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她真的没有这么伺候过一位异性,甚至连同性也是帮进茅厕送卫生纸而已,所以扯衣袖的行动就稍显粗鲁,直接两只手扣成一个圆圈,套住大佬的胳膊往上撸的!
某大佬全身的肌肉在她手圈住胳膊时一阵僵硬,然后。
“啊!”
一阵痛麻冷不丁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瞬间就倒在地上,失去了行动能力。
诡异的是,这回她没有被冻住。
糟了瘟了,处罚升级了哇!花灵媞在心里万般哀怨的嚎叫,使劲蜷起身子反抗那种能让她发狂的麻。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觉得自己的嘴似乎能动,“大佬,你能先停一停不,我……我不行了……”
她赶忙先示弱求饶。
悲凉的是回应她的是痛麻感越发强烈!
“呃噫!!!”她低低的惨叫更强烈,心里在怀疑这大佬该不会是个母胎solo吧,连碰都不能碰一下,碰一下反映这么强烈,要不要我再去用费布料做一双手套来伺候你?
她躺在地上蜷缩的更紧,可倒地的位置又很离奇,所以一动大佬的右脚就泛起在跟前。
是小我私家都有脾气,有的人的脾气是遇弱则强,花灵媞似乎恰好相反,这种对于她来说极端的痛苦反而引发了一股凶性。
迷茫间她看到大佬的脚,竟然从心里升起一股怒气,伸出一只手就死死拽住,长长的指甲就无意识的抠进了大佬的皮肤里,没过一会儿那地儿竟然被她给抠破了。
“你……你可以继续再……再折磨我更彻底一些!但……但我照旧会……会继续!有本事……有本事……”
她想说有本事你麻死我,十八年后老娘我照旧一条好娘!
但她又给麻过头了,话也没说完整,只知道抠着大佬,用这小小的还击展示决心。
似乎已往了一百年,她觉得自己快要晕已往了。心里升起的凶性也要被磨得差不多,眼泪都快流成河,只觉得大佬真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心说你要么爽性杀了我,姐真死过一回,横起来真不怕,就这么麻着有什么意义,被限制自由的是你,我胳膊腿儿还能动,老子想擦就能擦!
兴许她的心声大佬听到了,也听懂了。也许是大佬麻她麻累了,就在她以为要痛不欲生到天荒地老的时候,突然麻痛感就如潮水般褪去。
她听到了自己久违的心跳声,还感受到了抠人抠太紧太久手部的酸胀麻。
从地上一跃而起,现在她脸上也和大佬一样脏兮兮的了。
这块地她还没能到达每天拖洗一遍的水平,所以一个多月以来又积了从屋顶上刮落下来的许多几何灰尘,眼泪鼻涕一流,再盖着掉落下来的头发,又往地上使劲蹭擦,这模样简直没法看。
可她顾不上了,站在大佬跟前用看世仇的目光看他,连恐怖的眼眶都觉得没那么可怕。
“您老继续啊,怎么不继续了?!麻死我算了啊,横竖我也只是炮灰一个,死不足惜!给你洒扫你也不乐意,给你做清洁你也不乐意,难不成你就乐意我跟别人一样折磨你虐待你你就开心了是吧!你自己算从适才到现在你整几回了?有意思嘛,我不照旧擦了你半条胳膊!咱俩就不能和宁静平的把这事搞完?搞完你舒服我也退却不打扰,干嘛非要这样浪费时间?!”
她现在的胆真的肥了,肥到都快成脂肪肝了,竟然朝大佬吼了这样一通话,然后歇了口气,才继续。
“我现在出门去换水,待会儿照旧会回来。我希望等会回来再给宁擦洗的时候,宁能全力配合,不要再搞没用的一套!我昨天就说过,就是杀了我这事儿我也要做。”
说完,她迅猛转身,端起地上的水盆就冲出了石殿,跑到土灶旁边大口大口的换气。
使劲深呼吸深吐气,来回做了五遍,换好了水,又一脸视死如归的冲回石殿。
继续拧擦佬布,这一回她不再小心翼翼,而是上手就撸适才没撸起来的衣袖。
顺利撸起来了!
诶,里面真的和她预料的一样,虽然也是积攒着陈年的血垢,可好歹是有布料遮蔽的,真的比外面露出的部门洁净一些。
她一手抓着大佬的皮肤,一手就跟搓泥一样,把个擦佬布使劲在那上面来来回回。
“诶,大佬你的胳膊皮肤颜色咋是红色的呢。”
认真干活的她很容易忘我,擦着擦着就发出灵魂疑问。她以为所有男人的胳膊皮肤不都是小麦色的嘛。大佬可能特殊,但应该也是白色的啊,没想到会是红色。
这问题都不用大佬回覆,这胳膊,搁谁给你这样搓能不搓成红色啊,人家只是被拴着,又没有死,你那有仇一样的力度,大佬没脱层皮只是发红那可真是修为强悍堪称铜皮铁骨了。
整整一条胳膊被她顺利搓完,九方幽殓都没有再对她怎么样。他只是自花灵媞换水以后,转过头,再不想面对她,而是用右侧的脸颊对她,似乎一副你爱咋就咋,我不管你了的态度。
花灵媞自然也发现了这点,心情马上愉悦起来,只觉得大佬这样乖乖的才最可爱。
她又去换了一盆水,擦另一条胳膊。
接着擦脚,被她抠破的地方渗着一缕缕血丝,让她有点心虚,所以擦得越提倡劲,还把人家的鞋给拽了下来,扔到一边。
“这鞋着实破了些,不能再穿了,待我晚上拿回小破屋去给掐掐净尘诀再想措施补一补,明天再拿回来。”
她又撸起大佬的裤脚,使劲擦腿肚子。一边擦一边感伤,哇塞,不是说大佬被关在这里许多几何许多几何年了嘛,怎么小腿的肌肉照旧这么发达?难不成就这么站着也能练肌肉?瞅瞅这结构,人类的腿肚子有几块肌肉组成,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了,真是厉害。
擦完了小腿,她又盯上大佬的手。
“大佬,我要擦你手手了,你还继续这么配合哈,不要抓我。”
她很呆子的提醒了人家一句,然后又去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