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真的没事吗?”
蹲在肩上的食梦很不放心,食梦这几天心里苦,担忧得毛都快秃了,虽然白泽清快速振作起来自己很欣慰,但是,你能不能先把伤养好了先?虽然你能每天打坐吐纳恢复,伤口因为是天雷所伤,只能保证不恶化,恢复的很慢。
白泽清愣是跟铁人打得似的,那么严重的伤赶起路来就跟个没事人,如果不看苍白的脸色,可能还真得乱来已往。
“这话你都问几多次了?放心,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白泽清无奈道。
自从海带重伤后,食梦似乎生长了许多,这一路上就跟个小大人似的,一路上又是提醒休息又是提醒用饭,可自己真没有这么娇气。
“令郎,我看到前方有个小城,咱们粮食都用饭了,进去添些吧。”看到眼前的城池,食梦眼中一亮,终于有借口可以让连赶几天路的白泽清休息一下了。
“好吧,我们这就进去吧。”
粮食确实都用光了,如果不进眼前的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气遇到有人烟的乡村。
“站住!进城令交出来。”守城的侍卫拦住白泽清。
“列位年老,我是从外地来的,可否行个方便。”
“没有进城令就别想进去。”不屑的看着白泽清寒酸的衣服,守城的侍卫很是鄙夷,就差直接轰了。
“列位年老,我……。”
“赶忙走开!成心捣乱是不是?”
白泽清被那些人推洒着,一时没站住,身体后仰眼看就要摔在地上,赶忙闭上了眼准备迎接疼痛。
这时身体投到一个臂膀中来,白泽清感受到环在腰上的手还在周围摩挲着,周身打了个寒战,赶忙挣开来站好。
“这位小令郎可还好?没有受伤吧?”一位身着华衣的令郎道,眼睛放肆的审察着身前站着的人的身体,令人很不舒服。
“这小我私家是我带来的,跟我一起进城。”男子对守门的侍卫道。
“是秦令郎啊!既然是您带来的人那虽然是没问题了。”守城的侍卫此时异常的好说话。
敢差异意吗?这可是秦令郎啊,别看这人见人就是三分笑,可那手段却是让人不寒而栗。此人最是喜好折磨清秀白嫩的男子,通常经他手上过的,不出三天那人准完,那些人的亲人不是不想给讨公正,无奈秦令郎投胎投的好有一个好家世,天大的人命都能摆平。
想来今天是看上这位令郎了,也是这位命苦啊,怎么早不来晚不来,非得这个时候来,现在想逃也晚喽,侍卫可惜的想。
“在下秦柯,不知这位小令郎如何称谓?我们一同进去可好?”男子彬彬有礼道。
秦柯从白泽清刚开时就盯上了,那周身的气度修长的身姿,另有那面无心情的小脸,酷寒又高不行攀,跟他一比,只前玩过的那些就食所无味了,兴奋的舔了舔嘴唇。
“在下白泽清,那就多些这位令郎了。”虽然不喜那人的眼神,无奈要进城还要靠他,强忍心中的厌恶周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