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就在北流等人争论不休时,赵长老在院外推开门走进来。
“饭已经吃完了。”唐小六望着赵长老,以为他也是来蹭饭的。
“咳咳,我已经吃过了。”赵长老咳嗽两声说道,可是脸上的失望之情照旧没有隐藏住。
“掌门已经闭关了。”赵长老对着北流等人说道:“在闭关前,掌门嘱咐我一件事。”
“哦?”北流等人一脸疑惑,期待他的下文。
“掌门曾说过的祖地试炼,北流你准备一下马上跟我出发。”赵长老望着北流说道。
“那我们呢?”二哈、唐小六一脸希冀的问道,一听祖地就是个藏宝物的地方。
“这个嘛……”赵长老摸着髯毛,故作高深的卖起关子来,北流他们都盯着他。
“老头儿,你在干嘛?”二哈望着赵长老那老气横秋的离奇模样,手中开始画起了圈圈。
“咳咳,掌门说了你们也一起去。”赵长老再次想起了被二哈那道光柱支配的恐惧。
“寻宝去了哦!”北流、二哈、唐小六一起欢呼。
看着这三人,赵长老一脸的黑线,真不知道这对于蜀门仙宗来说,到底是福是祸。
赵长老带着北流他们来到蜀门仙宗主峰,往着后山的偏向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来到一片茂密的竹林前,密林中仅有一条蜿蜒的小道,一块刻着“祖地”二字的石碑十分醒目。
“到了。”赵长老停下脚步,十分敬重的对着石碑叩拜。
“这就是蜀门仙宗的祖地?”唐小六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差异。
“嘘”赵长老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对着密林深处敬重的说道:“门生赵乘风带门生北流、二哈、唐小六前来祖地试炼。”
北流他们感受赵长老这话说的即为绕口。
“嗖”
一名黑袍人凭空泛起在石碑前,脸部也包裹着玄色面纱,看不清面容,也探不出他的修为,显得十分高深莫测。
“辉耀大人。”赵长老敬重的对着黑袍人行礼。
“跟我来。”黑袍人的声音不带有一丝情感,对着他们说道,然后转身向密林深处走去。
赵长老眼神示意,北流他们赶忙跟了上去,望着北流他们的背影,赵长老的眼神变得十分离奇。
“没想到这林子这么大。”北流他们私底下相互传音,黑袍人带着他们在密林中已经穿行了一炷香的时间,可是那条蜿蜒的小路依然看不到尽头。
“别急,已经过了一半路程。”黑袍人没有情感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人好奇怪,像是能听到我们的传音。”黑袍人的话吓了他们一大跳。
“你才奇怪。”黑袍人淡淡的说道。
“见鬼啦!”唐小六吓得倒退一步,十分惊恐的看着眼前的黑袍人。
北流和二哈也是一脸郑重的望着他,能听到别人的传音,闻所未闻。
“我修炼的法诀名叫‘天外之音’,能通过心声感知对方的想法。”黑袍人停下脚步,转头看着这三人,习惯性的解释道,看来他不止一次这么对人解释过。
“另有这么神奇的法诀。”北流他们一脸的不信。
能够知道对方的想法,这是什么失常的法诀,那打起架来还不是无敌了。
黑袍已不再多说话,转身在前面带路。
“你到底是谁呀?”二哈索性不再传音,直接开口问道。
“不记得了。”黑袍人依然没有情感的说道。
“你是蜀门仙宗的长老吗?”唐小六不依不饶的问道。
“我不是蜀门仙宗的人。”黑袍人回覆道。
“……”北流他们很是无语。
“我在等一小我私家。”黑袍人开口说道。
“等谁呀?”北流他们深入骨髓的八卦之魂再次点燃。
“不知道。”黑袍人回覆道。
“……”北流他们再次无语。
就这样尴尬的又往密林深处走了一炷香的时间,黑袍人带着北流他们来到一块平地,平地中央堆砌着一座十分陈旧的石框。
“祖地到了。”黑袍人回过头对北流他们说道。
“你在等一个女人吗?”北流问出这么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
二哈和唐小六也是一脸希冀的望着黑袍人。
“不知道。”缄默沉静良久黑袍人才回覆。
“接下来干嘛?”北流觉得索然无味。
“穿过那道门,就是祖地。”黑袍人指着平地中央的石门说道。
这石框居然是门?石框上面已经长满了青苔,看得出来时日已久,北流他们走到跟前,发现石框上面一道流光溢彩的屏障,显然是一种阵法。
北流率先穿过屏障,二哈和唐小六紧跟其后,屏障像湖面一样泛起颠簸,发出一阵十分耀眼的白光。
紧接着北流他们消失在了原地,再看黑袍人,不知何时也消失了。
北流他们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站在一处湖面上,没错,就是湖面上。
唐小六吓得一屁股坐倒,但是他并没有下沉,他们发现自己居然可以在湖面上站立、行走,湖水像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拖着他们。
碧绿的湖水一眼望不到尽头,四周有一层薄雾,看起来很像一幅山水画。
湖的中央有一道天梯,直达云霄。
“来者何人?”一道声音传入北流他们的耳中。
北流他们转过头,发现身后湖面上有一叶扁舟,一名发须皆白的老者身披蓑衣,正在小舟上垂钓,两只巨大的仙鹤叼着烟袋、翘着二郎腿坐在他身旁,一边品茗一边审察着北流他们。
“晚辈蜀门仙宗门生北流、二哈、唐小六,受掌门之命前来祖地试炼。”北流对着老者一拱手说道。
只见蓑衣老者并未答言,两眼依然望着湖面的浮漂,两只仙鹤放下手中的烟袋和茶杯,站起来展了展翅膀,然后走到北流他们跟前。
“跟我们来吧。”仙鹤嘴巴微动,然后向天梯走去,声音和刚刚问北流他们的声音一模一样。
原来刚刚说话的就是这只仙鹤,北流他们张大着嘴,一脸的黑线,脸上像是见了鬼一般盯着小舟上的老者一动不动。
“我叫若即,这是我师弟若离。”仙鹤似乎看出了北流他们的疑惑,顿了顿指着小舟上的蓑衣老人说:“那人是我们的徒孙渔佬,按辈分你们应该叫他祖太师爷。”
祖太师爷?那这两只仙鹤是什么辈分?北流他们感受心中的什么工具正在一点一点瓦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