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行动的白茶在六楼停驻下:“怎么了?是看见什么工具了吗?”
“嗯嗯,我感受到了父亲,他就在四周。”
白茶心道真巧,但疑惑丛生:“你怎么感受到他存在的?”
易茶看看白茶,说:“他那里有一样特殊的工具,很容易感受到的。”
捏了捏软乎乎的小手:“那等我找完人,如果对方方便的话,带你溜进去悄悄看望一下。”
易茶喜笑颜开:“好!”
紧接着,白茶眯眼结印,把能拍摄到22603门前的摄像头切掉,随后大大方方现身,付托易茶:“你就保持这个状态稳定,一会儿进去了不要说话,不要发作声音,行吗?”
小手一挥,“行,娘亲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一定不给你找麻烦。”
嘭嘭嘭!
敲门声徒然响起,易谦刚刚洗完澡,全身上下只有条遮住下体的浴巾,所有风物一览无余。
以为是前来送遗留文件的啊伞,他毫无预防线开门,嗓音薄凉寡淡:“进来。”
然下一秒,他傻眼了。
敲门的人也傻眼了,一双凤眸无处安放,手足无措。
再下一秒,门被易谦重重甩上,砰的一声,震耳欲聋响彻楼房,墙体都随之震动战栗。
“娘亲?”靠在墙边的易茶一脸懵逼,他这个偏向看不到屋内情况。
白茶捂了捂显些被门撞到的脸,特淡定的说了句没事,只是刚刚那一幕仍停留在脑海,不停敲击着心脏。
男人站在玄关处,墨玄色头发湿哒哒的搭在前额,隐藏着底下一双漆黑狭长又没过的桃花眼,睫羽纤长,五官精致,一切似乎都巧夺天工恰到利益,俊美的像杂志封面走出来的,太迷惑人心。
他手里拿着一条白色毛巾,微微曲着,指骨白皙又明白,特别悦目,再加上延颈秀项、肩宽臀窄、锁骨明白以及那六块不外分强悍的健硕腹肌,真真性感极了。
狗男人骨相生的其实挺柔和流畅,若非衣着妆扮与面无心情的脸加持,用君子如玉温文尔雅来形容可能更好些,可惜,平常看起来冷若冰霜不苟言笑,生生成了只可远观不行亵玩的高岭之花。
而这次没有前两次相见时的预防和淡薄,他整小我私家平易近人了许多,褪去了孤冷桀骜的掩护膜,露出里面麋鹿般纯粹模样。
门后之人在关上门后条件反射抱胸捂住自己,与此同时警惕的视线也情不自禁往屋内扫,尤其是墙面。
究竟门外之人在车内就向他展示了特殊的穿越物体能力。
在确定没人突入后他又忪怔了一会儿,这才恼羞成怒放下手臂,疾步走进房间换了衣裳出来。
没穿正装,一身居家服,玄色金绒衬衣加黑裤。
门外,白茶还站立门口等着,电梯出来了小我私家,娃娃脸,寸发,有着颇为魁梧强壮的身材,一边走一边玩手机。
算着快到了,啊伞把手机放兜里。他正在跟明天要来的表妹说明情况。
然而一抬头,一张影象里魔鬼的脸骤然涌进眼帘,猝不及防啊不行预料,心都要跳出嗓子眼,手一抖,胳膊肘夹着的一沓文件掉地上。
嗓子发硬,失声的哑:“你、你你你你……”
声音让白茶回神,她仔仔细细辨认了一下,确定毫无印象素不相识后往易茶那边靠了靠,让路。
随着白茶行动,啊伞心脏剧烈跳动,一阵恐慌,不自觉做出防御行动:“你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完了,老板的所在地被袒露了。
但由于白茶并无惊世骇俗的行动,啊伞没能晕却,就心脏跳动的厉害,手也哆嗦的厉害。
他迈着小碎步挪远了一点,畏畏缩缩用视线审察,跟他第一次见这人是一样,短袖加长裤,特别普通,长相却惊艳旁人,不俗不媚。
不外今天有点纷歧样,她脖子跟耳朵粉红粉红的,似乎喝了酒,被熏醉了似的。
白茶终于看出了点工具,问:“你是来找这家的?”
啊伞一边警惕着白茶,一边蹲下把文件捡起来:“……嗯。”
“哦,他刚洗完澡,似乎在穿衣服,咱们要进去可能要等会儿。”
啊伞懵逼脸:“……”她怎么知道的?
一个想法自脑海疯狂生长,很快成为一棵参天大树。
卧槽!这人该不会是被老板的美色吸引来的吧?自古美色误人害人,昔人诚不欺我,不外老板那美色着实绝无仅有。
倏尔就感受到眼前人的人味儿,畏惧消灭了不少,哆嗦着嘴唇:“你、你…闯进去了?”
“没有。”
啊伞满眼唾弃,说话都流畅了:“那你怎么知道老板在洗澡?”
“我……”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白茶奋力解释:“他推开门的时候没穿衣服。”
啊伞:“……”所以说老板被看光光了,剩余一点惊骇稍稍消弭,“那你岂不是把他看光了?”
白茶:“……没有吧?”
啊伞一听,默默给老板点根蜡,从没有在外露过肉的老板清白竟然因为开一次门而一朝尽毁,而对方还不是人,是个魔鬼。
他为老板感应悲戚,说:“你看完了老板还不走吗?”难不成要缠着老板留宿?
抿了抿嘴唇,指尖默了默发烧的耳垂:“我找他另有点事。”
自动想到乱七八糟的啊伞想哭,他身为老板保镖却掩护不了老板,真叫人心酸:“这泰半夜的谈论事情欠好吧?要不明天再来?”
白茶不说话。
啊伞就默认为她拒绝,心里MMP,痛的绝望,难不成老板从里到外的清白都不保了?
吱呀──
门从里边打开,一道嗓音高冷漠然:“进来。”
啊伞不动,等白茶身影消失在玄关处,他才敢进去。
“找我做什么?”白茶换了双拖鞋追随在易谦背后,前边人目不斜视,说。
白茶开门见山,一点不客气:“你今天又找女人了?”虽是疑问话语却是肯定语气。
易谦唇角弧线瞬间僵硬拉直,成了条直线,他忽而转身,目色沉沉,压迫感十足十:“你说什么?”
白茶实时刹车才没差点撞上去,拢了拢指尖,做足了谈判姿态:“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你找女人对我身体有影响,虽然那交易看起来对你确实不公正,但解除关系对我也是个难题不是吗?”至少目前她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