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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阳公主

第八十三章 记档中的疑点

瑞阳公主 桂花香落人家 2144 2020-03-20 23:35:19

  “啊...”云岫说道,“说起来,文大人和李令郎真是奇怪,三年已往了,两小我私家的关系不光没有变亲,中间的敌意倒是越来越深了。”

  单纯的云岫虽然不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她想虽然的觉得,文珩是殿下的朋友,李绥也是殿下的朋友,朋友的朋友自然也应该成为朋友。

  含光虽然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他并不想在这里解释给云岫听,他们俩好不容易在街上遇到了,总谈那些庞大的事情多没劲,他还想多和她聊一聊嘞。

  于是他开口问道:“那你来醉香楼做什么?”

  云岫提了提手中的食盒,然后答道:“我瞧着这些日子殿下的心情欠好,便想着来这里点几道她素日爱吃的菜带回去,吃着可口的饭菜,心情约莫会好些吧。”

  含光被她简朴的想法逗得哈哈大笑,捧着肚子在大街上笑弯了腰,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等站定后,含光就侧眼看到云岫撅着嘴瞪着自己,隐约有些生气的样子,他这才肃目起来。

  “你家殿下约莫是为了豫宁公主的事情而闹心吧。”含光说道。

  那日张金庭再次从公主府出走后,便一路返回了张府,而被他抛下的玉珠竟然拖着病体找上门来要个说法。

  正当事情闹得众人围观时,豫宁公主突然驾临,直接揭穿了她的真面目。原来玉珠口中的那位与她同住的兄长,其实是她在乐坊学艺时认识的琴师。

  两人一早就好上了,在玉珠搭上张金庭后还在偷偷来往,最后甚至假借兄妹的名义灼烁正大地在张金庭眼皮子底下同居同食。

  这件丑事一曝光,众人的风向立刻就往张金庭那边倒,对着跪坐在张府门前的玉珠指指点点、口出恶言,逼得她又强撑着身体灰溜溜地回去了。

  这场风浪后,人们再也没有在京国都中看见过玉珠的身影,但张金庭和豫宁公主的关系并没有破冰的迹象,两人照旧处于分居状态,让旁人议论了好一阵子。

  含光料想,瑞阳公主心情不佳的原因,可能是为她姐姐所支付的一切感应不值吧。

  然而,云岫摇了摇头,否认道:“并不是。我之前同殿下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正低头望着桌面入迷呢,只草草所在了颔首,明显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那会是什么呢?”含光也想不明白。

  云岫拍了拍他的手臂,然后带着些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谁让你帮着想这个了!我天天待在殿下身边都不知道,你就更不行能想出来了。”

  这一下可拍得有些重,含光揉了揉他的手臂,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嘀咕,这女人变起脸来怎么比翻书还快,适才还没精打彩对着自己诉说心事呢,现在突然就暴起打人了,这算怎么回事。

  然而他照旧耐着性子问道:“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我真怀疑你的脑袋是个榆木疙瘩!”云岫一脸郁闷,然后示意含光附身下来,神神秘秘地说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词叫做‘趁虚而入’?”

  趁虚而入?这又是哪儿跟哪儿,他怎么越听越不明白了?

  虽然含光不明所以,但照旧点了颔首:“听过啊,怎么了?”

  “现在我家公主正是心情降低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你家令郎可以慰藉到她,不就可以趁虚而入了?”云岫说道。

  含光扯了扯嘴角,整个脑子都被她的这番话给弄得差点停止了运转。

  闹了半天,云岫是希望自己将瑞阳公主的情况透露给令郎,好让他到公主贵寓来劝慰她,正好培养两人的情感。

  虽然这个想法是没有什么问题,但“趁虚而入”这个词用得......他总觉得不太妥当,不外嘛,意思体会到了就好。

  含光点了颔首:“明白了,我这就回去将公主的境况见告令郎,你就放心吧。”

  两人愉快地告竣共识后,便挥手作别,然后转身朝各自的府邸走去。

  而作为他俩话题主人公的瑞阳公主,此时正将自己关在了寝居里。她一小我私家靠着床栏坐着,弯折的双腿上放着一本厚厚的书册,正是前几日她付托寒雁去太医署拿来的记档。

  因为是十几年前的旧物了,蓝色的封皮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纵然艰辛拍去仍会残留下些许尘物,像是在上面蒙上了一层暗纱。

  里面的书页也有些发黄,手指摸上去感受涩涩的,一页一页翻已往的时候还需要小心翼翼,因为会有些纸张粘合在一起,稍一用力这页纸便会破裂开来。

  除了瑞阳公主手上这本记档,旁边的书桌上还放着另外一本,它们划分纪录了顺武(当今皇上年号)元年另有中兴二十九年(先皇年号)关于沈皇后脉象和用药的纪录。

  瑞阳公主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翻阅完了第一本,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她是于顺武元年五月十七日出生的,记档上显示沈皇后是于前年,也就是中兴二十九年十月,她从王妃升为太子妃两个月后被诊出了喜脉。

  从十月到第二年五月,中间经过了八个多月,时间也对得上,且记档上开的方子都是常见的安胎药和补身药,总体看起来并没有问题。

  所以现在瑞阳公主计划看一看顺武元年的这本记档。

  她从一月一直翻到了五月,上面纪录的内容与之前的并无什么大差异,只是多一味或者少一味的区别。这让她不禁怀疑起自己起初的推测。

  正当瑞阳公主觉得不解时,她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从孕期到生产,沈皇后的脉案一直是由一位叫韩子牧的太医卖力的,但是从六月下旬开始,她的脉案便换成了丁时杰来撰写,也就是现在卖力皇后药膳的那位丁太医。

  也就是说,从沈皇后生产完到坐月子的那段时间,她的身体照旧由韩太医调治,但之后他的位置被丁太医所顶替,且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这个发现让瑞阳公主很是疑惑。

  若她真是沈皇后的亲女,那凭据听说,沈皇后在怀她的时候应该很是难受虚弱,而那位韩太医却乐成地保住了她们母女,应该算大功一件,怎么就突然被免职了呢?

  如果是被调到了此外宫里,那也勉强说得已往,可她长那么大,从来没有听说过太医署有一位姓韩的太医,更别提韩子牧这个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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