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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大唐

第26章 突如其来的凶杀案

舞大唐 怒山河 2233 2020-01-07 18:00:00

  第26章突如其来的凶杀案

  清晨,骤雨停歇,一缕阳光洒进窗户,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味道。

  思幽端着铜盆推门,房门却纹丝不动,敲了好半天,里边才有回应。

  那弱弱地声音,透着一丝慵懒,妩媚感人。

  是个女人?

  思幽的脸色立刻昏暗下来!

  房门一开,望着面前这位千娇百媚的妖冶女子,思幽一边往里闯一边急声问道。

  “你是谁?”

  “你又是谁?”

  “我是这家清心楼的掌柜,我家令郎呢?”

  “哦,贫道邀月,你家令郎?郝健小郎君么?他不是睡在大厅的么?”

  “怎么可能?我刚从大厅经过,哪有人影?倒是你,凭什么谁在这间房里?”

  思幽将水盆重重的放在架子上,一脸煞气。她倒不担忧郝健会出什么事儿,如今雨过天晴,清晨空气又好,想来令郎又出去跑步了。只是一想到房间里睡着一位如此风情万种的女羽士,心里就像着了火。

  同时,思幽心里另有一丝小小的失望,令郎留人住宿,睡在大厅作甚,去她房间不行么?

  .......

  雨后的官道还算平整,由于官道兼顾排水,所以除了洼地积水多,其他地方还好。

  卯时刚到,郝健便开始了新一天的跑步征程,这一次不是一小我私家跑,旁边另有郝象义作陪。

  “四郎,你能坚持得住?”

  “不就是跑步?多简朴的事儿?你瞧瞧我这体格?还能有问题?跑几多随你,我乐意作陪!”

  郝健笑笑没说话!

  一里地.....两里地......十里地.....

  郝象义开始有点喘了!

  十五里地......

  郝象义气喘如牛,嘴巴张的大开,险些能吞下一颗大鹅蛋。

  停住脚步,弯着腰,郝象义耍起了死狗,“不行,不能再跑了,再跑整小我私家要炸了!”

  “怎么样?是不是发现没想象中那么能跑?四郎,其实许多事情都是看起来简朴,但想要做到,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看三哥跑起来很轻松,却是坚持十多年苦练的结果,幽幽姐算账手到擒来,那也是千锤百炼的结果。”

  将郝象义搀扶起来,扶着他慢慢往前走去,“以后跑完,不要立刻停下来,要走一走。四郎,你记着,想做到任何事都不能太急,许多事情都是要坚韧不拔努力,才气水到渠成的。无论做什么事情,要有耐性,就像你练习护卫,给他们耐心,也给你自己一些耐心。”

  郝象义凝着眉头,虽然依旧气喘吁吁,但是脑袋还算清明,他仔细回味着郝健的话,随后认真的点了颔首,“三哥,谢谢你,之前是我太急了。这些话,似乎很有原理,以前家里人从没人跟我说过。”

  “或许,他们觉得你还小,或许,他们觉得没须要吧。”

  郝健和善的笑了笑,他听的出来,郝象义这声三哥倒是喊的很真挚。

  “对了,四郎,你回来后一直没问你,你是如何惹上武家的人的?”

  郝象义立即瞪起了眼睛,有些气恼的挥了挥手,“哪是我惹他?三哥,你一直待在安州,或许不知道京城里的事情,太翁这两年冒犯了天后,屡遭贬谪。原来我心里就不舒坦,偏偏那日在食为仙与亲朋挚友用饭,碰上了武家浪荡子武攸敏。武攸敏似乎喝多了,指着我的鼻子痛骂,说我们郝家都是没种的男人,说太翁屡遭贬谪,我们连个屁都不敢放,我实在没忍住,于是.....”

  “于是你就把武攸敏打个半死,惹上了讼事?”

  郝健苦笑着摇了摇头,“最近就先别回长安了,在这安州城内,此外不敢说,至少有为兄在,没人能动得了你。”

  对于朝堂上的事情,郝健也欠许多几何说。其实郝处俊的事情,他也是知道一点的。最近这些年,天皇李治的身子骨越来越差,眼疾越来越重。李治便想着让天后武瞾从帘后到台前,二人共上朝堂,共治天下。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立刻遭到了郝处俊上书,总之,郝处俊坚决阻挡天皇天后共治天下,天皇让后宫干政已经严重违制了,怎么还能共坐龙椅呢?

  这下可把天后惹怒了,好嘛,你郝处俊之前阻挡立我为后也就算了,现在连这事也要管。

  天后是什么人?那可是大权在握,心机如海的女人,遭她嫉恨,能有什么好下场?

  太翁郝处俊就是这个犟脾气,而且脑筋很轴,看不起私生子身世的孙子也就而已,那是因为好脸面。可是跟天后斗个什么劲儿?

  凭据郝健的意思,天皇天后两口子爱咋咋滴,郝家只要安循分分做好分内之事就行了。人家天皇李治都不怕霍乱大唐,咱们外人操那心干嘛?

  这下好了,太翁自己吃瓜落,连带着郝家子弟也随着倒霉。

  .......

  往前走了一会儿,二人原路返回,行至两里地,便听到远处传来隆隆的声音,似乎有马匹在靠近。

  不多时,几匹马疾驰而来,马背上驮着几名衙役。领头之人郝健也认识,正是安州捕头钱尔力。

  钱尔力纵马奔到近处,勒住马反身而下,径直朝着郝健二人走来。

  拱拱手,钱尔力小声道:“三郎,冒犯了,四郎事涉一桩凶杀案,刺史大人传他去堂上问话。”

  郝健心中不由得一惊,郝象义也是一愣,随之震怒,伸着脖子怒道:“放屁,什么凶杀案?本令郎刚回来没两天,也没什么对头,杀谁?”

  郝健一把将郝象义护在身后,打个手势示意他别说话。横在中间,目视着钱尔力,低声道:“说四郎涉及一桩谋杀案?可有证据?”

  这些年,郝健在安州迅速崛起,亲手打造了清心小街,又斗垮了秦家。另外冯家和孟家更与郝健关系甚好,所以钱尔力对郝健照旧颇为隐讳的。

  “这.....并无证据......只是传堂问话.....”

  “真的只是问话?”

  “真的只是问话!”

  “既然如此,麻烦钱捕头回去见告刺史大人,问话可以,来清心楼即可,我保证四郎一直待在清心楼里。有什么话尽可以问,我们绝不藏私。大堂,断然是不能取的,我郝家立于朝堂,若是四郎去了大堂,谁知道会传出什么污言秽语,到时我郝家岂不是吃个哑巴亏?”

  “这.....这好吧,只要三郎能保证四郎不逃就行!”

  “这是自然,钱捕头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若是三郎不见了,一切责任由我肩负!”

  “三郎这般说,那钱某另有什么不放心的?”

  钱尔力自然不想冒犯郝建的,拱拱手领着一杆衙役迅速原路返回。

  送走了钱尔力,郝健却是一点轻松不起来。

  四郎怎么会涉及一桩凶杀案?死者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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