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四分天下独占西南
第59章娄金山收税
一系列的律法草案摆在了王永川的案头,包罗了民法,刑法,税法,商法。这些都是在王永川的授意、指导下照料团的杰作。
王永川现在才体会到一个上位者的乐趣,只要交接下去,具体的事自然有人去办。
这一系列律法中最迫切的要数税法,其他的刑法,民法都可凭据原来的进行,不急在一时。而税法之所以急,是税部需要他来按章收税。
现在卖力税部的是侍郎娄金山,已多次向王永川询问:“向何人收税,收税几何,可有什么说道。”
王永川总是对他说:“依照税法收税。”
“税法在那边?”
“正在制定中。”
谈话进行不下去。
娄金山如此急切,是由于他急于干出一番结果,想更进一步荣升尚书职位。他有自己的看法。
他千里迢迢随王永川从陕西来到四川,就是要干一番事业,在陕西时连命都保不了,自然不能奢谈其他。
现在大元帅府蒸蒸日上,人少官位多,看似人人有份。但那顶级的尚书位置也就不到十个,被人占一个就少一个。他已不惑之年,且是外乡人,不似蒋原理等人和王永川这么亲近,自然要越发努力,早日荣登尚书之位,在以后的朝廷里占据一席之地,而税部尚书就是他早早锁定的位置。
现在税法千呼万唤始出来,这下他可以大干一场了。
娄金山发现,这税法和明朝最大的差异就是没有农业税,上面印花税,交易税,营业税,种种税五花八门,什么税都有,就是没有农业税和入城税。
娄金山还以为看错了,特别向王永川询问,王永川只是淡淡的回覆:“每个家庭,低于人均一亩地不收税。”
娄金山震惊不已,他也听说过李自成的口号“闯王来了不纳粮”,他只当一个笑话听,他是念书人,不是那些愚民,不纳粮那些当官的吃什么喝什么,拿什么养活手底下的将士。
而农税和入城税是最容易收的税,一个是任人宰割的农民,一个是不交税就不让进城。
但娄金山可不认为王永川是个笑话,越是这样,他越觉得王永川高深莫测。
王永川恰恰有纷歧样的看法,农税容易收,是相对难易水平来说的,但实际上农税一点也不划算,低于人均一亩地的家庭基本属于刚过温饱贫困人士,这一群体的人从来不会主动纳税的,交了税他们就吃不饱饭了,向这一群体征税,得养一大群税吏强制收税。
收不了几多税,还落的各残暴不仁的名声,是很不划算的事。名声这工具,看似不重要,有时候却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特别是对已经竖起大旗的王永川来说。
而收进城税对王永川来说越发不能接受,现在他正鼎力大举生长工商业,进城税这中工具增加了物资流通的难度和成本。降低了物流效率,收的入城税完全不能弥补给工商业带来的损失。也远远小于从商业运动中收取的税收。
对于那些人均土地数量凌驾一亩地的家庭,照旧要交税的,这些人多是些富户甚是是田主。超出一亩的部门按十税一的比例交税,而且只收粮食,最大限度的减轻这些农民的肩负。也便于粮食的稳定供应。
为此税部专门商定出大米,小麦,高粱这三种可以交税的主粮品种,否则的话农户交上来的工具五花八门,那税部在增加一倍的人手也完成不了。农户可以选择其中一种交税,而且税部颁布了这几种主粮之间的相互折算尺度。
对于那些租种土地的家庭也是一样的,只不外要多交一份租金。租金也是十收一。如果一个家庭人均租种两亩地以上,其中一亩的部门只交一成租金,免收税金。凌驾一亩的部门既要收租金,也要收税金。
就算这样,也才交上收入的两成,比起明朝时,动辄五成的租金好的太多。这样也能让农民手中有余钱,能去买镜子,水壶,肥皂等工业品。
这些公租地的租金也由税部统一收取。对于税部来说,总的来说就是乡下收粮,城里收钱。
凭据税法,娄金山建设了征粮司,营业税司,所得税司。
征粮司就是主要面向农村定向征收粮食,保持控制地域的粮食供应稳定。
营业税就是对那些开展经营、生产的主体收取钱粮,这种主体可以是公司,店肆甚至小我私家,通俗的讲,只要你开门做生意,就要收税,不管你赚钱照旧亏钱。
而所得税就是对那些公司、店肆、小我私家取得利润后在收取的一种钱粮,如果没有利润,就不收取。
王永川也在视察这娄金山有没有能力按章收税。该收的税纵然杀人纵火,抄家灭门也要收。要知道,税部是八部里面唯一拥有在籍士兵的部门,枢密院恒久派驻一哨护国军在税部,直接听命于税部尚书,对那些暴利抗税的进行强制收取。
不应收的税纵然别人赚再多也不能收,为此王永川在娄金山上任之初专门给他提了一点要求:私人工业神圣不行侵犯,纵然神、圣也要交税。
现在看来娄金山照旧干的不错,颇有章法。
在娄金山已在税部干的有条有理的时候,他的陕西老乡,成都知府陶鹏飞却遇到了棘手的事。
近日,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人带着几个仆人的到成都知府衙门,他向陶鹏飞状告有人占了他家的地,他现在要收回来。
像这类关于刑狱方面的事,本应该法部来处置惩罚,但现在法部空有名头,里面还没有一人。而且人们习惯找他这个怙恃官,陶鹏飞只得接下。
他原以为很简朴,按例处置惩罚即可。他一了解,原来这其中年人是成都郫县一田主,姓史。他为人警觉,当张献忠刚进四川其他人还在张望的时候,他就带着家人跑进了山里。虽然屋子土地都被张献忠抢占了,但正因为他的这份警觉才让他全家人家逃过一劫。
等张献忠归西后,这些土地都被已无主土地的名义归了官府。后又租租种给了当地的农民。
现在这史家人回来了,他要收回他家原来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