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看她会做什么,我们随机应变。”
洗手间手龙头的水哗哗直流,伊文莉雅在洗漱台上滋滋啦啦的用刀切划出一道道可怕的刀痕。
直到伊文莉雅徐徐抬起头,黯淡的眼瞳中毫无神色,犹如一个傀儡般将菜刀高举,在乔鲁斯与梅丽·薇尔紧盯着之下,开始了对无辜镜子一刀又一刀的切割刑罚。
吱吱—
刀刃与镜子摩擦发出了难听逆耳的切割声,让人忍不住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如果是你在半夜熟睡时听抵家里发出的这个可怕的声音,可就不是鸡皮疙瘩这么简朴了,简直就是毛骨悚然。
怪不得伊文婕米说这不是她的妈妈,甚至晚上都不敢走出房门,恐怕她是在晚上见过自己母亲做过的可怕事情,才会对她感应陌生,且畏惧吧。
“如果第二天伊文夫人清醒后见到洗手间这幅可怕惨状,恐怕她会吓得立刻选择搬离这里吧。”乔鲁斯望着诡异的伊文夫人喃喃道。
“不外真正问题不是这个屋子,而是她自己,不解决这个问题,她无论搬到任何地方都不会安宁的。”
梅丽·薇尔缄默沉静着没有开口,这也是她第一次接触咒术,没有想到竟然可以直接控制人,虽然感应十分的诡异。
不外控制人的手段也不止咒术,药物,精神催眠,心理体现,这些工具都能从潜意识控制人的身体,这么一想,梅丽·薇尔也就释然了。
“她要去哪?”梅丽·薇尔看着突然改变偏向,走出洗手间的伊文莉雅,并迅速躲开来,看向乔鲁斯。
伊文莉雅身体生硬的一步步迈出脚步,歪头颤脚,摇曳的黑莎裙摆拖拽在地上被高跟鞋一跄一跄的拖踩着前进,看不到任何人,犹如一个丧尸自我理智的丧尸,这应该是她身体性能的本能与心理在做抗争。
乔鲁斯也凝重的退让一步,仔细视察着伊文莉雅的动向。
“不知道,跟上去。”
伊文莉雅走出庄园,犹如一个幽灵般在柏林区跄踉前行,所幸晚上柏林区夜出的路人不多。
夜间的冷风一吹,乔鲁斯忍不住打了寒颤,双手插兜,紧了紧大衣,夜间就连他都感受有些冷,更况且只穿了一件单薄连衣裙的伊文莉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