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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往来

第一百七十六章 婚礼

继往来 荷塘春色 1981 2020-06-16 21:30:54

  旁边伺侯的丫头见律古醒了,还起身努力给李女人披衣服,忙上前资助:“至从你们回来,女人就一直守着您,就怕您有意外,直到听大巫说您无大碍了,才刚睡着。”丫头告诉律古这一天一夜发生的情况。又要已往叫醒幸儿,被律古制止。

  律古听丫头说幸儿如何体贴自己,心里暖暖的:“她累了,即是刚睡着,就让她睡一会儿,过会儿再叫醒她不迟。”

  律古性命无碍了,幸儿累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稳稳的睡了一下午,晚上幸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想着明天自己要亲眼看看阿齐,这个跟自己能甜言蜜语,为了权势利益。又可以和别人大婚的男人。想着不管耶律齐对自己如何好,自己以后绝不能跟这样的男人一起生活。做一个无名无份的外室,随时随地都可能被人打杀了。又想到了清心跟自己说的话。自己的怙恃在暨远县。要不自己逃出去找清心资助回家?可是清心跟自己说的这些话,不知是真是假?也不知应不应该相信?幸儿想到清心跟自己说的,齐王给过自己一个玉佩。想着自己前两天,让小丫头放在首饰匣子的那块从自己身上取下来的玉佩,站起来,走到梳妆台前,打开首饰匣子翻找着。终于在最下边找到了一枚玉佩。拿起来对着灯光仔细的看了看。玉佩中赫然一个瑞字映入眼帘。他想着清心说齐王叫刘瑞。瑞是祥和的意思,人们也会把它刻到某处的。这个端字,难道是巧合?不行能,这里清心进不来。她不会知道自己有这么一块玉佩。这么说来,清心说的应该是真话。可是凭自己不愿与任何人共侍一夫的性格,又怎么会允许给这个什么端王做侧妃。侧妃不也是妾吗?这边是妾,那边也是妾。自己不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吗?难道在家时自己也是被逼的,被迫无奈才接下的这块玉佩的,否则以自己的性子,不会同意做任何人的妾的。看来也不能去找清心。自己明天跟耶律浑出去,他一定会怕自己在他二哥大婚时耍花招,搅了他二哥的大婚。他会时时派人盯着自己,并会亲自将自己送回来他才气放心。逃出去的时机也是渺茫。再说自己身无分文。只有首饰匣子里这些首饰。拿出去当了,肯定会被人发现。没钱怎么逃走?自己一个小女子孤身一人怎么回晋国?越想越苦恼。自己要尽快想出措施逃出去。自己留在这里太危险。如果被耶律齐看出自己的想法。必会强行和自己同房,占了自己的身子方放心。万一再被他的王妃知道了,他养外室,自己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她可不会管你是自愿的,照旧被强迫的,通常这种良人有外室的,作为妻子,不会找自己良人的麻烦。一切都市怪罪到跟他的女人的头上,惩治的都市是女人。自己说自己跟他是清白的,他的王妃也不会相信的。再说,在这个被高墙围困的小院中,自己连一个辅佐都没有。想挖隧道逃出去都很困难。有这么些人跟在身边。跳墙出去更不容易。再难也要离开这里,唉,自己慢慢想措施再找时机吧。

  这二日,幸儿都是酉时吃完晚饭。然后回房看书,把婆子、丫头都打发出去。不用伺候。酉时二刻就吹灭蜡烛睡觉,头一天,丫头、婆子还觉着她睡的早,都怕有事,还在外间等到戌时,才敢回去休息,又留下两个小丫头,在外间听付托,今天一见幸儿又早躺下,还付托她们回去休息,不用守着。不再多作停留,直接留下两个小丫头在外间伺候,就都回房休息去了。

  过了一会儿,两个小丫头见幸儿吹息了灯,也在外间放心睡下了。

  申时三刻,幸儿起身听听,见没消息。穿好男装,偷偷打开后窗,跳了出去,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后花园的墙根处。学了两声猫叫。墙外有两声狗叫回应。幸儿又学了一声猫叫。只见墙上泛起了耶律浑的身影。接着从墙上顺下来一个梯子,幸儿沿着梯子爬了上去。耶律浑又把梯子拉上来,顺到墙外,幸儿又顺着梯子爬了下来。耶律浑也随后下来,耶律浑让人把梯子拿到一边藏起来,随后有侍卫拿出一身侍卫衣饰,幸儿换上。穿着好后,接过耶律浑递来的缰绳,耶律浑和幸儿翻身上马,飞驰去了二王府。

  二王府中灯火通明。随处挂着红绸。一片红彤彤的,门前站着许多来贺喜的来宾,此时,耶律齐正在用无头箭在射轿门,箭矢正射在轿门的门框处,来宾一片叫好声。喜娘将雅琪格扶出轿子,雅其格一身红色衣裙,身材婀娜,在耶律齐的牵引下,向王府大门走去。众人蜂拥着耶律齐和雅琪格,走入前厅。

  耶律浑嘱咐两个侍卫随着幸儿,自己则带着其余侍卫挤到了最前边去了。

  幸儿站在人群中,看着穿着一身红色喜服的耶律齐用手牵着红绸,红绸另一端则在雅琪格的手里。二人一起向正堂走去。

  正堂中,上首正位的右边椅子上,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美貌贵妇,想必应该是皇后述律燕,左边椅子是空的,左下首椅子上,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想必是耶律齐的年老耶律达了。

  这个耶律达,幸儿看着觉得莫名的熟悉,可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如何能认识这位位高权重的辽国太子。想不起就不想了。

  幸儿眼睛又转向一对新人这边,看着主宾唱念着祝福的词完毕,又看向二位新人,然后主宾高声道:“二位新人,一拜天地。”耶律齐和雅琪格转身面向大门。深深鞠了一躬。又听主宾高声道:“二拜高堂。”一对新人又转身,朝向述律燕所在的偏向。耶律齐转过身来时,突然觉着适才转身时,人群中有一抹熟悉的身影,怎么那么像李明月。遂又转身朝人群中仔细看去。

  黑压压的,站着的人群中,哪有什么李明月的身影?

  主宾见二皇子东张西望,没有听见自己的喊声,声音又提高了些,再次喊到:“二拜高堂。”

  耶律齐勉强稳了稳心神,强压住起伏的心潮。和雅琪格一起。朝述律燕躬身拜了拜。又听主宾喊到:“伉俪对拜。”

  没错,耶律齐看到的,确实是幸儿,幸儿看耶利齐扫了人群一眼。怕他眼尖看见自己忙矮下身钻出人群。也正是她矮下身时。耶律齐仔细地朝人群中扫视一遍。所以没有看见幸儿。幸儿弓着身子。挪到门外。已经听到里边传来伉俪对拜。

  幸儿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不亲眼看到,总是还抱着侥幸的心理。现在终于亲眼看到,这个平日口口声声,要和自己终生相守的人,在和别人拜堂,已经是事实了。心里五味杂陈。

  倚着门平静一下心绪,正准备转头要跟耶律浑的侍卫说回去。就听见头顶有人低声问道:“李明月,你怎么在这儿?”

  幸儿吓了一跳,又一次听见‘李明月’这个名字。抬头看是什么人在跟自己说话?

  只见来人不容分说,抓着她的胳膊,就把她拉到了僻静处。幸儿因为自己见不得光,也不敢高声呼救。一边伸手掰着抓自己胳膊的那支手,怎奈她人小,力气也小。怎么也掰不开?边被拉着走,边看拉自己的人,正是耶律齐的兄长耶律达。也不再反抗。

  幸儿被拉到衡宇拐角无人的地方:“你是怎么到辽国来的?你到辽国来干什么?”

  幸儿道:“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来的,你怎么认识我的?”

  耶律达奇怪道:“你小小的年纪。不会记性那么欠好吧?我和你父亲李景顺很谈得来,也算是朋友。我儿子正平不是你救的吗?他一直很粘着你,就喜欢跟你在一起,不愿和你离开,就因为这样,我们从省城才一路同行,一直到了暨远县才离开。怎么刚已往一年多,这些你就都忘了?”

  幸儿仔细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心想:自己救过他的儿子。看他的年纪,他的儿子也不能太大,他和清心说的,有两个地方不约而同,自己的父亲是李景顺,肯定不会错的。自己的家确实是在晋国暨远县。既然自己救了他的儿子,自己能不能向他求助,让他帮自己逃出来?可惜了,现在不能跟他一起走。适才他拉自己时,肯定有人看见。耶律浑的侍卫知道自己是被他带走的。那耶律浑就知道了,看耶律浑跟他二哥的情感很好,一定会把耶律达带走自己的事情告诉耶律齐的。以耶律齐那样掉臂一切的把自己弄到辽国来看。自己若是被耶律达此时带走。他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定会找其兄长要回自己,与期被他再次弄回小院中。一定要想出一个,走出去就不再回来的万全之策。

  转头望去,去看耶律浑的侍卫,两人惠顾看热闹,没跟过来,心下稍安,便道:“殿下,看在我救过您爱子的份上,如果我有困难,你可以帮我忙吗?”

  耶律达道:“你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你有什么困难,我虽然可以帮你。”

  幸儿道:“那我怎样才气见你?如果我去找你,你的侍卫能让我见你吗?”

  耶律达取出一块令牌道:“这个给你。你拿着这块令牌。随时可以来找我。”

  幸儿兴奋的伸手接过令牌,揣入怀中。想着这里不宜久留,一会耶律浑的侍卫定会找来,有话只能抓紧说。道:“我头部受了伤。有许多几何事情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来到了辽国。甚至连我是谁,我都不知道。既然你知道我父亲是李景顺,那你一定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在哪里住?”

  耶律达受惊道:“这么说你是失忆了?难怪你不认得我了。你父亲是一个生意人。我只知道你家在暨远县有一个叫得月楼的酒楼。他说如果我要去暨远县找他,就可以到得月楼说一声,那里的掌柜的会带我去见他的。至于你家住在哪儿,我倒真的不知道。既然你不知道你是谁,你是怎么到二王府中的?现在你依靠谁生活?要不要跟我走?到我府中去。我会派人把你送回晋国去。”

  幸儿听了耶律达的话,心中暗喜。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自己想逃出去,正想不出措施来。想着他一个堂堂的太子。说话一定会算数的,也没有须要欺骗自己。刚要说:“好,等过两天去找他,让他偷偷将自己送回家。”话还没说出口呢,就听后边儿耶律浑的声音传来:“年老,怎么在这里?她是我带到这里来的,年老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她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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