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县是一个小县城。
因为桃树各处而得名,尤其是城头那株,真真是桃树里的王者,大到十来个成年男子手拉着手合抱着,才气抱住这棵树。又粗又壮,展开的枝桠,像一位少女般,婀娜多姿。
县里的人啊,家家户户都有着酿酒手艺,以桃花为主,做成的酒,叫做“桃花醉”。
其中说到这酒,又属这白家酒馆酿的最好,那酒啊,隔着几条巷子的人一闻就能闻见那香味,脸上流露出陶醉的心情,品上这一品,那滋味简直了,前劲平淡细腻,待到后面劲头上来了……,形容不太出来,横竖看看那喝过的人陶醉的心情就知道了。
酿酒的师傅老白头,已经有45年四五十年的酿酒经验了,年过花甲的他,不光是这桃花醉,此外酒,只要是你能说出来的就不会没有他不能酿的酒,不比那京城老师傅的差。
白老板膝下只有一位孙子,十五六岁的年纪,名唤白泽清,那小子也争气,白老头的的一生酿酒手艺尽得真传,可以说是青出于蓝了。
每年四月,有大批闻风而来的人欣赏桃花树,尤其是文人墨客,他们会品一品这桃花醉。对着桃花吟诗作对,图个风雅名声。
这年四月,只见城中张灯结彩,红色的绸缎挂满大街小巷,不是传来铜锣敲敲打打的响声,桃花满天飞翔的样子让过往的行人看迷了眼。
“咦,城中这是有什么喜事吗?”一位刚进城的令郎哥问道。
这位令郎问出的问题也正是各人所想知道的,不禁个个竖起耳朵听着。
守门的小哥爽朗的笑道,“列位是刚进桃源镇的吧,大喜事,咱这桃花镇的许城主的爱女许真真小姐今天就要出嫁了,这个许小姐啊,那可是个各人闺秀,二八芳龄,面若桃李,其一手丹青更是入迷入化,无数文人追捧着,这李家的令郎李炳都知道吧,咱桃源镇最有钱的令郎哥,曾以万贯家财求娶,人家许小姐都不屑一顾。”
“不知,这许小姐自制了哪位令郎哥呀?”
“诶,是啊,难不成比李令郎。”手指往上指了指。
小哥连连摇摇头道,“都不是,今天和许小姐结婚的工具乃是白家酒馆-老白头的孙子,白泽清令郎。”
嘴角不屑撇了撇道,“也不知这白令郎是走了什么狗屎,能娶上咱们这城主府的巨细姐,要知道咱们许城主膝下只有一位小女,这得了许城主的女儿,那可真是一步登天了。”
“竟是那位!”
“是及,我初听也下了一跳,听说照旧许小姐亲自应下的。我这等小人,那许小姐是想也不敢想了,早知道这白家令郎有时机,我也应该去试试,现在说多了也晚了。对了,今天白令郎结婚,白府设下了酒宴,来加入的都能领到一瓶桃花醉,我就先已往了啊,列位请便。”一位书生样子的男子道。
剩下的人三三两两的相互看了看,也跟了已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