一副中年大叔的模样。
“大叔,于飞老师。”不会错,已经肯定就是他。
很是感伤,又突然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
于飞老师却略显局促地摸摸脑袋,很是欠美意思地说:“瑶瑶,你回来了真好。”我看见他眼底都是掩藏不住得欣喜。
我进点着头,“嗯,我回来了。”
没想到十年的时光竟把他酿成这样,对他说似乎正常,而我却接受不了这时光的变迁。
笑着笑着,我竟然眼泪都笑出来了,心中突然有些伤悲,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脸上的笑容也徐徐褪去,无法掩饰着我内心的悲喜交加。
我的偶像,我的老师。
岁月无情,红尘漫漫。他的心依旧,他的爱如此执着,让我说什么好。
“瑶瑶,你怎么哭了?”于飞老师一个健步上前,从西装的口袋里拿出一块四方的手帕,轻轻地帮我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我摇摇头,“我是太开心了。”
他不信,“你是不是在生我气,在你最痛苦的时候没有陪着你。”
我笑他个傻瓜,伸手接过他手中的手帕,“你什么时候能不那么想着我。”
他却笑着说:“等你什么时候肯接受我了,我就只想我们的未来。”
我被他气笑了,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也变得如此了。”
他没有直接回覆,上前一步把我揽在了胸前,“只要你开心,如何都好。”抓住我的手放在他左心房的位置,“瑶瑶,这里边都是你,我真心没有措施。”
我抬起头,眼角另有些湿润,都是刚刚眼泪流事后的象征。
伸手抚上他脸上的那一片不知多久没有刮过的络腮胡,触感有些扎手,但我却似乎被这感受吸引了一般。
看着他俊俏的脸庞,细微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于飞老师,原来十年后的你竟然是这个样子。”
我知道他是不会拒绝我的靠近的,一边静静地审察着他,一边感伤着。
岁月不饶人,时间真是一个可怕的工具。当一切都远去了,所有的一切都市在时间的敦促下化为净土,化作灰尘。
于飞老师一把抓住我的手,紧紧贴合在他的脸上。眼里透着光,柔声得问我,“瑶瑶,我是不是老了,吓着你了?”
我连忙否认的摇头,“没有,于飞老师永远都是最帅的那个。”
他是我老师,可比我大不了几岁,那年我刚升研,七八九岁,是研究院最小的学生。
而于飞老师那年也是刚刚从外洋留学回来,同样年轻有为的他在二十几岁就拥有让人羡慕的双硕士文凭。
那年他初到我们研究院任教,犹记得第一次在课堂上遇见他的情景。
那时他照旧一个年轻帅气的阳光小伙,哪能想到十年后他竟然是这幅模样。
跟我以前认识他事相差太远,还留了其中年大叔的络腮胡,这也是我没能把他认出来的原因。
他明显不信我的鬼话,“可你都叫我大叔了。”
我有些欠美意思的撇过头,“谁叫你留了其中年大叔的胡子。”想到之前的蠢,明显的底气不足。
他却笑了,笑的有些狡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我有些不解,抬头对上他那充满深情的眼,知道自己走被他骗了。
果真,下一秒就立刻听到他说:“男人也为悦己者容。”
我知道他还想说什么,无非是想说他悦目的一面只想让我看见如此之类的话。
连忙打断他,“不许找借口。”
“嗯,我回去刮胡子。”
我很是无语。
躲开他那含情脉脉地双眸,在他的实验室里溜达了一圈。
这里照旧跟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于飞老师,你还在研究灵魂的秘密吗?”
他点颔首,“你知道这是我一直专注的事。”
我理解他的话,说来我们今天能熟成这样,大多也是因为这个研究的关系。
记得他刚来我们研究院做导师的时候各人都不认可他,见他那么年轻,基础就不相信他是双硕士文凭的海归。
可当他在一次演讲上说到他对灵魂的研究和认知,那时,我立刻就被他吸引了。
我一直都相信灵魂的存在,对这个神秘的文明深深地敬畏着。
当他的演讲结束,我还觉自得犹未尽,立刻就去他的实验室找了他,而且提出了许多有关我自己的想法。
当事的他很是震惊,对我斗胆的想法同样提出了许多差异面的假设,甚至还拉着我一起做了许多有关的实验。
再厥后,遇到有关探索灵魂的秘密的专题或者讲座,他都市邀请我一起。
慢慢地,我们之间的相处越来越多,慢慢地也越来越熟,直到有一次他说:“瑶瑶,若不是知道你已经有男朋友,我觉得我们来一场师生恋也不错。”
为了化解他突然带来的尴尬,我只得把他的话当做一种开玩笑。
还打趣他说:“师生恋就算了,我觉得于飞老师你照旧快点找个漂亮的师母吧,迟了的话剩下的都是丑女,到时只怕会把你恶心到晚上都做噩梦的。”
“额,要不你帮我找一个吧!”他说。
我连忙颔首,“行啊!”允许着,问他,“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女生呢!”
想了想,不等他回覆,“既然你喜欢师生恋,那就在我们学校找一个吧,这样的话每天都可以看见,也好相处着。”
他笑着颔首,眼里是一片狡黠,看着我,“那要跟你长得差不多,性格跟你差不多,或许就是跟你差不多的。”
我一阵汗颜,知道他去故意为难我的,嘴贱道:“那你就等着孤苦终老吧!”
气呼呼不再理他,还生气的一小我私家跑了。
他默默地摸了摸鼻子,似乎很是无奈。
我并不想就此跟他成为陌路,那时坦若他一直这样,或许我们也就走不到现在来吧!
幸亏那次后他虽然照旧会偶尔开玩笑的说说,但大多时候都是比力正经的,也很是的尊重我,这让我们的友谊一直连续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