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锐笑笑，看向苏染的眼睛中尽是温柔，时隔十多年，苏染照旧那么高屋建瓴，对他照旧那么不屑一顾，可他就是喜欢，就是犯贱。
“这么多年了你照旧没有变，照旧把我逼上了绝路，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番话呢？”
苏染突然间笑了，那是讥笑，赤裸裸的讥笑，她没有想到留锐到现在为止居然照旧那么幼稚，他的心智就似乎人就停留在十年前那样。
“你笑什么？”
“我笑你，这么多年已往了，你也...
安忆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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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你照旧没有变，照旧把我逼上了绝路，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番话呢？”
苏染突然间笑了，那是讥笑，赤裸裸的讥笑，她没有想到留锐到现在为止居然照旧那么幼稚，他的心智就似乎人就停留在十年前那样。
“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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