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进来,也许无所谓,但是我们真的像是在度假!”
狂欢,无非就是一群监犯们五分钟的自娱自乐和十分钟的体操而已,可是对于终日被囚禁在笼子里的人来说,无疑是对自由空气的一次憧憬。
在音乐结束后,默默的人群自觉地走向了与来时差异的修建里,那里,也是监犯们夜晚睡觉的地方。
顾念很好奇,为什么在这近半小时的时间里,没有发现一个狱警在四周警戒,而在外面无法无天的监犯们,也如同被驯服的野狗,老老实实的凭据划定好的路线前行。
这个问题,在顾念一行人到达另一处牢房后,才有了答案。
“这里除了现在我们所在的牢房以外,随处充满了监控,在广场的天空上,也有着夜视无人机航行,只不外你看不到而已。”
文武斌的解释,让顾念皱了皱眉头,他也猜到了这种可能,在自己被摘下玄色面罩的同时,就已经开始视察起经途的安保措施,但却一无所获,在毫无收获后,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可是,为什么在睡觉的时候,还要更换牢房?”
文武斌缄默沉静着,顾念也很知趣的没有追问,直到牢房的灯光熄灭的时候,文武斌才轻声的说道:“这所牢狱每天都要消失许多人,也许是被带往‘天堂’,也许是在睡梦中被杀,或者让狱警带走不知去了那边,总之什么可能都有。”
也许感受到了顾念心中的震惊,文武斌轻声笑了笑道:“橙色的监犯相对好一点,也有去‘天堂’享受的时机,无缘无故死掉的几率很小,别担忧了,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
话声刚刚落地,顾念就听到劈面床铺传来了微微的鼾声。
和刚刚来到牢狱的牢房差异,此时顾念等人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四面关闭的房间,从里面基础无法得知其他家里会发生什么事情,只能从房门视察口的漏洞处,看到外面走廊里明亮的灯光。
既来之、则安之,顾念稳稳的躺倒了自己的床铺上。
这里和第一件牢房相似,也是两张上下铺加一条长椅,有所差异的,就是多了一个马桶和一个洗漱池。
但是为什么不让监犯们在这所牢房里住着,而非要去那座近似于透明的栅栏屋,是让顾念很琢磨不通的事情。
听着劈面的鼾声,顾念也徐徐的陷入了甜睡,再恶劣的情况他都可以安然睡眠,更不要说这里的条件还算不错,至少床垫是厚的,被窝是暖的。
就算在自己家,哪怕自己真的很累,顾念在睡觉的时候,总是竖着一直耳朵,因为他知道,每一个地方都没有绝对的宁静,更况且他这样身世的人!
一夜无事,在牢房灯泡亮起的一瞬间,顾念也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紧接着,熟悉的蜂鸣声又响了起来。
顾念坐在上铺,看着劈面刚刚从甜睡中醒来的两人,绷紧的神经,微微的松弛了下来。
没有什么异常......
“差池!”
顾念看着劈面上铺的康,他浓郁的黑眼圈里,闪过一丝放松的神色,很明显,康一夜都没有睡好。
不!
不止一夜,昨天刚刚见到康的时候,顾念就感受到他的精神状态很不正常,如果凭据文武斌的说法,橙色监犯一般不会泛起危险问题的话,那么康,又在惧怕着什么呢?
顾念不止一次的想问同牢房的两人,究竟是因为什么案件而被抓紧牢狱的,而且照旧橙色囚服。
他自己的情况自然而然很明白,首先谋杀无隙大学校长,就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情,更况且探署和审院将一帮富豪的死亡事件都推到了自己或者自己同伙的身上,自然足够穿上这身囚服。
不外这里,诡夜和姜欣也应该出了一把力,才让自己有了比普通监犯更好的待遇。
那么眼前这两位,应该不是身世权门,就是疯狂的杀人犯,再看文武斌的举止言谈,身世权门的可能性更大,应该是犯了不行饶恕的错误,然后家人给买通了枢纽,才和自己关进了同一间牢房。
至于康,虽然顾念对他的兴趣更大,但是康的不善交流,让顾念暂时断了和他攀谈的心思,不外看着康的体现,他应该很“怕”文武斌。
顾念自嘲般的笑了笑,从床上跳了下来,乖乖的站在了门口。
自己来蓝鲸牢狱的目的,一点都没有线索,哪有什么心思去管别人的想法。
今天的流程,果真和昨天一样,一群监犯在充满期盼的目光中,机械的走出了牢房,在经过广场的五分钟时间里,每小我私家都贪婪的呼吸着,似乎从下一刻开始,就永远的离别了蓝色的天空。
十五分钟的用饭时间,白粥、糠面包,随后即是两声急遽的蜂鸣声。
“一会就有书籍和报纸送来,这也算是咱们橙色囚服的福利吧,剩下的那帮人,现在应该去做工了!”
文武斌脸上露出了讥笑的神情,惬意的坐在长椅上,将腰板挺得笔直。
顾念笑了笑,看来自己的推测并没有堕落,只有帝国那帮整日游手好闲的富二代,才会有这样心情。
报纸,是三天前的,最新的新闻,只会泛起在蓝鲸牢狱的治理层中,经过检查,没有发现于自己倒霉的消息以后,才会逐一的发放到橙色以上色系监犯的手里。
“你在这里听说过木偶师吗?”
在读报纸的时候,顾念找了一个借口,看似随意的提出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木偶师?干什么的?杀人犯吗?”
顾念想了想,回覆道:“嗯,应该很不喜欢女人,不知道受过什么刺激。不外咱们牢狱里有女人吗?”
“女人?!”
文武斌愣了一下,俊朗的外表无法掩饰他兴奋的神色!
“很久没见了!家里那帮老不死的家伙,就不给老子好好打点,给我也穿一身红皮,进‘天堂’里转转!现在每天除了盼着下一顿的肉以外,就没有此外念想了!”
顾念无奈的摇了摇头,别人家里的事,自己实在欠好插嘴。
“咳咳,失态了!女人,这里虽然有,只不外在外狱的话,女犯都在另一个院子里,咱们平时基础见不到,除非典狱长疯了,搞什么联欢会啥的,那也只是能看看,又摸不到,馋死眼,饿死...”
文武斌的话让顾念听着,越来越差池味,顾念实在无法欣赏这帮富豪的生活态度,便挥手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咱们,是在说‘木偶师’!”
“是吗?不是你提起来的女人吗?”
文武斌楞了,明明自己按着顾念的问题说下来的,怎么酿成自己跑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