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蛋说:“过两天你就知道了,这个措施保证日本人那条狗喜欢。”
张大胜说:“你可以写一本书,侠盗秘籍。”
驴蛋说:“我就能写我的名字,要不我说,你写吧。”
张大胜说:“我不写,你让眼镜替你写吧。”
屯子里的人都想杀鬼子,但是谁也没有想到,第一个杀鬼子的人是整天游山玩水的秀,不外他杀的不是日本鬼子,是个二鬼子。
屯子里的男丁都被日本人抓去修路了,花和秀天天在屯子里游山玩水的也见不到一个男人,就溜到达屯子外面游山玩水了。
花和秀在路上走着,看见了一个汉奸骑着自行车在往乡里走,花就问:“你看见我裤衩子哪里去了吗?”
那汉奸一看有年轻女孩跟他说话,又说这么赤裸裸调情的话,便也色眯眯的回到:“你脱了裤子,我才气看见你裤衩子哪里去了。”
花听完之后真的把裤子脱了,那汉奸一看花那个白白的大身段,下了自行车便跑过来了,然后一把摁倒了花,欲行不轨。
花是那种言而不行的疯,说话可以,但是真要是想做点什么她就差异意了,也不是差异意,就是汉奸行动太鲁莽,吓到花了。
在花此时现在的意识里,汉奸是要打他,而不是要办男女之事,花的内心世界这个汉奸不懂,只有秀懂。
花就拼力的挣扎,汉奸以为是要玩点情趣,倒是先配合了一会儿,随着花一起撕吧了几下,没想到汉奸越是配合,花的力气就是越大。
花天天吃饱了睡,睡好了游山玩水,累了回家再吃,然后再睡,体格照旧不错的。
汉奸就恼羞成怒了,想你这丫头恳切耍我,我也不能到嘴边的肉飞了,就给了花一个耳光。
没想到这一个耳光深深的刺激到了秀,秀不喜欢打女人的男人,就捡起路边的一块石头向汉奸的后脑勺砸去了,这一下还好没砸出脑震荡,直接给汉奸砸死了。
花推开汉奸之后提上裤子跟秀说:“走,找裤衩去。”
这个汉奸被杀的没头没尾,日本人查了几天也没什么线索,只知道汉奸被杀的时候裤子脱了一半,到死都没能提上裤子。
日本人猜到了这件事应该是这个汉奸强奸良家妇女被人杀了的,矛头不应该是针对日本人,便也就不是很体贴这个案子了。
但是日本人考虑,再不能允许泛起这些没头没尾的事情了,这有损他们日本人的脸,有损日本人的威严,于是他们准备每个村子都安插一个汉奸队长,去治理这个村子,监视这个村子,以便日本人能更容易的控制住这里的老黎民。
日本人选汉奸的尺度很简朴,每个村子的田主就是首选。
林家屯的林家大田主就当上了汉奸队长。张老汉这个屯子自然就属于大主子家了。大主子家职位最为显赫的是二爷。
二爷继续了他祖宗的家业,把家业继续生长壮大,把大主子这个家族治理的有条不紊,日本人自然也找到了二爷。
二爷虽然年龄大了,但是并不糊涂。
他知道屯里的人都被他家聚敛着,但是屯里人之所以对二爷一直很敬重,是因为二爷偶尔也乐善好施,真到了有困难的时候他也伸伸手。
他经常跟家族的人说:“树大招风,财多聚祸,所以有时候也要明白仗义疏财,淘汰矛盾,这样才气让屯里的人继续为我们做工。”
日本人找到二爷跟二爷说:“太君欣赏你,给你一个为皇军效力的时机,你有时机飞黄腾达了。”
二爷心想:‘你没来的时候我也很飞黄腾达’。不外二爷没敢说,就是心里嘀咕着。
日本人的汉奸说:“你怎么似乎不感兴趣,你是不是不给太君面子,给脸不要脸活够了是不是?”
二爷说:“我一把年纪了,不知道还能为太君做点什么?”
日本人皮笑肉不笑的说:“我们要提拔你做张屯的队长,治理这个屯子,这是你的荣幸和祖上的荣耀,有时机为我们大日本天皇陛下效劳。”
汉奸冒充好人的说:“你还不赶忙谢谢太君。”
二爷想:‘祖上要是知道我做汉奸,还不都气的要从坟地出来找我呀。这就是让我们给日本人当狗’,二爷心里明白的很。
屯里人心里恨田主,之所以还相处的过得去,就是因为二爷一直要求家族里的人不要逼人太甚。
屯子里的人都恨日本人,如果再做了日本人的狗,那么屯子里的人会新仇旧账一起算,打不了鬼子就会打他们家,那时候只能依靠日本人的淫威在这个屯子里苟活了。
我们失去了屯子里的人的控制,日本人也就不会重视我们了,日本人拿我们当狗,屯子里人也拿我们当狗,这个差事做不得。
二爷想完了便说:“我都已经垂暮之年,年逾古稀了,活不了多久了,当不了这个差。太君照旧寻找他人吧。我这身老骨头先谢谢太君了。”
日本人听了很生气,一个耳光扇到了二爷的脸上,说:“八嘎,给脸不要脸的老家伙。”
二爷的大儿子叫粮库,此时一直站在二爷的身后。
他叫粮库,是因为二奶奶在生粮库的时候整幸亏自家粮库清点粮食,突然间就要生孩子,然后就就地解决了,连十间房的产婆都没用。
二爷虽然对大主子家族治理有方,但是对这个儿子却没给予太高希望。
相反他比力欣赏自家的小儿子粮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