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这个时候早就回来找吃的了,今天连只兔影也没有。
你问我邻居是谁?就是只会说话的松鼠类魔兽,和我以前住树洞的那个邻居不是同一只。
镜头回到前几天......
“你们好,我是你们新来的邻居。”一只松鼠蹦了进来。
他非要我们叫他“小白”。事实上,他是红色的。
一进门就和兔子一见如故,晚上还厚脸皮的蹭饭。
“咔咔咔。这个果仁儿炒蛋好好吃啊。”一点儿也不客气,直接往嘴里倒着。
他总是炫耀他有个灵界的主人,如何如何厉害啦,但是现在她失踪了,一听就是吹牛。
且先不提这个界壁有多灾穿,就说真有这么个灵界大佬,穿个壁还带只拖后腿的松鼠,照旧只魔兽,多奇怪啊。人家要养也养灵兽吧,没有一点可信度,吹牛不打草稿的家伙。
小郭对他的炫耀不置可否,不外,也看破不说破,免得他尴尬。他挺可爱的,就是爱吹牛。爱吹牛没什么,自己老爸也是个爱吹牛的,对此,最好的要领陪着笑笑。这样各人都开心了,多好。
这会儿他们又不知去了哪里了。
修炼继续,慢慢着迷其中。
一会儿事后,“嘎吱!”兔子神神秘秘的进来了,很是激动。想打断小郭的修炼,又不敢贸然打断的样子,急得不行。
最终只好坐了下来,但是显然他没有平静下来,紧盯着小郭,指望用眼神打断她,嗯,这个要领没有用的吧。
好一会儿,小郭停下来了。睁眼便看见一只眼睛直抽抽的兔子,都以为他发急症了。
正想体贴一下,就被他一言不发,拖着一刻不停的往外赶着。这一看就有急事,小郭赶忙配合着。
一路出了结界,又七拐八拐的,终于到了一棵巨大的枯树前。
兔子搬开它旁边的大石头,露出一个大洞,就把小郭往洞里塞。让人忍不住捂脸。塞进去后,一刻不停的自己也跳了进去。
这个洞可真是奇怪,进来好一会儿了都没有着地,还不停转换角度,最后终于有了灼烁。明显照旧地下,这里竟然是个地下宫殿。
以前看故宫的时候很是震惊,现在才发现那不算什么。这个宫殿有点像是钻石砌成的,一砖一角都有着莹莹辉煌,半透明的感受,很是美丽。
周围都是散发灼烁的蜥蜴类兽类,倒是没有攻击,更像是用来照明的似的。
“哇!好悦目啊!”小郭忍不住少女心爆棚。
兔子很是蠕了一下嘴巴,最终没想出什么讥笑的话来。因为他之前和她说一个模样。
“你们过来看看呀,这里面有阵法。”松鼠提醒道。
一鬼一兔努力睁大眼睛,仔细瞅着,很遗憾,什么也没看出来。
不管是不是有所谓的阵法,小郭都不敢乱动。显然,这个宫殿太不科学了。
在这里站了半天,也没有出来只魔过来看看。
小郭用脚趾头想了想,觉得有三种可能,一,要么这个主人还在世,各人不请自来很危险;二,要么主人死了,需要有个容器来夺舍;三,要么这里在期待一个传人。
一想想这后面的可能,三分之一的概率啊,很是迷人,心里瞬间热情高涨,激动万分。
高收益和高风险总是相伴的,到这里来都来了,总得好好探一探才宁愿宁可。瞅瞅边上两只,都快眼睛放光了,显然,他们也是这么想的。
“兔子还真是什么利益都不忘了自己,这个朋友没有交织啊。”小郭不由心里默默叹息道。她希望自己强大起来有个自保能力,也不用经常拖后腿儿了。若是未来有个需要,也能回报一二。
“这里林林总总设了不少的阵法,”松鼠焦急道,“我之前试了试,怎么也解不开。它们是一体的,好生庞大啊。”
“我不会阵法。别说解开,看都看不出来。要不,我试试穿不穿得已往?”小郭无可奈何,她现在就是个小白,眼界宅的可以,在解阵法上还真帮不上忙。
兔子抽了抽鼻子,爱莫能助,“我虽不会解,但也知一星半点。人!你就死心吧,设了阵法是穿不了的,没得搭上小命。小白,你再多试频频吧,不着急。”便拉着小郭坐一边打坐去了。
事实证明,解开是不行能解开的。半个月都已往了,照旧纹丝不动。
不,应该说,不小心碰着了一个阵。还好各人反映快,各显神通躲得快。
一不小心就突然亮了,激光一样的扫了一小圈,正好扫到了一只照明兽。
“吱呀!”照明兽发出一声惨叫。
死的太惨了,就迅速黑炭一样,炭化了,然后就碎了。那破坏力虽大,消散的也快。
“唉!”松鼠小白低头丧气,焉了吧唧的。
世界最惨的不是没有利益,而是看见利益了,却没法拿到自己手里。能力不够啊,空有宝山,心有戚戚。
伤心着,恼怒着。
小郭看着外面林立的雕像,突然想起一些套路,把雕像翻个面或者扭一扭,也许是个开门的要领。
最后一致通过,并不是这个要领多靠谱,只是实在没有措施了,这么大的蛋糕放弃不了,那两只决定死马看成活马医,试一试而已。
又忙活了十天,把那十个雕像种种扭,种种组合,照旧无用功。小郭有些暴脾气了,“妈蛋,不行算了,受不了了!”猛的踹了旁边那个雕像一脚。
突然间地震山摇,瞬间又平静了。
“解开了!!!阵法消失了!”松鼠小白看小郭跟盯外星人似的。
各人小心翼翼的进去了,待走到大殿中央,很是突然的便被一阵白光传走了。待回过神,发现身边早就没有其他人的踪迹了。
小郭落到一个密室,空荡荡的,没有尸体也没有书本,不像有宝物的样子。
“好空啊!”
摸索着,看到了墙上的挂饰,原来很不起眼,但在这么空的屋子里看着就稍微有点奇怪。拿下来的一瞬间,种种知识骤然攻击着,疼痛袭来压都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