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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匪为妃

娶匪为妃

儒林散人 著

  •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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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2-19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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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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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此山是我开

娶匪为妃 儒林散人 3555 2019-12-19 14:59:02

  子夜时分,一群蒙面人黑暗追踪着一队重兵,马不停蹄地赶路。

  重兵押解着一个监犯,为了加速脚程,监犯坐在囚车上,前后左右都有铁甲重兵围护,领兵的是栾贵妃的堂兄栾荣,另有栾家一手提拔的亲信栾桓郁。

  监犯是当朝太子穆岁寒,只不外已经废黜,还被贬为了庶民,栾贵妃早有命令,他必须死在路上。

  深夜赶路,城中例行宵禁,门路都已经封上了,所以队伍从郊外的小路绕道行走,这一切都做的看似那么不经意,但是又充满了刻意。

  月上中天,子时三刻,押解的队伍越行越偏僻,也越绕越远。追踪着军队的黑衣人低声道:“路差池,要变天了。各人听我指挥,无论怎样,一定要让太子平安逃走。”黑衣人纷纷默然颔首。

  两边树木越来越高,门路越来越崎岖,他们早就已经远离了城郊和四周村镇,来到了一处荒山。

  栾荣和栾桓郁原本一前一后在囚车四周,突然间,拉着囚车的马一阵嘶鸣,人立了起来,赶车的人被掀翻在地,马疯了似地往前冲,带着后面的囚车一块儿跑去了,粗笨的囚车撞翻了一片人。

  事情来得突然,周围树木杂草又深,这一变故在押解的队伍中引起一片忙乱。

  栾荣转头一看,眼看着马车朝自己撞了过来,他生怕有人拦住马车,大喝道:“监犯是朝廷重犯,尔等不行乱动!”他自己也拨转马头让开了门路,任马车往树林深处跑去。

  他们是故意放马车逃走的。

  栾桓郁也冒充担忧,叫道:“马不知道刮到了什么工具受惊了,你们在这里守着不要动,林子里地形庞大,你们不要随着去,我和栾荣大人去追!”

  主座发话,小兵哪里有人反抗,便在原地整顿了队伍,只有二栾策马去追。他们今夜的真正任务是要避开手下兵将,找一个无人之处杀了太子,未来随便找个理由推脱,这样便不会落下把柄。

  另外一边,黑衣人也匍匐追去。马车行动未便,栾桓郁和栾荣原本可以很快追上,却任由马车一路跑到树林深处。黑衣人眼看着时机已到,其中一人问身边人道:“二哥,还不动手吗?”

  “不行,等他们停下来!”他的头上已经沁出了冷汗,伸手抹了一把。

  另一人毫无疑问,点了颔首不说话。

  很快二栾也看出来这里是动手的好地方了,便在马镫上用力一蹬,飞身而起,越到囚车旁边,挥剑砍断了车马相连的绳子,囚车向前倾了下去,穆岁寒狠狠撞在了囚笼上。

  栾桓郁行动爽性,不多说一句空话,快步上前打开了囚笼将穆岁寒提了出来,将他死死地按住了,栾荣则从怀里拿出一沓裁好的细草纸,用随身携带的水打湿了,封住了穆岁寒整张脸。

  这一招可以杀人于无形,纵然要尸检也查不出死因。他们要替贵妃娘娘杀当朝太子,可不能给人留下什么把柄。

  一张纸贴上来,穆岁寒便登时觉得呼吸不畅,拼命挣扎起来。可他带着枷锁,苦于不能动手揭去,只能呜呜哀嚎。栾荣打湿了第二张,还要往穆岁寒脸上帖去,突然间林中钻出数名黑衣人人,粗声喝道:“此山是我开,是什么人闯了进来!”

  栾荣不理会,第二张纸也贴了上去。

  穆岁寒已经吸不了气了,他挣扎得越发厉害了。

  为首的黑衣人见状不妙,连忙粗声怒喝道:“奶奶个腿儿的,敢不答老子的话!”说罢便喝道:“他要杀那小我私家,我们偏不让他杀,弟兄们,给我把那小我私家抢过来!”

  说话间四小我私家同时困绕了上来,栾荣喝道:“放肆,小小山匪,延长官差办案,要造反吗?”

  却不意为首那人冷笑道:“我等都是报国无门,有志难抒,反的就是你们这帮昏官!”说话间已经赶到,双方挥舞兵刃打在了一处,栾荣忙对栾桓郁喝道:“快发讯号!”栾桓郁立即放开了穆岁寒,正要放出讯号,不意穆岁寒趁他松手,突然狠狠朝他撞去,这一撞之中蕴含了穆岁寒十成十的功力,栾桓郁虽有预防,但他万万没想到被封住呼吸的穆岁寒,还能有这么大的力气,他也从不知他有这么深的修为,这一撞直令他飞出五丈之远,口吐鲜血,半天爬不起来。

  草丛中又钻出三个黑衣人抢了上来,扶起穆岁寒,揭去了他脸上的草纸。穆岁寒大口吸气,低声问黑衣人道:“林令郎吗!”对方答道:“是我们,太子殿下,快走吧!”穆岁寒立即颔首,勉力随着他们往树林深处逃去。

  逃了没多远,夜空中突然传出一道烟花,在静夜中格外的耀眼,那是栾桓郁发出的讯号,雄师很快就要追来了。林二令郎道:“殿下,赶忙易服服吧!”穆岁寒点了颔首,林二令郎劈碎了他的枷锁,斩断了镣铐,穆岁寒便开始脱衣服,同行的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开始脱自己的黑衣。穆岁寒瞧着这人和自己一般年纪,脸上却很镇定,他脱衣服的手便忍不住微微有些哆嗦,因为这小我私家今晚要替他去死。

  两人相互交流了衣服,穆岁寒穿上了黑衣混入了林氏令郎当中,而那个陌生人则穿了他的囚衣。

  他抓乱了自己的头发,林大令郎往他脸上抹了些黑灰,穆岁寒看着只觉得脊背上冷鹤咦吖。他痴痴地盯着他,心中只觉比要他自己去死更可怕。

  他想问那个陌生人的名字,可是他不敢,他怕自己以后每天都市梦见他。

  林二令郎看了看周围,突然看到了一处山崖,不高,但是很陡峭,树木并不多,山下乱石横生,便说道:“快上山去最高处,冒充被逼无奈杀了太子逃命,死尸推下山!”

  四小我私家就这样往山上跑,栾荣的人马举着火炬也开始上山了。

  到了山顶,穆岁寒背转过身去,不敢看。林二令郎和林大令郎朝那陌生人深深一拜,便提刀将他杀了。穆岁寒什么都没看见,但是那一声刀刺入心脏的声音,和死者的闷哼,却如同雨夜的惊雷般震耳欲聋,他满身战战兢兢,停止不住地哆嗦了起来。

  林氏兄弟用大石头完全毁了那人的脸,毁得面目全非,这才看准了栾荣队伍的偏向,将尸体抛下了山崖。他冲山下喊道:“喂,不给钱就算了,你们仗势欺人,老子不跟你们打了,你们要这小我私家,那就还给你们啦!”

  声音传得很远,崖下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山腰上的火炬果真不移动了,而且朝着一个点围拢了已往,想来是看到了假太子的死尸。林氏兄弟便赶忙带着穆岁寒从另一边下山了。

  山脚下有兵丁困绕,但是力量疏散,三人都是武功妙手,很容易便闯了出去。三人东躲西藏,直往最茂密的竹林中钻去,栾荣和栾桓郁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们为杀死废太子选的隐蔽之处,现在会成为这群不知何来历的乱匪的藏身之处,东躲西藏追踪之间,官兵反被他们用有毒的暗器伤了不少。

  废太子已死,这消息虽说是假的,可栾荣和栾桓郁却不知道太子已经被偷梁换柱,虽然有所怀疑,但是证据又不足,就在他们忙乱之间,穆岁寒和林家兄弟早就已经奔去找马匹,逃得远了。

  ……

  一个秋风萧瑟的黄昏,潇潇失魂落魄地走在野外。

  她一个女子,孤身一人,眼看天已经快要黑了,她却不进城,而是一小我私家绕着荒郊,漫无目的地地乱走。

  风越来越大,越来越冷。

  春天的时候她从安宁县走到京城,等她再离开京城回到安宁县四周的时候,不觉已经是初秋了。她不想再留在京城,可也不想回安宁县。这一路上她都不想看见任何人,因此一路尽捡偏僻小路行走,也从未进过沿途的城镇。她感受到自己越来越瘦,每次她在小河滨喝水洗脸的时候,她都市再看一看自己的样子,今天再看到自己在水中的倒影时,她都已经快要不认得自己了。

  她三天没洗过脸了,也没喝过一口水,这些天她一直发烧,她本该找个地方歇着养养身体,可她不愿意停下,她心里很怕很慌。

  她记得母亲临死前对她说过,叫她一定好好活下去,开开心心地活下去,她允许她活下去,但是却没措施做到真的开心。她的喜悦都是假的,因为她厥后成了一个青楼女子。她学跳舞,学奏琴,学唱歌,学吟诗作赋,练眼神,练身段……为了活下去她样样都学的好,可她就是不漂亮。

  文人雅客到青楼说是来吟诗作赋找到知己,其实还不是来看女人的?漂亮女人就是坐在那儿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在那些文人眼里也是如诗如画,让他们如醉如痴;不漂亮的女人,白送上门也会遭人嫌弃。

  她身价不高,平常只能在角落里弹奏琴,给花魁伴舞,老鸨说,她养着她唯一的用处,就是让她来当绿叶,陪衬其她女人的美。

  因为不漂亮,所以没人在乎她的舞跳得怎么样,自然,也没人认识她。除了吹拉弹唱这些之外,她真心最喜欢的就是念书识字,她觉得这些离她很近,所有的意思表达的都很直接,通过书,就像是和那些真正的贤人对话,那里面总有些原理,叫她读过而且明白了意思之后,觉得心里有些亮光。

  可是念书也不全是好事,念书让她看得很明白,但她却又无力改变什么,只是徒增烦恼。她到如今才觉得,自己当初不如不念书,糊里糊涂过一辈子才好。

  没见过光,自然也就不会知道黑暗。

  那小我私家和那些书一样,把自己伪装成光走进她的生活,却从不告诉她,生活是何等残酷,待到黑暗来临时,那些书高屋建瓴,救不了她分毫,还给她带来了更黑的黑暗。从前她在黑黑暗还能活下去,可是现在再次跌入黑暗,她只想一死。

  她在一棵歪脖槐树上挂上了一条玉带,打了个死结,准惫亓。那条玉带是赵白泉留给她的信物,他曾经为了见她一面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盘缠,她也为了他把自己苦苦积攒的银子赠予他,送他上京赶考,厥后他中了举人,消息传来她欣喜若狂,可是她的赵郎却一直没有回来,也没有遣人来送信。

  姐妹们劝她不要信赵白泉,但是她忍不住要信他,他教她念书,教她写字,他能回覆她心里所有想不明白的问题,而且回覆的那么合她的心意。他懂她,她也懂他,她相信他们的相爱和以往的那些故事都纷歧样,她的赵郎也和别人纷歧样,那时她心里又是欢喜,又是甜蜜。

  “他或许是事务缠身,有什么事情延误了吧!”

  她这样天真地想。为了赵郎,她要想措施为自己赎身。她身上另有些银子,但是还不够,所以她又苦苦攒了两年,终于攒够了银子。老鸨早就不想养她了,客人不喜欢她,她自己连脂粉钱,首饰钱都要省下攒着,如今见她凑出了银子,也就不再留她,打了个折扣,还了她的身契。

  当潇潇要走的时候,老鸨突然对她说:“其实倘若你真是为了那个男人,基础不值得如此,可是你既有这样的勇气,那我便祝你不要忏悔。”

  潇潇从没听到过一向咋咋呼呼的老鸨说过这样语重心长的话,那次她对她说话的语气也像是变了小我私家一样,像是一位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一般亲近,可是她坚持如此,老鸨没有措施,也没多做理会。

  她带着身契去了京城。

  “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延误了,他是这世上唯一懂我的琴的人,他和别人纷歧样。”她这样告诉自己。

  到上京的那一天,正是个春雨缱绻的日子,京城的城郊有许多的柳树,雨一下,朦朦胧胧的,像是被水洇开了的石青,洇得周围的山山水水全都成了淡淡的石青色。她觉得这里的柳树像极了她的赵郎,初见他时,他正是穿着一身石青色的文生令郎氅,戴着石青色的文生令郎巾,洁净儒雅,又生得俊美,她从没见过那么悦目,那么清爽洁净,让人看着舒适的男子。

  赵白泉向她许诺了终生,送给她一条玉带,可现在,她要请那条玉带带走自己的性命。因为京城丞相的小女儿看中了他,他要娶高官的女儿了。潇潇也是到了京城才明白,如果不是老天可怜她,她基础不能再见到赵白泉,他当了大官,住进了大宅子,她基础见不到他的,但是偏偏那天赵白泉和夫人外出,她看到了他们华美的队伍,本想看个热闹,没想到却看到了赵白泉。

  他先探头从马车里出来了,随后扶着一位皮肤白皙,容貌姣好的贵妇下了车。那女人虽美,但一身的金银奢靡之气,和赵白泉站在一起,略有些不称。

  那女人眉眼温和甜蜜,赵白泉轻轻揽着她的肩,搀着她边走边笑,周围是无数随从和仆婢,不远不近地随着。

  潇潇也情不自禁地远远地随着他们的队伍移动,眼睛一刻也不离开赵白泉。

  赵白泉照旧喜欢石青色,他照旧穿着一身石青色的便装,洁净,儒雅,身上有一股书卷的清气,和当年他向她走来,夸她的琴弹得好的时候一样,可唯一变了的,是他不会娶她了。潇潇明白了,他的赵郎和别人没什么两样,他们之间的爱,和梦一样,醒来了,就没有了。

  她来不及疼惜这段情感,她一个女子,独自一人又不知道该往哪儿去。她获得了自由身,却又陷入了另一种困境。

  她的命真是苦啊。

  她伤心欲绝,人世间满是阴翳,不如一死了之。她伸手抻了抻那条玉带,搬来了几块石头,好不容易踩了上去,刚要把头伸进去,突然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人叫道:“喂喂,等一下!”

  潇潇转头一看,原来草丛里藏着三个男人,手里有刀。这三小我私家模样怪异,一个独眼的矮个瘦子,一个又白又胖面色红润袒胸露乳的胖子,另有一个一身肌肉,皮肤古铜满脸虬须,一双大环眼的“活张飞”。

  这三小我私家怎么看也不像是土匪。

  潇潇也不怕,就那样看着他们。他们跑的近了,那个独眼才尖声叫道:“喂,此山是我开,你跟我说清楚,你是不是心灰意冷走头无路要寻死?”

  潇潇一怔,说:“是。”

  他又问道:“那你有没有钱?”

  潇潇又是一怔,随即明白了他们的意思:“我死之后,我的钱你们随便拿去吧。”

  那三个匪徒相互看了一眼,一起背转过身去低声商量几句,潇潇听到了他们说话。

  独眼说:“她是自杀,不算我们杀的,这银子算是捡的,不算是我们劫的,这样寨主总不能怪罪我们了吧!”

  活张飞指着他说:“哇,你这小我私家真是,人家都要死了,你漠不关心还算计人家钱,实在是太不道德了!”

  独眼扬了扬手中的刀不行置信地说:“道什么德啊,我们是土匪啊!”

  活张飞说:“那也不行啊,寨主说了,我们是土匪,但我们是有道德的土匪啊!”

  独眼气得痛骂:“娘的,那你说怎么办?”他把刀狠狠摔在了地上,磕上了石头,发出“铮”的一声巨响。“那个娘娘腔不知道去哪儿了,老子快要饿死了,你说,怎么办,说不出来老子抽你!”

  独眼个头虽然小,但是一提倡脾气来气场却很足,活张飞被他吓了一跳,那胖子见势不妙,连忙把活张飞护在身子后面道:“啊呦,吵什么吵什么啦,有事慢慢说,不要生气嘛!”

  独眼横的像只螃蟹,痛骂道:“我告诉你,那个娘娘腔来之前我才是这儿的老大,现在老子虽然把老大的位置让给了他,但是在你们俩面前,老子照旧老大!你个死胖子啊,就知道和稀泥,我跟你说过几多遍,叫你要么减肥要么去晒太阳把自己晒黑,你就是不听,躲在山洞里偷吃偷睡,到现在成了这副鬼样子,我是让你来当土匪,不是来当年画娃娃祥瑞物的!另有你……”他指着躲在那胖子后面的活张飞说:“我都不想说你,你说你挺大块儿的,胆子比耗子还小,咱们三个就你长得最像土匪,偏偏就你最磨叽,现在又左一个大寨主又一个大寨主地叫,我看你啊,早晚酿成跟他一样的娘娘腔!”

  胖子被夹在中间躲闪不开,气得也开始反驳,但是他的语调黏黏糊糊的,听了只是让那独眼越发生气:“啊呦!你这小我私家简直嘴巴有毒哦!大寨主招你惹你了,我们各人都觉得大寨主好,我们都服他的气愿意听他的话,就你小心眼,你打不外人家又没人家有钱,现在还背地里说人家坏话,你小心我去起诉哦!”

  “死胖子,死胖子……”那独眼十分灵活,气不外便要打,几拳上去便把那胖子便揍倒在地,骑在他身上狠揍,胖子也不认输,又还手又还口,痛骂:“要说不像,咱们三个最不像土匪的就是你,你以为你戴个眼罩就是土匪头子独眼龙了?你看你瘦的,爬到树上就是个猴子,躲到草丛里就是条瘦狗!”

  独眼一把扯下自己的眼罩,原来他两只眼睛都是好的,被遮着一只看工具很是未便,两小我私家动手他有点亏损,被胖子扇了好几巴掌,他怒不行遏,要跟胖子决一死战,骂道:“娘的,老子今天土匪形象也不要啦,我要跟你决一死战!”两小我私家又啐又骂,打的不行开交,活张飞在一旁大叫:“别打,哎呀别打了!”却只是远远地站着,不敢动手阻拦。

  潇潇怔怔地瞧着他们,差点忘了上吊。

  一阵晚风吹过,潇潇的身子晃了晃险些从石头上摔下去,她这才反映了过来。看着原原来抢劫,自己却打了起来的土匪,叹了口气心想:“像他们这样傻乎乎的多好,多快乐啊!”

  潇潇把脖子套上了玉带,脚一蹬,闭上了眼睛。

  潇潇已经是瘦骨嶙峋,晚风吹起她的长发和衣带,身体也轻如飘絮,就这么在残照里微微摇晃。

儒林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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