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7 一计不成
一想到自己能够从中获得的利益，钱君就忍不住喜上眉梢。
这天钱君又想到开心处正满面东风，突然听到了QQ来信息的提示音——他专门为肖帅戈设置的新信息提示音。
钱君赶忙肃容端坐，点开手机。钱君之所以一人独处时也摆出如见大宾的姿态，一半是发自内心，另一半则是出于对肖帅戈的敬畏。
那天钱君给肖帅戈介绍黄昌之后，肖帅戈立即打开手机摆弄了几个，然后就申请了加黄昌为挚友。
如果事先就知道黄昌的QQ号，这虽然也足以令钱君感应惊惧。而如果事先不知道黄昌的QQ号，则更令钱君畏惧。
事后钱君找通信专家询问过。这种事如果不是官方力量加入，那么就是超出凡人想象的顶尖黑客。
钱君怀疑肖帅戈是后者。虽然，综合种种事情来看，钱君更怀疑肖帅戈可能不是什么黑客，而是超能力者、修仙者什么的。
所以，既然肖帅戈通过QQ找他有事，钱君哪怕做不到表里如一，至少也要体现得劈面什么态度，背后也一样什么态度。
……
帅哥：你听说过无人机夜间编队演出没有？
天下谁人不识君：听说过。
帅哥：那好，你帮着联系一下，我想用无人机夜间编队演出进行广告。今天晚上能行吗？
天下谁人不识君：您稍等。
……三分钟后。
天下谁人不识君：我探询过了，这种演出目前已经商业化了，不外，您的要求可能无法满足。
天下谁人不识君：无人机夜间编队广告演出需要筹备时间。包罗园地勘测，设备运输，人员配备，空域申请，队形编舞，方案修改等等事情。所以通常需要三到六周来进行筹备。虽然项目紧急也能够加速进程，但无论如何今天晚上是来不及的。
天下谁人不识君：另外，您希望无人机演出在哪里进行？
帅哥：在涿郡空域申请很困难吧？
天下谁人不识君：确实很困难，不外我会尽最大努力实验。如果实在不行，能不能选其他都市？其他都市我一定可以申请到空域，请您一定要相信我。事实上除了涿郡之外，其他任何都市我都有掌握做到。如果说在涿郡申请空域的难度是SSS级，那么在省级市则是D级，在地级市是E级，而在县级市的申请难度更是只有F级。
天下谁人不识君：说实话，涿郡的情况实在太特殊的。
帅哥：不用了。你也不要多心。我原来就是想保持低调的，只是一时想岔了。
帅哥：行，就这样吧，有事再联系你。
……
这时下半场的球赛已经开始了。
沈煦妍侧着身子，那样的角度，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看角逐。
肖帅戈的视线虽然对着球场，可心思也同样不在球场上。
无人机夜间编队广告演出的事情，不说今天晚上来不急。即便来得及，肖帅戈也不计划用这个方案了。
虽然钱君的能量据说很大，不外肖帅戈并不想为难他。能量再大，能在涿郡申请到空域进行无人机演出吗？
退一万步说，即便钱君的能量大得超乎了肖帅戈的想象，真的能够申请到，他也决定放弃这种广告方式。
因为这时肖帅戈想到一个问题：在空域最难申请的地方弄出无人机夜间编队广告，不知道要引发多大的惊动呢。
在此外都市弄这么一个广告，无非只是钱的问题。广告弄得隐密点，既不讲明广告者是谁，也不泄露目标的身份——好比说文字图案用“帅哥爱序言”，谁会知道是怎么回事？到时候只需要悄悄通知沈煦妍，让她晚上准点寓目就行。
但是在涿郡，却绝非钱的问题。如果真的这么做了，不知道会引发多大的惊动，会有几多人想知道，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能力却又那么轻狂。那样，肖帅戈就很难继续猥琐发育，与他的本意不符。
无人机夜间编队广告的方案取消了，不外照旧抚慰一下钱君，否则他也许会因为没帮上忙而感应不安。说实话，钱君照旧很好用的，王文博和于一丁的事情，借助钱君的能量轻而易举就处置惩罚了。如果肖帅戈自己动手，难免就得和暴力美学扯上关系。
这么想着，肖帅戈便又给钱君发了一条信息。
帅哥：你接收一下，这是个保密聊天软件。
天下谁人不识君：好的。
稍等了一会儿，钱君下载了聊天软件，点击图标后便上线了。因为这个软件直接获得了QQ的注册信息和昵称，所以不用特别注册。
帅哥：你有没有生产“虚拟现实头戴式显示设备”的工厂？如果没有就收购一个。规模可以小一点。一是生产的产物将会走高科技奢侈品路线，考虑到出货量，所以不需要太大规模。二是规模小，更方便保密。
天下谁人不识君：好的，我这就部署人去收购切合条件的工厂。
帅哥：过一会儿我给你发一些资料，里面已经标好了哪些技术资料需要注册专利，哪些不要注册专利。你把该注册的专利注册了，同时按资料里面的生产工艺进行生产。
帅哥：事实上生产的产物并不是“虚拟现实头戴式显示设备”，而是一种促进深度睡眠的商品。但促进深度睡眠也只是外貌上的功效。实际上它另有妙用，能够给使用者带去意想不到的惊喜。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天下谁人不识君：好的。我一定为您办妥这件事。
……
第五卖力制作的虚拟现实游戏，还需要一些时间才气做好。不外相应的准备事情，倒是可以提前开始铺开了。把这件事交给钱君做，不仅仅是因为肖帅戈能够控制他，更是有一些酬功的意思在里面。
部署好这件事情后，肖帅戈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沈煦妍的身上。
可怜的沈煦妍耳朵白里透红，那种淡淡的粉红色，像是涂抹了胭脂。而且她都半天没吃零食了，可见还在怕羞呢。
上一世沈煦妍诉苦肖帅戈都没有轰轰烈烈地追求她，可是现在看来，她基础就是叶公好龙。肖帅戈的十分力气才仅仅使出了一分，她就已经惊慌失措了。
说起来，没准上一世肖帅戈不温不火地慢慢闯进她的心房，反倒才是误打误撞选择了最正确的攻略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