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医者叔叔喜欢的人是谁呀?我怎么似乎有听过似的?”
鸿滨城歪着脑袋问道,听到那个名字时他总有一种似乎在哪听过的感受,但仔细一想却什么都想不起。
“你不认识的,时候不早了,睡吧。”弈木渊给鸿滨城盖好被子,简朴的带事后哄他睡觉。
鸿滨城很快睡下,弈木渊倒是睁眼到了半夜才闭眼休息。
似乎这件消息给他很大的震撼。
一夜无话。
越日清晨,医者最后醒来,他看见手上缠着绷带,一头雾水,不知是怎么回事。
昨晚的影象全都模模糊糊,连鸿滨城哄他喝酒的事都想不起来。
辰时左右他整理好仪容就去了鸿善纯的房间,他们三人都比平时起的晚,医者进来时他们正要用早膳。
鸿善纯预留医者的位置客气的招呼医者过来一起吃。
鸿滨城不怎么敢看医者,怕被训斥,同时也觉得有些对不起医者,有些愧疚。
弈木渊不知道鸿滨城用了什么要领套到他想知道的答案,以为只是普通的旁敲侧击,没有注意到鸿滨城的不安。
医者不怎么记得昨晚的事,坐下后什么也没说,和“平时”一样友好,而且许多举动和话语都明显是在挑战弈木渊的底线。
弈木渊知道医者的秘密后对他的示好没有任何反映,很是平淡,他也照常跟鸿善纯聊起种植药材的事情,依旧很融洽。
不久后几人一同去鸿府,弈木渊怕被医者知道那片药园的存在,有意不让鸿善纯去打理药园,而是找借口将她留在账房,一同对账目。
医者半路借帮鸿善纯整理药堆栈的药材为由让她资助带路,从而将她支开。
鸿滨城倒也机敏,在他们两人还没去到堆栈就跑来。
“叔叔,账目娘亲都算好了,你不用再算了,医者叔叔已往堆栈了哦,你要不要一起来呀?不来的话我也不外去了,哎呀,那岂不是要让医者叔叔跟娘亲独处?孤男寡女的,似乎不太好吧。”
弈木渊一听,默默地收好算盘,将账本合上很正经的说道:“账目简直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就不要算了,我们也快已往吧。”鸿滨城拖着弈木渊往外走。
弈木渊不即不离的往堆栈走,刚到门口医者就从堆栈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大袋药材。
“你怎么也来?”
“我来资助。”
“都没有问题,没什么好帮的,你回去算账吧。”
医者有意支开弈木渊,不外有鸿滨城在,怎样都有灼烁正大的理由不走,最后在鸿滨城的软磨硬泡下,医者反而被他支开去看四周普通药田的药材。
当天晚上回去后,医者种种热情,弈木渊只好找他单独谈话。
“你若真有心鸿女人,我不会阻止,但你若只为了阻碍我而虚情冒充,那就请你就此收手。”
“我虽然是真心诚意。”医者将面巾系巾了一些,回覆的很是平淡。
“是吗?你若对鸿女人是真心诚意……。”弈木渊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玄色瓷瓶,眸光昏暗的问道:“那发现祸殃上万人的无生鸠的那小我私家在你心目中又是什么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