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胡丹梅的话,梁天松了口气,虽然摄像机还在拍,但也不用再凭据台本上的工具来演了。
拍卖会此时也已经开始了一会,今天的拍卖主题似乎就是明清古玩,一些用来暖场的拍卖品也在人们此起彼伏的报价举牌中成交。
这些大多是价值不太高的小物件,好比适才成交的这一套清代鼻烟壶,一套加起来整整十二个,也才拍出两百七十万,连本想看热闹的梁天,都有些提不起兴致来了。
他又捡起被扔在茶脊亓拍卖品名册,随意的翻看着,想提前看看后面有些什么工具要拍卖。
全翻了一遍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有放在心上那一箱子骨董,居然都是这次秋季大拍的重头戏。
除了被许老介绍来的朋友买走的,交到拍卖行的工具还剩三样,划分是清代的彩绘四季花瓶、宣德时期的龙纹双耳香炉与一套清代皇家陪嫁首饰。
撇开后面这套陪嫁首饰不说,前面两个工具都算得上价值千金,在拍卖名册上,宣德香炉的起拍价是九百七十万,而彩绘四季花瓶的起拍价更是高达三千八百万。
虽然,后面这对瓶子,今天别人是肯定别想买走了,凭据胡丹梅设计的剧本,梁天需要与人竞价到一亿以上,而且将它拍下来。
这个历程会录制下来,剪辑后放到各大视频网站,为他的富豪人设打下基础。
这还只是炫富的第一步,品级一波热度稍微降下来后,梁天还会找个博物馆将它捐出去,再掀起一波新的热度。
??加上大量花钱买来的曝光,这两步棋走下去,梁天预计就会瞬间就会酿成又一个全国闻名的年轻富豪。
按胡丹梅的预计,梁天如此年轻,外形又帅气,未必不能成为新的国民‘老公’。
只要将梁天的名气吵起来,剩下的事情就简朴了,利用做好事的举动,获得人们的认同,不停的收割香火之息就行了。
对于这个计划,梁天是百分之百赞成的,比起以前那样全靠网友自发来点赞,这样的手段无疑效率会高上许多。
虽然,这对原本可能价值几千万的瓶子,也就成了购置这些关注所支付的价钱。
不外,梁天不在乎这点钱,只要能尽快的凑齐一万份万家香火,让广成子资助重新炼制出一件如意祥云袍,再多的钱他也愿意花。
在梁天整理自己的思绪时,慕容若接到一个电话,挂断后皱着眉头说:“适才有人跟组织方探询你的包间号,我问了一下,似乎是尚一俊。”
“尚一俊?”梁天听见这个名字,眉头立马就锁了起来,“他探询我的包间号要干嘛?总不会计划在这对我动手吧?”
慕容若也轻蹙起了眉头,想了一会十分爽性的摇了摇头,“不行能的,今天这里来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尚家不会让他在这乱来的。。”
“那他这是计划干嘛?”梁天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尚一俊探询自己的包厢是想干嘛,爽性问道:“那你知道他在那个包厢么?”
“知道,贵宾一号包间,是新来的王州长的令郎订下的。”适才给慕容若打电话就是这次拍卖行的老板,原来尚大少探询一下梁天的包间还没什么。
但一看这包间是慕容家定下的,只得赶忙打电话过来通知了她。
照旧那句话,在北海,没有任何人想夹在在这两个顶级权门中间——尚一俊私下探询位置的举动,已经是一种十明白显的冒犯了。
“什么?这两个忘八聚在一起去了?”梁天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倍感惊讶,这两人都跟自己有过节,总不会是聚在一起想搞个倒梁联盟吧。
梁天被自己的想法都得笑了起来,也没在多去想这事了,横竖他也准备修好如意祥云袍后,就立马要让尚家悦目。
前面两次的刺杀,早就让梁天十分不爽了,之所以一直没抨击回去,也完全是谨慎起见。
究竟没有如意祥云道袍在身,梁天就算躲得过子弹,也要担忧火箭弹这种工具。
对于雇主的这些恩怨情仇,胡丹梅很有自知的没有多问,只是提醒道:“梁总,下一个拍卖品就是那套首饰了,该您喊频频价了。”
这为了视频效果真实一点,梁天不能一直等到那对瓶子才喊价。
所以定下的剧本是每一件梁天自己的拍卖品,他都要出频频价,拍不拍下来倒是无所谓。
胡丹梅的话音刚落,楼下的拍卖台上,拍卖师就已经在介绍这一套首饰了:“这是一套乾隆时期的皇家格格陪嫁首饰,整套首饰与文籍中的纪录完全一致,用料富足做工精细,整体分成二十多个单件饰物组成……”
“总的来说,是一套十分难得一件的收藏品,起拍价一百五十五万,每次加价五万起。”
拍卖师的话音刚落,楼下大厅里就开始此起彼伏的举牌,报价也是一次高过一次。
“九十七号的女士举牌,出价一百六十万。”
“三十三号……”
……
“五十八号的先生出价两百九十万,另有其他人出价吗?”
“两百九十万第一次。”
“两百九十万第二次。”
直到价钱比起拍价高了近一倍,人们才放弃了追逐,眼看拍卖师就要落锤成交时,梁天拿起了放在茶脊亓竞拍器,随手输入了一个数字。
“两百九十万第……,三号贵宾包间出价五百万!”
拍卖师手中的木槌都已高高举起,突然听见耳机传来的消息,说出梁天的报价时,声调都情不自禁的拉高了。
而大厅里的其他人也是纷纷转头,看着梁天所在的三号包间,在包间的外墙上,一个LED屏幕上,显示着五百万的报价。
“这人怕是钱多了烧的吧?一次提价两百一十万?”
“是啊,我预计他就算慢慢加价,最多再出五十万,这工具就没人跟他抢了。”
“哎,你们都觉得天子家只有金锄头是吧,人家那是贵宾包间,五十万和两百万,对他来说有区别吗?”
听见这明显有些酸溜溜的话语,众人一转头,才发现是说话就是适才两百九十万就要成交的买主,不由得都轻笑了起来。
任谁眼看工具都要得手,却突然被人截胡,心里都市是这个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