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滨城小脸一红,急遽钻进被窝里,“我才没有,我还小,才不会献殷勤。”
弈木渊见此反映,笑声朗朗,“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有,说,是谁家的小闺女?”
鸿滨城在被窝里滚了几圈,反映有些激动,“没有没有,才没有,我还小呢。”
弈木渊照旧第一见鸿滨城怕羞,两手伸进被窝将他抱出来,笑道:“你看起来不像没有的样子,说不说?不说我可得严刑逼供了。”
弈木渊说着轻轻的在鸿滨城的两腰侧挠了挠,鸿滨城哈哈大笑,却没有措施转动,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啊哈哈——叔叔不要挠了,我真的没有,我只是看别人学来的而已。”
“别想乱来我,明白是你自己的经验之谈,小小年纪就这么多心思,长大还得了,告诉叔叔,叔叔给你保密。”
“哈哈哈——不要——好痒啊——”
鸿滨城实在受不了弈木渊的“严刑”,只好招了,他准备说时正好有人敲门,陪同着一道清脆的女音,推门的那一瞬间弈木渊一闪不见。
鸿善纯一进来就看见鸿滨城在榻上笑个不停她受其熏染也展露笑颜,“城儿这么晚了你在笑什么呢?”
鸿滨城笑的眼角挂着泪花,见鸿善纯到来才扶着腰起身,“娘亲我没事,我想到以前可笑的事,一时没忍住。”
“傻孩子。”鸿善纯眼里浅笑的摇头,宠溺的拍了拍鸿滨城的额头。
这张笑脸是她莫大的欣慰,这笑说明何家的伤害以及对赵婉莲的恨意已经淡化,那颗受伤的小心灵也愈合。
鸿善纯原本想告诉鸿滨城今天羹汤的事情,见他笑的那么开心什么都没说,简朴的聊了一会就离开。
鸿善纯走后弈木渊才泛起,见夜深他也没在“严刑逼供”,上榻后两人都很快睡下。
第二天一早,弈木渊跟以往一样先去鸿府打理种种事物,鸿滨城洗漱后去隔邻房间用膳,然后一同去鸿府卖药材。
和往常那样,鸿滨城卖力买药,鸿善纯和弈木渊则在药田里打理药材,在鸿滨城的黑暗勉励下弈木渊也实验单独的倒水和送糕点。
弈木渊端来的糕点是竹叶的形状,很是精巧,散着浓浓的香气。
鸿善纯尝了一口,再次震惊,“这是什么糕?怎么这么好吃!”
上次初次尝弈木渊端来的糕点时她就被震撼了一次,那糕点一入口,一种清爽就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人神清气爽,糕点的香味口中留香,足足一天都另有余香,回味无穷。
今日的糕点有另一种美味,品一口,让人忍不住闭上眼睛去享受它带来的极致香甜。
“普通糕点。”弈木渊见鸿善纯很是喜欢递出另一块糕点给她,然后在旁边默默的沏茶。
那茶水跟竹叶一般青翠的颜色,而且十分清澈,跟糕点配合一起,鸿善纯自然的露出幸福的笑容。
鸿滨城藏在角落偷偷张望,见两人有说有笑他也情不自禁的露出一口小白牙。
正当三人都陶醉在美好的气氛时,一抹陌生的声音突然冲进药田,还陪同这焦急的召唤,“善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