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余惊奇地望望余欢,“为何这么说自己?你错过了什么?”
余欢眼里流出两行清泪,想到已往的愚蠢,到如今也无法原谅自己。
“我的晓燕其实来过,而且还专门来致歉,做得很好,可我却那么愚蠢,愚不行及!”
“哦?你撵走了张晓燕?”
余欢盯着老余,“可能吗?我能蠢到那个田地?不外想想也差不多,效果也一样,横竖我的晓燕离开我了,哎,她离开了啊!”
老余拨了拨老式台灯的灯芯,问:“肯定是你小子犯傻,不理睬她,用冷眼气走了对方。”
余欢连叹几口气,“你猜的没错,我太蠢了!晓燕来看我时,一个劲儿地说母亲做得混账,已经给我面子了,我却不依不饶,要她回去对她母亲说,亲自来向我致歉!”
老余瞪了余欢一眼,这孩子太顽强啦,哪有这般盘算的?究竟那是人家母亲,你那么盘算,能不翻船吗?
他怜惜地看看余欢,为余欢感应惆怅,若稍微理性一点,也许就能赢得女人更多芳心,成为大律师家金龟婿了。
“不用说,她的母亲不会致歉,还可能带来狂风雨。”
余欢惊叹地看着老余,佩服他的推测能力,“你是侦探?对人心研究得这么透彻?确实如你所料,厥后她母亲来了,不外臭骂了我一顿,而且警告我,要是不死心,就搞我,把我搞臭!”
余欢两眼通红,眼光想要杀人,带着无比的恼怒,似乎那一次的经历再现于眼前。
“小伙子,别生气啦,这里是忘忧酒馆,不必如此,兴奋一点,好吧?”老余慰藉余欢,提醒他事情早已已往,不要铭心镂骨。
“忘忧酒馆真能忘忧吗?我看你自己都没忘记忧愁吧?落霞女人,一直可都在你心里面!”
老余稍一沉思,答道:“取这个名不外是寄托理想而已,何须认真!可是,从我这里走出去的人,不少人厥后又来了,告诉我忘忧酒馆不错,喝过酒,一切烦恼都不见了!”
余欢怀疑地笑笑,至少他是不会忘记忧愁的,现在他还在恼怒呢!
“打岔了,我继续说我的故事!”余欢相当自觉,没有含糊,轻轻地说,“晓燕来的时候,陪着小心,客气待我,只是我这人过于刚硬,不领她的情。”
“具体点。”
“我说他们一家都不是好人,除了她本人。她眼里露出凶光,但依然不说话,听我絮叨。我又说,和她一家人若恒久生活在一起,一定会生不如死。”
老余跺脚,叹道:“小伙子,你真傻呀,这么绝情的话,你怎能说出口?你不知道她的怙恃是她的精神寄托吗?你否认人家怙恃,还能处下去么?”
我知道,虽然知道,所以我忏悔了呀,可是有用吗?余欢悲痛地苦笑,“我混帐,我活该,我不应那么待她,我彻底失去了她!”
说出来就好,老余笑了笑。
故事没完吧?
老余看着余欢,“小伙子,后续的内容呢?既要忘忧,就不应藏着掖着吧?相信我,我才气替你疗伤,你说对不?”
“啊,你果真是老奸巨猾,一猜一个准!忘忧酒馆,真能忘忧吗?好吧,我说,我全说出来,希望你真的有措施让我忘了所有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