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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往来

第二百一十四章 封后大典

继往来 荷塘春色 2130 2020-07-26 21:08:43

  见幸儿呕吐,吓的赏画也忙凑上前帮着轻抚幸儿的背。

  过一会儿,听琴见幸儿不再呕吐,忙取出帕子替幸儿擦试,清心、清静一直在马车上坐着期待,并未进屋,不知房中发生的事情。见状,从没侍候过人的两人,咋撒个手,凑到跟前不知如何是好。

  在听琴收帕子时,幸儿竟头一歪向地上栽去,幸亏清静手疾眼快,一把将幸儿接住,抱着幸儿送上了车,车下几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慌了手脚。

  清静放下幸儿转头急道:“站着干什么,还不快上车”。

  几人慌忙手忙脚乱的爬上车,不敢延误,赶着车去了医馆。

  医馆的老郎中诊过脉,告诉几人:“你们不必担忧,这位夫人身体并无大碍。”

  “没事?为什么又呕吐,又昏厥的。难道是吃什么工具中毒了?”没等郎中说完,赏画就急问道。

  郎中笑道:“呕吐、昏厥是因为有喜了。”

  四人听幸儿身体无碍,提着的心放下的同时,又听老郎中说幸儿有喜了,都面露喜色。唯幸儿面无心情,看不出喜怒。

  老郎中嘱咐了些日常需要注意的事项,只开了个滋补的方子给她们。

  听琴接过方子,付了诊费,谢过郎中,几人便打道回府了。

  养了几日,幸儿身体恢复了正常。只是神情蔫蔫的,比平时话少了许多,整日望着远处,不知在想什么。

  一日幸儿无来由的嫌院子里人多,把清心、清静支到前院去住,说自己要清静。

  之后几日,清心、清静只得在外院规模来回转,掩护着整个院子的宁静。

  听琴、赏画则不知忙碌什么,时常出府,回来怀里抱着大包小包的工具。某中原因,只有她们三人知道。二人出去买工具是假,真实的目的是将府中的金银换成银票,顺便买一些远行需要的物品。

  清心和清静虽觉反常,却未怀疑。都认为她们出去是因为幸儿有孕后,做许多事都很反常。好比,性情的改变,另有嫌人多,院中的好几个仆人都被撵到外院,好比,口味和以前也纷歧样了。买许多工具是为了生爷的气而发泄,见她二人一天出去频频,并未介意。

  一天幸儿看起来心情不错,让人叫来了清心、清静闲谈:“你们是爷派来的,你们应该是更效忠爷多一些,是吧?”

  清静二人不知她没头没脑的突然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丈二僧人摸不着头脑,无知该如何应答。

  幸儿接着道:“之前我在这里的情况,你们是不是一一都向爷禀报了?”

  清心、清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清静忙上前,跪下叩头道:“爷把我给了夫人,我就是夫人的人,况且夫人还救过我的性命。至此,我的命也是夫人的。违背夫人意愿的事,清静都不会去做,包罗通报书信出去。”清静坚决讲明没有,清心则低下头默认。

  “快起来,我同你们只是闲聊着玩,不必这样跪来跪去的。作为属下,传信给他也是你们的职责规模,我不盘算。但,他把你们给了我。我们也算自己人。对吧?”幸儿微笑看向清心。

  清心颔首体现认同,清静看了清心一眼,呐呐的:“是”。

  “即是自己人,那有些事我好奇,想一探究竟。不知你们可否如实告之?”幸儿面带微笑的问道。

  “只要不惹恼爷,不冒犯规则,是可以的。”清心觉得幸儿的话,让人难琢磨,无奈这话却是冲自己问的,不得已,只得小心回覆。

  “我觉得我要问的,不至于冒犯什么规则。我就是好奇,你们是通过什么方式让爷知道我这儿消息的?是用人照旧用信鸽?”幸儿显的漫不经心的。

  清心不得不回覆:“现在是信鸽。”

  “可否让我看看,见识见识什么样的鸽子才气当信鸽?”

  “这个一一一,信鸽是属于特殊的工具,没有爷的手令,外人是不能接近的。”清心咬咬牙,硬着心肠道。

  “适才还说,我们是自己人。怎么转眼我又成外人了?”幸儿脸色微沉。

  清心见幸儿不兴奋,也忙跪下叩头:“爷来信,只是想知道夫人是否安好?清静顾着夫人的救命之恩,心里眼里只有夫人,不惜违抗爷的命令,不愿把夫人的任何消息传给爷。我知道我也应该听夫人的,可我也不敢不听爷的。清静为了夫人可以不惜性命也要抗命,奴婢却做不到这种田地,爷想知道夫人的事,奴婢只能将夫人的动向一一上报给爷,还望夫人见谅。”

  幸儿笑道:“瞧你说的,我只是想看一看信鸽,多涨涨见识,怎么就牵扯到性命了?传不传消息,传什么消息是你们的事。我离开爷后的一举一动,包罗我有身的消息,恐怕你都是在第一时间,用差异方式,想方设法的传给爷了吧?”

  清心略迟疑了一下,回道:“按说这些都是私密的事,但夫人问了,清心不敢不答。夫人回到暨远县城后,我是派信使传信给爷报平安的,以免爷担忧夫人。厥后爷命人送来信鸽,清静一心追随夫人不愿接信鸽,同时也拒绝传信。您知道,爷的命令是不行违抗的。没措施,只能由奴婢一人接了信鸽。现在确实是用信鸽和爷互通信息。自从那次在战场上夫人和爷闹的不愉快回了暨远县的家中。但爷照旧很担忧夫人的。每次来信,爷总是问起夫人身体状况,心情好欠好。爷放不下面子,夫人心里还别扭着,清静又不管这些事。只能由我代为通报消息,我想夫人有身这样的好消息,应该第一个让爷知道?爷听后一兴奋,可能马上就会派人来接夫人回去。”

  幸儿笑道:“这是你会服务的地方。起来吧。多亏你明晓事理,随处替我着想。还这么善解人意。以后还要你在爷面前多为我美言几句。”

  清心开心道:“夫人哪用奴婢美言,您这样折煞奴婢了。夫人和爷鹣鲽情深,现在不外是闹了点小别扭。哪容的奴婢在中间胡言乱语。”

  幸儿道:“瞧你说的,我的意思是对你的体现很满意罢啦。好啦,我知道了传信的原委就行了。你退下吧,去把信鸽拿到你房中,一会儿我去你那看看信鸽。清静留下。”

  “是。”清心看了一眼清静,告退先出去了。

  幸儿见清心出去了,看着清静道:“我问你,皇上和我你只能选一人效忠。你会选哪一个?听明白了?只能选一人。”

  清静道:“回夫人,当初奴婢一直认为自己命贱,只配为主子挡刀,命是主人的。没曾想夫人这样尊贵的人,也肯舍命救奴婢。要不是夫人,奴婢现在早已是孤魂野鬼了。我们从小被训练要无心无情,但我是人,怎会真的无心无情,从夫人救我的那一刻起,我才知道,我也是有人在意的,奴婢的命从那一刻就是夫人的,既即是爷的命令,要是违了夫人的意愿,奴婢就是舍了这条命,也要站在夫人这一边,今后清静一切就听夫人的,以夫人马首是瞻。”

  “我从今往后不想时时有人盯着我的一举一动。你今晚把这迷药和在清心的饭中,让清心吃下,待清心睡熟,悄悄去把清心的信鸽全都给放了,办完你马上回来。”幸儿郑重的对清静道。

  清静二话不说,躬身应声:“是”。接过听琴递过来的药,便退了出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清心才起来,见清静不在房间,暗恼自己太贪睡,站起身来去找清静,找遍外院都没找到,府中的下人也问了个遍,人人都说没看见,心中疑惑,去幸儿住的院落外,看看清静是不是在那儿听差,问院中洒扫的丫头,丫头说不知道,还说清早到现在一直没见听琴姐姐和赏画姐姐出来。

  清心暗道欠好,也不让人通禀,冲进院子,各各房间找了个遍,整个院落都没找到到其他五人的身影。忙又跑去问门房:“女人几人几时出去的?”

  门房疑惑:“大门从早到现在就没开过,没人出去。”

  清心心里顿觉不安。夫人不行能凭空消失,结合全贵寓下没人知道夫人的去向,夫人和其他三人应该是趁府中人睡熟时偷偷离府的。为什么偷偷走?应该是不想回京,这段时间几人的做法,那时就是在作准备。为什么唯独留下自己,因为自己对爷太过忠心吧。越想越惊骇,稳了稳心神,回房将这里的情况写好,放入小竹筒漆封好,去鸽笼处取信鸽,只见鸽笼子的门大开着,一只鸽子也不见了。又想昨天夫人无缘无故问起鸽子的事,哪里还不明白,额头不由的沁出了冷汗。她们这是不想让爷第一时间知道这里的消息。越想越畏惧,心里一片冰凉。没措施,只得又回房间收拾工具,在自己包衣服的肩负上发现了两封信,一封是给自己的,另一封是让她转给皇上的。打开信看后,正如自己所料,夫人走了,不知去了哪里。信中让她拿着夫人写给皇上的信函,让她回京复命去。清心不敢延长,去马厩牵出一匹马来,先去挨个城门问问,是否有人看见那几人的马车,只要有人看见走的偏向,凭自己的骑术,满可以追上他们。刚问南城门的守兵,就听说,城门刚打开时,有类似李府的马车出去了,清心不知道,城门一开,四个城门同时都有李府的马车出去。不管他问哪个城门都市被见告有李府马车出去。不知幸儿给她布了一个迷魂阵。清心不敢延误,打马去追,追了几日都不见踪影,只得又向京城奔去。所有的暗卫被清心部署去其他三个城门分头去追,此处不表。

  再说刘瑞接到清心的飞鸽传书,知道了明月有身的消息,很是兴奋。当初生她气的事早都抛到脑后。恨不得马上见到明月。也掉臂及自己迎娶后妃的事,会让明月不舒服了,一心要先将明月接到自己身边,想着自己接她回来后,同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放下身段好好哄上一哄,以自己的能力定能哄的她释怀,和她言归于好。至于她回宫后?自己会派人昼夜掩护好她的,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不能让她怀着皇嗣还住在外面,以后给人留下口实。让人无奈的是此时自己的身份,另有要面对战后朝中内外的一片杂乱,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自己决策。而迎娶后妃也是国之大事,自己也不能不在场。现在脱不开身,不能亲自去接人回来,最让人遗憾。心虽不甘,可也别无他法,只能派清明、清远领队带着五百轻骑奔赴暨远县替自己接明月回宫。

  封后妃诏告天下后就是部署迎娶后、妃的一切事宜。前朝上下及内务府后人一片忙碌,没有人顾及另有一个淑妃。刘瑞为抬幸儿的身份,同时下旨封李景顺为承恩伯。

  李景顺由普通黎民一下越升为朝庭新贵,朝臣忙碌的同时,照旧有言官进言此事不妥,每每有阻挡声,都被刘瑞一一驳回。

  最兴奋的是李家。白凤奇、李景发等亲属全都过府恭贺,白秀才说当初都是自己有眼光,把女儿嫁到李家,现在竟成了有爵位伯爷夫人,从一介低贱的商贾,一下成了人人仰望的朝臣。

  朝中有人对商贾身世的李景顺甚是不屑,当亲眼见到为人儒雅,谈吐举止不输各人风范,虽人到中年,依然风姿卓然超群的李景顺,轻视怠慢之心倒减轻许多。

  李景顺只在家中摆宴,低调且小规模的请了几个前来恭贺的亲属。李景顺、白凤锦兴奋的同时,照旧为幸儿担忧,究竟后宫是由皇后掌管,以后再想见女儿很难,只能奉诏进宫。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女儿现在已经不在皇宫了。

  惠妃张文凤是封后大典的头一天被迎进后宫。进宫后,只在后宫的祥云殿给太后和刘瑞叩头行礼后,就被送进庆祥宫,刘瑞随后跟过来,帮她去了盖头,二人喝了合卺酒,刘瑞说了些以后需要什么跟总领太监说,在宫中不要想家,闷了可以去御花园散散心等抚慰的话。便让宫女好好伺候惠妃休息,就离开了。

  张文凤见皇上并未留宿,心理虽不舒服,但想到,皇上之所以不在自己宫中留宿,这是要留着精神,明日好迎娶皇后入宫,再不甘,也欠好体现出来。只得起身行礼送皇上

  第二日,皇宫中举行了隆重的迎娶皇后的典仪。

  高瑛在家中,心里别提有多兴奋了,终于可以嫁给自己心仪之人。兴奋的一夜未睡,早早起来,梳洗妆扮,身着凤袍,头戴凤冠等着皇宫的人来接亲。皇室由宗室职位较尊几位父老在前,后面随着刘瑞的堂弟英俊的宝俊王和一干在朝中属的上年轻俊美的朝臣去高家迎亲,迎亲人选的,全是朝中年轻的俊才,李明诚、李明信、白峰、白磊也被纳入应邀之列。李明信、白磊拖辞熏染风寒,怕过病气给人,借顾请辞。李明诚和白峰也满心不愿意,但他俩由于比明信二人年长,所以考虑的事要多一些。怕未来若被皇后知道,以此难为幸儿,只能免为其难的加入了迎亲队伍。

  按以往皇家迎亲的礼仪,走完了一道道法式。当高瑛同刘瑞如普通黎民般拜过天地,又拜了祖宗牌位,伉俪对拜。算是正式结为了伉俪。礼必高瑛被送入了凤仪宫。

  刘瑞直到酉时才去了凤仪宫。每走一步都那么极重,进了宫门,看向坐在床塌边盖着红盖头的高瑛心里却想着幸儿,坐着的要是幸儿该多好。站住,定了定神,走上前抬手给她掀了盖头。

  高瑛怕羞带怯的望向容貌俊美的皇上,见皇上盯着自己,眼中却没有焦距,轻唤:“皇上。”

  “嗯。皇后这一天很辛苦吧?”刘瑞回过神来,微微一笑。

  高瑛觉得一笑倾城这个词,虽是形容女子的,现在用在他身上一点也不为过:“还好”。

  “即然还好,那就让喜嬷嬷进来,我们继续仪式吧。”刘瑞面色温和的道。

  “好。”商瑛同样回以微笑。

  喜嬷嬷带十多个女侍在外告见,听刘瑞应声。便走了进来,屈膝行礼:“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起来吧,另有什么仪式继续吧。”刘瑞平和的道

  喜嬷嬷又行一礼,转头示意女侍。

  女侍们手端红枣、粟子、花生等走到高瑛面前,唱着喜歌,向高瑛身后的床上抛着手中红枣、栗子、花生等寓意喜祥的工具的工具。抛洒完毕,随,又蜂拥着高瑛来到房间中间的桌前,喜嬷嬷拿起桌上放好的和卺酒,递给二人。二人互喝了对方手中的酒。

  喜嬷嬷唱道:“礼成。”

  众女官、女侍、太监行礼恭祝。然后依次退出。

  留在房中伺候的宫女们过来帮皇上皇退却去极重的礼服,又划分伺候皇上、皇后脱去鞋?,伺侯他二人入塌,上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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