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武将这几天被赵将军施压积攒了不少火气,鸿善纯头上缠着绷带只露一双眼睛,乍看之下还挺吓人。
何武将也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还迁怒到她身上,“怎么走路的你!竟然敢撞本大人,信不信我治你的罪!”
鸿善纯静静的看着何武将生机,眼里静如止水,泛不起一丝波涛,他们之间早就没有一丝情意可言,再见也只是过路人。
弈木渊听到消息立即从房间出来将鸿善纯扶起身。
何武将虽然蒙着脸但弈木渊之前去找鸿滨城时去过何府从而能探出他的气息,他们曾是伉俪,他又是外人,不太好加入他们的事。
不外他的算盘珠却动了好几下。
鸿善纯看向弈木渊的门口,他会意的带她走向自己的房间,何武将原本还想生机巫大臣怕惹事袒露身份立即将他拖走。
两人背道而走,完全成为过路人。
弈木渊扶鸿善纯坐下,他倒回去关门时不经意的拨动算盘,走道里闪现几阵疾风,关门的那一刹那,走道尽头响起噼里啪啦的滚落声。
鸿善纯等弈木渊回来后很紧张的托付他,“恩人,刚刚那个是何武将,请把城儿带回来好吗?我怕他们撞见。”
鸿滨城原来就很恨何武将,这段时间好不容易让他淡忘以前的事情,要是照面撞见定然会再次点燃鸿滨城的怒火,甚至做出激动之举。
弈木渊也知道鸿滨城有多恨何武将,他沉思一会后想了个更好的措施。
“他们一定也是为火灵鱼而来,这几天躲着不见,开张那天也会遇见,最好的要领是让他们离开环荷城,你若同意,我可以将他们带走。”
鸿善纯垂眸苦笑,“我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恩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弈木渊点了颔首,默不作声的退出房间,他去通道那里将人弄走,带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何武将和巫大臣第二天醒来发现在深山里的大树上,而且下面另有一群猛兽,两人为了离开深山被猛兽追赶,吃了不少苦头。
他们不见之后鸿善纯才得以放心,鸿滨城好不容易忘记已往,她不想何武将的泛起又让鸿滨城重燃怒火。
弈木渊回来后谁都没有提起何武将的事,鸿滨城一直不知道他不在的时候谁来过这里。
这几天弈木渊和鸿滨城早出晚归,他们去深山里找了许多名贵的新鲜药材,另外弈木渊还找到了上百份普通药材等开张事后再让鸿滨城卖。
这些天险些每天都有人偷偷溜进店肆里,弈木渊把药材全都放在房间没有抓那些人,火灵鱼也被转移到他房间,有人找到他房间但却从未得手。
开张的前一晚,医者来给鸿善纯拆绷带。
鸿滨城在医者到来前故意支开弈木渊,让他去很远的地方找工具。
那晚,鸿滨城贴心的擦拭鸿善纯掌心的汗,笑嘻嘻的抚慰那不安的心,“娘亲不要怕,医者叔叔说不会有疤痕的。”
鸿善纯点了颔首,但心里照旧做好最坏的准备。
绷带一条条的掉落地上,一片片雪白的肌肤展露,额头平滑无瑕,看不见一丝伤痕。
鸿滨城只看到额头就已经兴奋的蹦蹦跳,“娘亲娘亲,真的没有疤痕,好好的。”
鸿善纯闻言下意识的触摸额头,她清楚的记得她额头被划了许多刀,但现在却只摸到不行思议的平滑。
脸上的绷带掉落,那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平滑细腻。
整张脸完好如初。
她的五官精致完美,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双眼有神,她最特此外地方是她从骨子透着一种仙的气质,仙气与灵动融合的恰到利益,只见一眼就让人心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