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静谧到极致的夜
我恰似与你在梦里相谈甚欢
或许是凭借虚无的面容
赋予我从未有过的勇气
在十二点事后,才姗姗来迟的月色
于淅淅沥沥的雨水之中几经周折
我照旧不敢想象,一粒粒灰尘降落后
险些接近干枯的心还会沦陷下去
如同这梦魇的国家,灼烁被黑暗遮蔽下去又重新焕发生机
你或许兴奋的同灼烁打着招呼,怀抱里依旧拥着永恒的太阳
而我也只能在这梦魇的国家里,乞求一丝圣洁的星光
渴望能够与你对视
久立在黑暗之中,我以为只要足够小心
就不会有人知道酷寒月光下,闷湿的房间里我偷渡了夏日
或许我洗发未干就上了床
直至枕头浸了水
那微微哆嗦的嘴唇未啵出一个字句
我们始终不能对话
你那一边是否还好,我不得而知
我这边寄去的唇语你也看不真切
更不必说能听到些什么
虽说相距千山万水亦可书信往来
但有意义的事似乎都掺杂些许神秘
如同每次晤面未曾开口的话语一般
我是该同你有一次单独相处的时机了吧!
破碎过频频的心脏在疗养下已经开始徐徐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