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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匪为妃

露出真面目

娶匪为妃 儒林散人 2355 2020-08-24 22:59:18

  知道了这里都是自己人,肖蔚心里踏实多了。

  在三王爷心中,周文连是精通穆国礼仪的人,因此此次他和肖蔚的大婚,都是周文连部署的。

  周文连有的是时机跟肖蔚往来。

  “我知道你打架很行,今晚无论怎样,终究是保命要紧。信虽然重要,你也千万小心。如今我跟林老将军另有梅令郎都取得了联系,虽然现在这里里外外虽然都有我们的人,可你一小我私家在他身边,我们是帮不上忙的,万一有什么事怕也来不及救你,到时候拿上信你只管逃命,千万不要跟他们硬碰,我们会接应你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就不要担忧我啦!”

  对于肖蔚来说,这样的任务她出过许多次了,她虽然知道危险,但并不紧张,因为她自信能够凭自己的智慧才智化解一切危机。

  “外面我们的人有几多?”

  她问。

  周文连说:“北淄城城破是假象,林家军,广塬城,石林城,另有北淄城,另有几只别处调来的军队,总人数是夷人的数倍,而且现在夷人连胜数场,正是大意之时,今晚只要你能够拖住三王爷,夷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还击的。今晚只要能拿下那封信,栾宁川就不能狡辩了。”

  肖蔚点颔首说:“原来内讧是假的,那太好了,那我就更有信心了。”

  周文连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勉励,两人未便说太多话,周文连只说了几句便急遽离开了。

  晚上,肖蔚被蒙上了大红盖头,由一个妇人掺着来到了礼堂,她什么也瞧不见,只听见人声熙攘。礼堂上主持婚礼的正是周文连,肖蔚和三王爷在一众夷国将士嘻嘻哈哈的玩笑声中拜过了天地,紧随着便有人将一条红绸带塞在了她手里,她便顺势握住,就被人牵着进了洞房。

  肖蔚这可真是“大女人上轿——头一回”,更别提是这种古代时候的婚礼了,幸好被送进洞房之后,三王爷还在外头给三军将士敬酒,她还算有些时间调整一下心态,但也只是过了半个时辰,三王爷就回来了。

  肖蔚立刻调整美意态,摆出一副娇羞姿态,三王爷过来挑起喜帕,正看到一双秋水般的凤眼,苹果般的脸蛋儿,娇嫩可爱,立即便觉得血往上涌,伸手便要来抱她。

  肖蔚冒充咯咯笑着躲开说:“王爷,交杯酒还没喝呢。您只顾在外头陪着您的将士们喝酒,还没来得及陪奴家喝一杯呢。”

  三王爷笑道:“好!你这只小狐狸,今晚本王便都依了你,看你另有什么好说的。”

  三王爷拉起她坐在桌边,端起桌上已经倒好的酒,突然眨了眨眼睛说:“娘子,今晚良人要罚你。”

  这话一出,肖蔚心里立即“咯噔”一下,她觉得事情可能要变。

  “哦,为何?”她冒充疑惑不解地问道。

  “因为娘子让我等了太久,实在是该罚。”

  幸好没往酒里下毒啊……肖蔚悄悄庆幸,他果真像六王爷说的那样,性子虽然耿直,但也并非没有半点城府。

  “好,奴家就吃了这一杯。”肖蔚接过酒杯一口喝了,喝完还掩口咳嗽几声,装作一副不太会喝酒的样子。其实这昔人酿的酒,纯度很低,肖蔚那可是练过的海量啊,喝这种酒便跟喝水似的。

  三王爷见她坦然喝了,便知道这酒中无毒,这才又斟上两杯酒,说:“好!这回方是真真正正的交杯酒。”

  “奴家谢王爷恩宠。”

  两人喝过了交杯酒,三王爷将肖蔚横抱起来,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肖蔚知道眼下是最要紧的时刻,也顾不得此外,死死盯着三王爷的身子,直到三王也将上半身的衣服脱的干洁净净,她也没见着那封信。

  “死失常,不会是藏在裤子里吧!”肖蔚心里悄悄翻了个白眼儿,正思索着该怎么办,突然三王爷冷笑道:“都说没过女子娇羞守礼,你胆子倒还挺大,你一直盯着本王看,悦目吗?”

  其实对于肖蔚这种现代女子来说,看个光膀子的男人,基础不是什么大事,可被他这么一问,肖蔚的耳朵照旧有些发红,她可不是因为怕羞,而是因为担忧。

  她一笑说:“王爷从今往后即是奴家的良人,奴家自然要好悦目上一看……穆国女子规则简直多了些,可这规则也管不到人家内室里来呀……”

  三王爷冷笑道:“你是自己动手照旧本王帮你?”

  “什……什么……”肖蔚一怔。

  三王爷双手一摊说:“本王都这样了,你说,还能是什么?”他伸手指指肖蔚身上的衣裳,肖蔚突然媚笑道:“说实话,王爷刚刚罚奴家,奴家不平,今日来自路上,奴家被人劫走,受了惊,王爷不说来慰藉奴家,反而要为着前头一些小事罚奴家,奴家就畏惧以后随着王爷去了夷国,王爷不会对奴家那么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瞅准了空隙还要逃跑,然而没料到这次三王爷早有预防,一双手臂一张,便如一对鹰翅,严严实实,将整个床沿儿护住,肖蔚想往外钻,反被他顺势给揽进了怀里:“还想逃,这回你逃不了了!”

  他将她紧紧按住,却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咬牙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时机,你说不说实话。”

  “王爷要奴家说什么啊?奴家不懂,王爷可别吓奴家,奴家……奴家再也不敢了……”肖蔚还在演戏,三王爷的手上却突然加重了力气说:“我最恨南国女子,最厌恶的即是南国人,我绝不会娶一个南国女子为妻,可是你这个女人,却能够看透本王的心,你紧紧牵着本王的心事,一步一步走到现在,你还敢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奴家……真的不知道……”她还在嘴硬。

  三王爷瞬间暴怒,眼珠血红:“好奸诈,你这个毒妇!你拿捏着本王最要紧的心事骗本王,感受很痛快是不是?你们这些南国的贱人,个个儿都活该!谁叫你们最会说话,最会骗人,我最恨别人知晓了我的心事,却拿我最伤痛之处来害我,贱人,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上次你能轻松躲开我,灵活的像条泥鳅,我就知道,你身上有功夫,可是你在故意隐瞒,我母妃死前最后一句话就是嘱咐我提防南国的女人,我父皇蠢,我可不会像他,再被你们这些贱人蒙骗!”

  他手上的力度骤然加大,肖蔚可不想再死一次,爽性来了个装死。

  趁自己另有一口气,她克制了自己,放弃挣扎,闭气,未了还翻了个白眼,抽搐一下。

  这戏做的很足,三王爷见状果真手上的力道就松了下来,确认她没气了之后才徐徐放开了她。

  但听他自言自语道:“你什么都懂,你懂我的心,可我母妃教我,永远不要让别人懂你的心,你是个很智慧的女人,说实话我对你还真有点心动,但是我不能留你。”

  他突然伸手按了按她颈中的脉,呼吸可以停下,脉搏却是无法控制的,这么一按他笑了说:“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昏已往了?也好,留着你这条命另有点用处。”

  他找来绳索将她提起来绑在椅子上,他也不知肖蔚的实力,以为她一个女人哪怕有再强的功夫,这样也总能束缚住她。

  他端起酒壶,除下盖子,将一壶的酒浇在她头上,肖蔚冒充被惊醒,还惊奇地看看自己周围,惊呼道:“王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你是个骗子!你说,是不是栾丞相派你来的?”

  “栾丞相?”这个推测倒是有点儿出乎肖蔚的预料。她心中暗想:“难道他和栾丞相之间已生嫌隙?”

  见肖蔚不说话,三王爷冷笑道:“我就知道。你这么智慧的女人,有何等富贵求不来?为何偏偏要入我的营帐?栾丞相他派你来,是不是想偷走那封加盖了他丞相官印的同盟信?”

  “话既然都说到这个份儿上,我也不用装了,不错,是栾丞相派我来的,他想偷走那封信。”

  见肖蔚终于松了口,三王爷眼睛马上一亮,立刻追问道:“他到底另有什么阴谋企图?他想让我死在这儿,照旧只是不想允许信里的那些条件,想要忏悔?亦或者是,你只是在顺着我的话说,指使你来的并不是栾丞相,而是另有其人。”

  肖蔚冷笑:“我还以为王爷坚贞勇猛,胸无城府,却不想王爷竟然是个多思多虑的性子,小心翼翼,竟致如此。”

  “哼!不多思多虑,如何敌得过你们穆国这些下作手段?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不了解穆国,我岂敢对穆国下手。今日你说实话也好,不说实话也好,横竖我是不会信你的。”

  “不信我,您还同我说这么多做什么?王爷,你心里现在很畏惧,对差池?您现在已经深入穆国内部,一方面要担忧着穆国的军队,另一方面又要担忧着同盟的叛逆,孰是孰非,这个时候您是分不清的,对差池?但是现在,王爷,我想告诉您,您所担忧的如果都是对的。”

  “你了解的这么清楚,你果真是带着任务来的……”他心里到底照旧有点儿失落的。

  如果眼前的这个女人既没有骗他,又智慧那就好啦。

  他苦笑着说:“<吴越春秋>上有个故事,讲的是一个叫做要离的刺客,刺杀庆忌,他用的是什么法子呢?苦肉计。要离是吴国剑客,庆忌是越国令郎,为了取得庆忌的信任,要离和吴王演上一出假戏,激怒吴王,让吴王砍了他的手,杀了他的妻儿,这才让要离轻松取得了庆忌的信任,你们穆国人这次演的这出戏,和要离一样吧。我知道穆国的实力,知道林家军,我们轻而易举就能连夺三城,不费一兵一卒,也是你们演给我们的苦肉计是不是?你们想骗我们,让我们大意轻敌,好找准地方将我们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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