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滨城隔邻房间守着鸿善纯入药,没有注意到弈木渊离开,但是他的听觉天生很灵敏,他听到隔邻传来响声,立即跑已往看。
只见弈木渊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鸿滨城吓得面容都扭曲,飞驰的冲上去将人扶起,“叔叔!叔叔你怎么了?快醒醒,叔叔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医者听到鸿滨城的声音也急遽赶到隔邻来看情况。
弈木渊刚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伤势有多严重,他的反映没有鸿滨城那么强烈但也很是担忧。
“医者叔叔,你快救救叔叔啊。”鸿滨城哭得稀里哗啦,他早就知道环元草的地方很危险,弈木渊的昏厥他也能知道是因为环元草。
一想到此,他的愧疚感就充斥胸腔,对弈木渊是又谢谢又愧疚。
他的眼泪打湿了弈木渊的额头,医者给弈木渊做了紧抢救治,而且扶他到榻上躺着,一直没有作声。
弈木渊其时去的时候他就料到有这个结果,但这是弈木渊的决定并非鸿滨城的要求,他并没有怪鸿滨城,只是如今的情况很是棘手,他也不知该如何下手。
过了好一会,医者被鸿滨城的哭声吵得心烦意乱,这才开口,“他不会有事,你娘也不会有事,你不要再哭,过来资助。”
“好。”鸿滨城擦了眼角,立即帮医者弄药。
他瞬间生长了许多,不哭不闹,认真完成医者付托的每一件事。
鸿滨城端着药盅在一旁寓目,见弈木渊胸口泛起一片青紫十分管忧,“医者叔叔,叔叔真的没事吗?”
“死不了,修养几天能好。”医者招招手,鸿滨城熟练的将药敷在弈木渊的心口然后用绷带缠住,
弈木渊的救治暂时告一段落,医者转而去给鸿善纯顺化刚刚服用的环元草。
鸿滨城照旧在旁边帮医者弄药,医者素手一扬,银针在手,看准鸿善纯的脖子扎下。
鸿滨城见医者扎鸿善纯的脖子脸色煞白,高声喊,“住手——不要动那里。”
鸿滨城一边喊一边往角落跑。
医者反映过来时针手已经动到鸿善纯的脖子。
一瞬间,谁也没明白怎么回事,只听见轰隆几声,房间凭空泛起一股强劲的气流,直直将医者震昏。
鸿滨城躲的实时,险险躲过一劫。
“好险好险。”鸿滨城抹了一把冷汗,医者彻底昏厥,他不懂医术不知道如何将人弄醒,只好任由医者自然清醒。
那天鸿滨城两头跑,一会照看鸿善纯,一会去隔邻照看弈木渊,顺带照看昏睡的医者。
但那小身板挺的很直,忙了一夜也没有诉苦过累。
鸿善纯用了环元草情况稳定许多,弈木渊伤势较重,鸿滨城经常已往守着。
半夜,他守在床边,两手托腮看着弈木渊。
越看越觉得弈木渊有一种很奇特的风华,面容也很悦目,盯了那么久都找不出瑕疵。
他视线一转看见弈木渊的手。
节骨明白,修长又悦目。
鸿滨城不知道在想什么小手指在那只手上摸了摸。
滑滑的。
他煞有其事的上下审察,最后还满意的点颔首。
他不知道哪时候睡着,他的手无意间搭在弈木渊的手上。
熟睡之时,鸿滨城掌心流出隐形的气流。
很是微弱,但却真实存在。
那小气流渗入弈木渊的掌心在他体内流窜,那奄奄一息的气息,竟然有了增强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