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星渊说到这停顿了下,引得雪吻好奇的望着他。
“最重要的,希望她的目光只停留在我身上,希望她每一下心跳都有我,另有……”
“另有什么?”雪吻问道。
星渊望着她的脸轻咳了声,凑仔她耳边轻声说:“另有的暂时不告诉你了,怕吓到你。”
雪吻有些莫名,“难道都是好的吗?”
星渊笑了笑,“虽然不是,休咎相依,自然是好与欠好,都希望在她身边。”
星渊自己都一阵唏嘘,他自己年岁不算大,同样是第一次喜欢上别人,怎么就显得像经历了许多似的。
但其实这些都是由心而发的事情,许多几何话他看着雪吻就自然而然的说出来了。
喜欢的历程,简陋就是从默默的不要让她知道,到最后一颗真心小鸟儿似的关也关不住,跃跃欲试的想要飞出来告诉她。
雪吻照旧有些茫然,这些她不知道吗?知道的,话本没少看,可是岂论是话本上可歌可泣的故事,照旧星渊老实的自我剖白,都似乎不怎么真实。
星渊看出她的纠结,“你不用担忧回应我。”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我愿意等你想清楚,雪雪……”
“嗯?”雪吻抬起头看他。
“我只问一个问题,你会讨厌我吗?”
雪吻愣了,这么极端的吗?
“不讨厌啊。”她一点茫然,是不讨厌,星渊对她最好,险些没跟她红过脸,她不开心了总是在想着法儿逗她开心,出了事而第一时间总是在意她。
而她也十分信任星渊,愿意再惆怅的时候依靠他,迷茫的时候找到他,开心的时候也想第一时间分享给他。
但这是喜欢吗?雪吻隐约感受这与话本上看到的照旧有差异。
这么顺着一思考,雪吻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自己会有些紧张,星渊一眼看出,也没有指出,而是变戏法一般拿出一个小工具。
“不说这个了,雪雪想清楚再回复我也可以。”星渊将工具握在手心伸出去给她,“喏,小礼物。”
雪吻好奇的望已往,星渊张开手心,一块桃花蜜糖躺在手心。
“哇!我的糖!”雪吻是个情绪来得快去得快的,原来这事儿就只是让她不解,因为不懂倒也不至于烦恼,她真正烦恼的是牡丹的事情,眼下在看到桃花糖的时候也被一扫而光。
雪吻满足的将糖裹进口中,熟悉的甜丝丝的桃香在舌尖晕开,什么三千烦恼事儿,哪有它来得实在?
似乎一直是这样,从第一块糖开始在她不开心的时候,总会实时有一块糖泛起在她手中。
“还烦恼吗?”
星渊手撑着脑袋,歪着看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雪吻转已往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不得不说星渊真的是悦目的,一张惊艳的脸,似云中月,海中星,如此卓绝,第一印象总会让人误以为是脾气欠好的高冷美人,可是他却是个十足耐心温柔的性子。
就像某小我私家。
对,某小我私家。这个想法一出,雪吻心下一动,心猛地跳了几下。
“这么看我干什么?”
雪吻感受眼前倏然暗下去,带着温度的黑暗覆在眼睛上,阻遏了眼前那片令人心动的星光。
“雪雪,教你一件事。”星渊的声音有些微哑,“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盯着一个男人看。”
声音荡在耳畔,擦进心中。这句话雪吻听懂了,热度飞快地窜上来,脸腾的就红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木然所在颔首。
星渊哭笑不得,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过当一回狼,他的雪小凰并非排斥,从她的反映来看也并非对他一点感受都没有,可是忍耐再三他照旧放弃了。
因为他不想雪吻有一天反映过来了会恨他。
他要雪吻全心全意的跟他在一起。
他收回手,“现在还不开心吗?”
雪吻摇摇头,“就是牡丹的事情……”
“说起这个我还真想问问你。”星渊正襟危坐,“帝君去之前,你单独和她在一起待过?”
雪吻点颔首,“算是吧,竹叶带我已往,厥后才遇到她,她付托竹叶将我带去后厅,不要影响帝君。”
“也就是说,她并没有认出你吧?”星渊一针见血地指出。
是哦!雪吻一拍脑门儿,名顿开,是她去主动找的竹叶的踪迹这没错,但是她惠顾着妙想天开,竟然忽略了这么重要的事实。
“不认识也对了,她见到你的时候你没有化人形,所以她只见过你的真身,还记得那次吗,你去星河找我那次。”
“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呢,那是为数不多的让她觉得惊心动魄的时刻,所幸被乱来已往了。
“那你就别想那么多了,”星渊揉揉她的发顶,“自信一点,现在没有人会伤害到你,我也会掩护你。”
“嗯……”雪吻一颗心似乎终于落下,不再担忧的悬着。
星渊又陪她瞎聊了几句就离开了,他另有公务在身,但他走之前允许过,一定会每天都抽时间陪她,绝不食言。
更晚一点的时候,辰翎来了,雪吻蹲在鱼池边逗弄那些锦鲤,看起来笑的很开心,辰翎莫名的松了口气,同时心里却也有点不那么舒坦。
“雪吻……”看她玩的认真,辰翎唤了声。
其实并非雪吻没看到人来,只是那一瞬间,她照旧有点不知所措,不惆怅了是一回事,见到始作俑者是什么心情那是另一回事。
雪吻飞快地整理了一下心情,站起来笑着说:“你来啦,墨离神君的事情怎么样啦?”
辰翎被这笑容一震,僵了几秒才道:“照旧不愿显形,雪吻,你见过他吧?”
雪吻想了想,摇摇头,“不算见过,他只跟我说话,未曾现身。”
“嗯……这样。”
“嗯。”雪吻看着他,照旧忍不住多嘴了一句:“我知道不归我管,但是墨离神君他似乎有记挂,想让他正常现身,照旧不要用什么极端的要领吧,强扭的瓜不甜的,也可能基础就扭不下来。”
辰翎有些惊奇地盯着她,强扭的瓜……这个比喻用在这件事上似乎不是特别恰当,但也似乎没什么问题。
倒是这话从雪吻嘴里说出来倒显得有点奇怪了。
“嗯,我知道。”
对话又戛然而止了,两人正常讨论公务,却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牡丹的事情。